第 353 章(1 / 1)

明末无敌特种兵 万字旗下的大清帝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忽然,他感觉到了不对,这种下意识的感觉提醒,有危险來了,果然,海水汹涌地波动,一带刀锋划破了水面,该是一头巨鲨。

毛仲知道,鲨鱼最喜欢,最直接攻击的是活动的目标,特别是那些游动的人体,如果沒有穿衣服,给鲨鱼嗅到了肉体的滋味,更是倒霉,所以,他立刻僵硬了身体,停止了挣扎,随意地沉进海水里。

也不知道那头鲨鱼怎么样了,毛仲屏住呼吸,在忍耐了一分钟以后,立刻游动起來,向着海面上漾起。

英国官兵,还在大小战舰上欣赏着毛仲部队,特别欣赏鲨鱼吃人的景象,当毛仲冒出來的时候,一头鲨鱼正朝着他追來,速度之快,匪异所思。

毛仲的处境岌岌可危,而发现了他的英国士兵,至少有十几个,立刻指指点点,哈哈大笑起來:“快看,快看!”“呀,好玩!”

毛仲沒有时间去访问这些英国士兵的祖先中的女性,因为,鲨鱼恐怖的身影正箭一样朝着自己射來。

“哈哈,又一个!”

“是,这小子死定了!”

“哇,鲜血飞溅,四分五裂!”一个家伙居然诗人般发疯。

海面上,忽然涌起了巨大的波澜,一簇簇浓烈的血痕迅速地荡漾开來,英国人眼中的下一个幽灵沒入了海水中,久久沒有上來。

许多英国士兵摇头:“鲨鱼真是厉害!”

不料,一会儿,鲨鱼冲了出來,在海面上翻腾着,而且,鲨鱼沒有吃到鲜嫩人肉的惬意,而是极度地痛苦。

“快看,快看,那个人,那个人!”

“是呀,鲨鱼的身上,缠着一个人!”

在英国人关注的时候,海面上的鲨鱼更加多了,于是,一些士兵就将些大海钩垂下來想钓几条鲨鱼,弄些鱼翅。

少数日本士兵被俘,救上了英国战舰,而绝大多数人,不是溺死,就是被鲨鱼吃掉,在大家欢欣鼓舞地捕捉鲨鱼,大肆割翅的时候,已经沒人注意海里翻腾的敌人尸体了。

忽然,一名士兵惊叫起來,因为,在捕捉到的鲨鱼的身上,发现了一个紧紧地贴着的人类,从外面衣着上看,就是一个普通的日本士兵。

人怎么能贴在鲨鱼身上不掉呢?非常疑惑的士兵招呼同伴,将鲨鱼逐渐拉上了船头,一面拿着锋利的小刀,一面观察那个人,好象有个吸盘将他固定在鲨鱼身上,好几回的翻滚,都沒有甩掉他。

“怎么回事儿!”

士兵们用刀去拨他时,把人突然一闪,就顺着鲨鱼和大铁索纵上了甲板,随即,他再次从甲板上消逝了。

闻讯问來的其他士兵观察着海面,只见被他牵扯下去的两名英国士兵,正在海上挣扎,一头鲨鱼冲过去,将其中一个咬为两段。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一面,一面哀叹着,一面朝鲨鱼开枪,试图救回另外一个士兵,显然,可能性也不太大,海面上,好象沸腾了一样,鲨鱼越聚越多,几名最后的幸运者被波涛和浪花吞噬。

“这些偷袭者,统统完了!”

英国舰队上,官兵们在甲板上列队,鸣响着军号战鼓,宣扬自己的赫赫战功,之后,向着长崎港口的方向驶去。

谁也不可能注意到,这时,一个人影正从一艘战舰的铁锚上慢悠悠地攀登着,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牢牢地用双手抓住锚,身体紧紧地贴着战舰,好象一只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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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 ,大肆杀戮

中午时分,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远东海军第一舰队司令官巴夏衣少将,得意洋洋地躺在旗舰“维多利亚”号的船舱里,惬意地任由海风吹进窗户,听着哗啦啦的旗帜扑打的声音,闭上了眼睛。

“啊呀,啊呀,八嘎!”

“哈哈哈,姑的,姑的,歪锐姑的!”

甲板上,幸存的日本人遭到了英国官兵的暴力审讯,用小刀割开皮肤撒上盐吊起來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就是三浦那样的忍者都倒吸着冷气。

忽然,一阵冰凉的气息,巴夏衣感到脖子上有一只蚊子叮了自己一口,赶紧用手摸,一摸,手指就湿润了。

“不要动!”一个标准的英语声音说道。

“我!”巴夏衣少将稍一扭头,发现一个冷酷的黄种人,正阴险地盯着他:“叫你的士兵放下武器!”

“不行!”巴夏衣少将感觉,敌人少之又少,所以,态度很坚决:“你向我们投降,我保证你的安全,还要给你日本傀儡军的上尉军衔!”

“老老实实地,让你的士兵放下武器,我数,一,二,三!”

巴夏衣顽抗着:“杀了我,你同样活不了!”

嚓,匕首在巴夏衣的咽喉间划过,深深地吃进去,几乎将他的脖子割掉一半,毛仲手一松,这个家伙就笨拙地垮到了地上。

毛仲从巴夏衣少将的前面桌子上,拿起一支巨大的雪茄,点燃了,美滋滋地吸着,又开始翻腾少将的衣服兜子,将一把精致的手枪掏出來,随意地拆卸几回,卡上了子弹。

桌子上的日本鸡腿,还有完好无损的一只,香喷喷的散发着气息,毛仲抓住,大口地撕扯着,剩下骨头的时候,对准前面半掩护的门扔去。

响声惊动了门外的哨兵,一个家伙将脑袋伸进來。

毛仲砰的就是一枪,打中其眉心。

枪声之后,毛仲依然不动,另外一名士兵震撼地闯进门:“少将!”

毛仲制着地面:“他死了!”

“你!”

士兵一愣,忽然端着毛瑟步枪,朝着他捅來,锋利的刺刀闪烁着寒光。

毛仲纹丝不动地看着他冲到自己跟前,枪刺已经近身时,才腾身而起。

“嗨!”英国哨兵大喝一声,拼命捅來。

毛仲一闪,避过了枪刺,不可思议地來到了士兵的眼前,两个人几乎碰撞,英国哨兵正要撤退,几根手指卡住了他的咽喉,象钢铁质地的手指,深深地镶嵌进他的咽喉,好象能够听到嘶的一声,哨兵的食管和气管,都被揪出大半。

哨兵站着,一动不动,两眼翻白,盯着毛仲,毛仲稍抬膝盖,无声无息地将之顶得向后连退,撞到墙壁以后,竟然依靠墙壁而立,久久不倒,好象泥塑木雕。

哨兵的毛瑟枪,來到了毛仲的手上,两把步枪,一把手枪,外加巴夏衣少将非常精美的指挥刀,除了那名眉心中弹的士兵外,巴夏衣少将和另外一名哨兵,都在血泊之中无意识地挣扎,翻滚。

“救命啊!救命!”毛仲将巴夏衣少将搀扶起來,捆绑到桌子边缘,因为捆绑得极为牢固,就连脑袋也固定住了,然后,将他搬上了行军床,看起來,好象少将依靠着桌子腿儿睡觉。

毛仲就躲避在少将的后面,哨兵的子弹带,在他手里灵巧地跳跃着,分别压上了膛。

门被再次撞开了,几个英国士兵莽撞地直冲进來:“将军!”

回答他们的是两颗子弹的呼啸,于是,两名士兵的胸膛骤然一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