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女人遇见蛇的心情,几乎幻想到了《聊斋》情节,毛仲悚然将她的肩膀抓住,向外扯去。
“呀!”又一声。
毛仲只将她的一只手挣脱,她的另外一只手,简直象吸盘一样牢固地粘在他身上,在尖叫的时候,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运动,向前一抄,夹住了毛仲。
“你谁!”只要是人,毛仲就不害怕了,意识里突然跳出來的妖魔鬼怪什么的荒诞情节一去,毛仲就稳定了些,急忙也蹲下來,将她抱住:“你是冰梅!”
“嗯,是我,毛仲哥哥!”带着哭腔,冰梅用一只拳头,轻轻地殴打着毛仲的肩膀:“你刚才差一点儿把我的手腕掰断了!”
毛仲心有余悸。
但是,随即,他就狂喜:冰梅,冰梅,朝思暮想的冰梅竟然在自己的怀里,着是真的吗?
“冰梅,真的是你!”
“是我!”冰梅呼呼喘息着:“快看,狼,狼!”
确实是狼,那狼简直是牛叉到顶了,居然不做多少侦察,就将街门勇敢地撞击,在弄开了一些小缝隙以后,试探着将一只爪子往里面挠。
冰梅一面说着时,一面更加紧张地伏进毛仲的怀里,将肥美的胸脯,完整无缺地印到了毛仲的身体上。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毛仲一阵电流冲过心房,随即泛滥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魂飞魄散,几乎窒息。
所以,毛仲的心里,哪里还有半点儿畏惧,信手一伸,巧妙准确地揪住了那只试探的狼腿,狠狠地一带,向着下面拉出了许多,然后,用力内扳。
毛仲的动作一气呵成,于是,街门忽然砰的一声乱响,随即,有了更多的混乱,那是被擒住了一条腿的狼拼命挣扎造成的。
毛仲摇晃着肩膀时,冰梅很知趣地急忙闪开,于是,毛仲全力以赴地对付这只莽撞的小狼,肯定不是经验丰富的老狼:“我叫你捣乱!”
有美人在身边,毛仲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狠狠地用肩膀斜着一撞,再狠狠地一拉,就将那头小狼整治得够惨,被门缝夹击,被扳痛了的狼嘶声长嚎,并且,用脑袋狠狠地撞击街门。
冰梅刚丢开毛仲,就又冲过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恐惧万分的她,在这时要是不捞个现成的熟悉东西,绝对要崩溃。
毛仲沒有受她的任何不利影响,一门心思都在狼的身上,他的力量之强,使那狼腿被更多地拉进來,而且,狠狠地扳时,已经将那狼腿扳断,突然一松又一撞,那头狼就突然失去了抵抗力。
一些湿润的东西,从门缝里喷灌到了毛仲的手臂上,脸上,显然是狼血,估计,刚才松弛和撞击的手段,将狼的胸膛甚至脑袋部分,都夹击在门缝隙里击碎了骨头。
毛仲松开手,往那边一捅,狼就沒了。
街道上,十数个绿幽幽的小灯笼來來往往,聚集在门口,就是不走,还有好几只狼一直昂首长号。
“想不到有这么多狼!”毛仲心有余悸地坐下來:“幸好我们挑选的这一家,院墙足够高,要不,给恶狼们从墙壁上跳过來,从背后袭击,我们就危险了!”
冰梅柔声说:“毛仲哥真厉害!”
“你先丢开手!”毛仲道。
冰梅的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腿,让他非常舒服,也非常难受。
“不丢,一丢你就跑了,把我一个人留下,我害怕!”冰梅倔强地说着,反而抱得更紧。
毛仲苦笑:“你要吃我的腿吗?你难道是狼变的!”
冰梅道:“我就狼变的,我就是來吃你,我是女狼!”
毛仲道:“不要胡说,小心给屋子里的红娘子和圆圆听着了!”
冰梅道:“听着了又怎么样,难道我怕她们,我堂堂正正一个官军女将,怎么不能抱我的哥哥一会儿!”
毛仲感觉她的手实在柔滑,象条虫子在自己的腿上滑行,真的忍受不了:“冰梅,快丢,小心狼群一起上來!”
“我知道!”
“知道还不丢开!”
“就是知道狼群來了,我才不放你!”
“难道你要狼群吃了我们俩才甘心,快,你丢开,我们一起到屋子里去!”毛仲道。
“不,我不去!”
“你!”
“毛仲哥,你,你,既然我们都要被狼吃掉,干脆,你把我吃了吧!”冰梅低声说完,立刻就抱紧了毛仲,将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毛仲非常尴尬,这么心仪的姑娘这么温柔的邀请,谁要是甘心拒绝她,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坏蛋。
可是?刚才和红娘子,,,,,。
正在犹豫的毛仲,忽然被她站起,抱住了脖子,一扭,就将他扳倒,不等他怎么说话,她就骑到了他的身上:“毛仲哥,你不吃我,你自己给我吃如何!”
毛仲从來想不到平时里冷若冰霜的冰梅这时候居然这样火辣热情,只能笑着说:“悉听尊便!”
于是,两人遮掩好被褥,钻在街道门洞里,成就了好事儿,冰梅虽然强作凶悍,其实,是白纸一张,给毛仲三下两下,上下其手,就修理得瘫软在怀,一动不动。
狼,又有一只在门缝隙里挠了,那种不屈不挠,令毛仲异常恼火,这边正在谈恋爱知道不,毛仲又是一抓,将狼爪子逮捕了,狠狠地一扳,将之扳断,然后一松手,顿时,街道上就传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长哭。
冰梅虽然身材颇足,可是?因为恐怖,在毛仲的怀里也是婉转多致,很久,她才从震惊里喘息过來:“毛仲哥,毛仲,毛仲!”
毛仲道:“你怎么了?”
冰梅抱着他的头,狠狠地亲吻着:“你真好,好死了!”
毛仲担心地说:“别动,我们都别动,小心着了凉,那可很危险的!”
冰梅于是紧紧依靠着毛仲,两人听着门外凄凉如鬼的呼号,一面仔细地品味着对方身体的美妙,感觉异常美好,又异常荒诞。
“想不到,冰梅,你最后竟然真的成了我的人,我真喜欢你,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我真想不到能得手!”毛仲由衷地说。
冰梅道:“原來你一直对我抱有坏心思!”
毛仲道:“沒有啊!”
冰梅数落他的自相矛盾:“怎么会,你刚才还说呢?”
毛仲将她抱得更紧,挤压着她的胸前:“好不好,好吧!谁叫你长的那么漂亮呢?别说我,我有时对你的心思非常邪恶,有时很纯正,真的!”
“你个坏东西,坏死了,要不是看在狗皇帝手里救得我,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毛仲惊道:“不是你答应我,是我屈服了你!”
冰梅一口咬了毛仲的肩膀一下:“你说,到底是谁答应了谁!”
毛仲只能屈服:“好好好,是你屈从了我!”
冰梅将毛仲的一只手拉向自己腰间,以便抱自己更紧更舒服:“哎,我是可怜你,你看,姐姐两个都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很苦是不是,还有,我是为两个姐姐看守你,你看,那个红娘子就虎视眈眈,说不定要吃你呢?你可要千万小心谨慎,不要着了她的道儿,你沒见她的眼神,这样,这样,嗯,吓死人,哪一个男人见了不迷死才怪呢?”
毛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