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9 章(1 / 1)

明末无敌特种兵 万字旗下的大清帝国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家。虽然是农人,却估计是富裕之家,无论房屋院落屋内的摆设,历经洗劫,还能找到不少,最起码,有了油灯,一点燃,冒着黑烟儿的光亮就让所有的人高兴起來。

毛仲检查了红娘子的身体,沒有大事情,还用手抓住她的腿搜索,红娘子见冰梅一双眼睛乌黑溜溜儿地看着,不禁羞愧,尤其是毛仲在她大腿附近检查伤势的时候,他简直羞愧难当,毛仲解释道:“不错,幸好骨头沒有伤着!”于是,红娘子和冰梅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们沒事儿吧!”

“沒事儿!”冰梅笑嘻嘻地说。

“狼沒有咬着你们!”毛仲感到不可思议:“它明明就在你们的身边,好象扯着谁的衣裳呢?”

冰梅咬着嘴唇,偷窥了毛仲一眼:“我们只是怕!”

那边,红娘子却道:“冰梅姐姐,你别怕,让将军哥哥给你查查看,万一有了什么可不好呢?是不是!”

毛仲看着冰梅,说:“真的呢?医者,父母心,万一那狼咬了你,就需要治疗呢?”

冰梅知道红娘子在挤兑自己,说:“真的沒有,反正我又沒有在屋脊上乱七八糟地闲话!”

毛仲奇怪:“那我怎么见那狼扯着你们!”

冰梅道:“是咬了些,只咬到了裤子!”

毛仲不信:“快來检查,狼和狗都是携带病菌的动物,非常危险致命,一旦给它们咬到,必须打针!”

“针!”

毛仲赶紧解释:“就是针灸啊!狗嘴和狼嘴里有毒,一旦透过牙齿在你伤口里发作,就会侵蚀到脸部,那时,你就成丑八怪了,这么长的鼻子,那么长的脸,吓死人了!”

这么一说,冰梅的脸变了,赶紧向毛仲道:“狼确实咬了我们的衣裤!”

毛仲道:“那好,你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下來,给我检查检查!”

屋子里,突然静得异常,让毛仲感到奇怪:“怎么了?”

红娘子张大了嘴,冰梅,瞪大了眼睛,陈圆圆,小小的俊俏的脸上,满写着疑惑:“嗯!”

“快呀,脱衣服检查!”

“你,你你!”

“快脱,万一真咬,就來不及了!”

“你说什么?胡说八道!”

三个女生一起攻击毛仲:“你真的要人家脱衣服!”

“我说得非常清楚,再重复一句,脱掉衣服裤子,让我检查一遍!”毛仲认真地说,作为现代人,作为经受过基本生化防治紧急抢救知识的培养训练的特种兵,他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呸!”冰梅将刀抽出來,在胸前摇晃着,好象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再说一遍,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边,红娘子和陈圆圆也是一脸愤怒,红娘子道:“将军哥哥,你太过分了,怎么胡说八道呢?说一句开开玩笑就是了,不能真的乱來!”

陈圆圆都道:“将军哥哥,你是坏蛋,你是男人,怎么要人家姑娘当面脱衣服裤子呢?姐姐们,來,我们***他,把他打到院落外面,给狼咬吃了!”

毛仲这时候,才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赶紧陪笑:“错了错了,我是说脱掉被狼咬的地方衣服给我看看!”想想明朝还有天花,就道:“我的师傅告诉我,狗和狼的嘴里,都带有天花病毒,能够传播,随便咬到你,就传染到你了,这就是瘟疫的一种,你们看,我们的脸上就是,幸好是白麻子,要是黑麻子,那才丑陋呢?”

看看毛仲的脸,再看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已经修改了的检查项目,三个女生一起送了一口气,陈圆圆最先道:“冰梅姐姐,你就给将军哥哥看看嘛,他要是说得对就好,要是不对,你用刀背打他的屁股!”说完,对着毛仲吐舌头做鬼脸儿。

红娘子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毛仲佯作生气道:“假的,我不管了,既然你们不听我的话,我就走了,随便你们在这里折腾!”说完,作出真要出屋门走的架势。

红娘子和冰梅立刻改变了态度,尤其是冰梅,冲上去拦截了毛仲:“毛仲哥哥,你太古怪,生气什么?人家不过问你几句,我答应给你看看,要不,我们到那边屋子里!”

毛仲道:“行啊!那只有再点一盏灯!”

找到了蜡烛和油灯,毛仲在前面,冰梅在后面,刚走进里间屋子,冰梅又跑出來,对红娘子道:“你想看的话自己來看!”又到陈圆圆跟前:“小妹妹,你要是看的话,尽管來,哦,忘记了告诉你,你也和狼在一起,你的将军哥哥呆会儿也要來给你看病呢?”

威胁利诱了一番,冰梅才來到里间,她一面坐到了床上,一面望着外面,这房间有墙壁间隔,只留一个小门可以通行。

“坐好!”毛仲并不仅仅是闹个乐子,吩咐她坐好以后,端着蜡烛和油灯,上下打量她,于是,发现了三处撕扯的破洞:“这儿不是吗?是不是狼咬的!”

冰梅回眼看着毛仲的脸,用手指弹了他一下,低声道:“你真坏,想着法子亲近人家!”

毛仲苦笑:“我真是看病,担心你呢?”

冰梅拉着毛仲的头,强行亲吻他一下,忽然,这站起來的时候,她惊哼了一声,急忙向腿上摸去,一摸,一手血,在蜡烛上一看,立刻惊呆了:“我的娘啊!”

毛仲反复检查了伤口,责备她道:“你怎么这么傻,狼咬到了皮肉居然不知道!”

冰梅道:“可能是着急撕打,一急忘记了疼!”

她的话可信,人们在极端的情绪时候会这样,同时,许多伤害在开始是麻木,之后一段时间才有痛觉。

毛仲命令她立刻趴在床上,斜侧着身体,她还不好意思,被毛仲在她耳朵边悄悄说道:“我什么都摸遍了,你还羞啥!”这样一说,冰梅立刻抬头盯了他一眼,用脚狠狠地点了他身体一下,这才老实了。

毛仲将她的裤子扒下來一些。虽然两人已经越过了男女界限,可是?在灯火的照耀下给他看自己的身体,冰梅该是感到受不了,毛仲这面扒,她那里揪住不肯松手,给毛仲气极:“你是不是想成一脸麻子,你是不是沒人要你!”

冰梅一听,赶紧自己将右侧的裤子脱出许多,露出了一些内容,同时,她羞愧得将双手抱着头,头埋在被褥里面,再也不敢捣乱。

沒有什么医药,毛仲无法可想,只能仔细地观察了伤口,只见两排狼牙,是那么姿势咬的,因为角度不同,力度不均匀,有的地方是印痕,有两个已经见血,毛仲想想,说:“你怕疼吗?”

“不怕!”冰梅果断地说。

毛仲也相信她,毕竟是军中的女儿嘛:“我要用火烧,烧死病菌,一定会疼,但是,绝对可以避免天花和什么麻子,你自己决定,烧还是不烧!”

“烧,我,我,能不能不烧,你不是要害死我吧!”冰梅仰起身來。

“傻瓜,你知道疯狗吧!狂犬病,人一得了,就象疯狂的狗一样,见人就咬,怕水,怕风,怕光,可怕极了!”

“烧!”冰梅毫不犹豫。

于是,毛仲地用蜡烛凑近了冰梅的伤害之处,仔细地用蜡烛火光去熏烧,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