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命辽东军副总兵朱国栋,前往河南平定民变,所有沿途官军,都要听从节制!”
那骑兵微微一愣:“哼,是麻子脸都可以冒充朱总兵呀,老子鼻子大,还是兵部尚书陈新甲大人呢?哈哈哈!”
毛仲勃然大怒,将马鞍桥上悬挂的骑兵刀拔出:“找死!”
“你才找死,竟敢偷袭堂堂官军!”那骑兵也针锋相对杀來。
砰!两刀相撞,爆发出炽烈的火星。
“好!”
两人将马拨转,再次对阵,那骑兵居然从哪里弄出來一柄丈三有余的朴刀,呼呼生风地砍将过來。
紫玉在下面惊呼:“快躲!”
毛仲沒有料到这家伙这么凌厉身手,來不及躲避,将单刀一劈,以为阻隔,只觉手上一震,刀竟断为两截儿。
紫玉吓傻了,双手一捂眼睛,不敢再看。
那骑兵冷嘲热讽:“不知死活的东西,爷虽然打满清靼子不过,灭你等小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遭遇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眼前一花,胸膛一堵,嗓子里一甜,呼地飞出了马鞍,从马背上直接翻滚落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紫玉和那骑兵都在很长时间以后才敢睁开眼睛看现场,又睁大眼睛很久不都敢相信,只见那个麻子脸儿的小兵正洋洋得意地端坐在第二匹战上,手里摸着断裂了的短刀发呆。
紫玉和那骑兵,都沒有搞清楚毛仲用什么方法将对手捣古下去的,他又怎样到了第二匹马上。
“小子,看你身手还不错,我饶你不死,说,原來是哪一将军门下!”
“左,左,左!”那骑兵被震撼得结结巴巴了好久才说清楚,是关宁军左良玉将军麾下的。
“关宁军,怪不得不是麻杆儿,要不,你们待在这儿等,要不,跟随我去县城里找县令!”
“好汉,您,我们就在这里吧!”
毛仲见他挺配合的,就吩咐将其身上的物件收集过來,原來是前线围剿军的通信兵,有通行腰牌,招手紫玉过來,一人骑了一匹马,向着城中过去。
顺利进了城,两人都是官军打扮,直取客栈,到了那里,却见客栈大门紧闭,药铺门上,尽是黑白的封条:“出事儿了!”
两人下马时,街道上百姓來來往往,走得焦急,人数不多,截住几个询问,多摇头不语,毛仲无奈,看看前面有一茶庄,正想前往,忽然,旁边巷子里有人出手拉拢,一看,竟然是霜儿。
“快來!”霜儿脸上泪水花花,急不可耐。
毛仲丢弃了马匹,拴在附近树上,随霜儿进巷,三转两转,到了一户人家,关上院门,霜儿看看毛仲,看看紫玉,又惊又喜:“你们怎么出得山來!”
紫玉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自然隐蔽了许多关节,听得霜儿一双俊俏眼睛,在毛仲身上反复打量:“将军真是朱总兵,为什么不去官军那里说个明白!”
这边城里,原來发生了变故,就霜儿所知,她偏巧外出办事,发现大批官军往來冲突,居然在客栈和百药堂一带,不久,就有黄三姑等十数一枝花堂内男女被捕捉过來,人人带伤,五花大绑,她知道出事儿了,急忙躲避,这儿房屋,算是又一秘密地点。
毛仲内心,非常矛盾,不知道该帮助谁才是,看看霜儿那我见犹怜的身材和目光,毛仲安慰她道:“别急,我去见见县令,看这狗东西玩什么把戏!”
将紫玉安顿在霜儿这里,毛仲独自一人骑马去县衙,因为他穿了截夺骑兵的盔甲,还有信物腰牌,轻松进了衙内,不过,县令却久久不见出來。
毛仲催促,那面有一管家模样的人,嘿嘿冷笑:“县尊大人正在监牢巡视,你要不外面等等再來!”
见他说得正经,毛仲就走了出來,问明地方,朝监狱奔驰,说着就到,一亮信物腰牌,推说有紧急军情,立刻有一名公差陪着,迎接毛仲进内里。
毛仲來到了一片监狱房屋外,见官差五六人,正在百无聊赖地东转西看,一面指指戳戳议论着什么?
“十万紧急,十万火急!”毛仲撞开了众人的拦截,冲进了监狱房舍。
漆黑里些许亮光的监牢里,巨粗的木栅栏和铁条参合,打造了坚实无比的牢笼,毛仲是住过监狱的,知道这里面的情形,但是,一撞进里面,长长的通道,转折的路径还是引起了他的惊讶。
一间间监牢里,关押着一个或者两个犯人,隔着栅栏可以看见,多是年轻女子,捆绑得极为严酷,坐在草堆里。
“嘿嘿嘿!小丫头,嘴挺刁,本太爷很喜欢,喜欢,不过,你不要骂人,本县是喜欢你,这才好言相劝,不要不识抬举!”正是县令本人,在那面宽阔的地方,坐在椅子里,旁边有两个公差站着,手里拎着黑红杂色水火大棍,还有一名师爷模样的家伙,一名姑娘被牢牢捆绑在柱石上。
“无耻,狗官!”姑娘愤怒咒骂。
“嘿嘿嘿!你骂得好,骂得对,本官就是无耻!”县令站起來,朝着姑娘奔去,在她脸上捏了几捏:“你们一枝花盗贼在城里猖獗,本县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哼哼,今天本县才悍然收网,想不到网上來的,竟然多是娇滴滴的美人鱼,嘿嘿嘿!一枝花,果然不愧为一枝花呀!”那县官的手,在那姑娘的胸前乱摸。
“狗官,无耻,你才是强贼,你比强贼还坏!”姑娘气坏了,奋力挣扎,无奈铁索坚固,根本动弹不得。
“來,剥了这刁女的衣裳,本县要好好地审问!”见师爷和公差等人脸色古怪,县令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一枝花中女子,向來喜欢以身上刺字传递消息,本县今天要看个究竟!”
“是,大人!”俩公差上前,飞快地撕扯了那女子的衣裤,一面用短刀乱割,很快就只剩下里面一件单衣,师爷模样的老头子,也邪恶地盯着乱看。
“狗官,狗官!”女子奋力挣扎咒骂。
县官点头:“诸位都出去吧!”
其实不用他说,那些人都知趣地出去了,不过,他们沒有走开就遇见了毛仲:“喂,你什么人,出去!”
毛仲将书信一摇:“紧急军情!”
师爷模样的老家伙将眼睛一翻:“你找死呀,沒看县尊大人在忙着办案!”
刚才的一幕,毛仲看得清清楚楚,明朝还有这样的公务员啊!我日,毫不犹豫上前,一把抓住了师爷,将这堆老排骨捉起來,再摔下,再捉起來,再摔下,如是者三,然后双手在半空中一丢,任由他将地面撞击得咚咚响。
“救命,哦!”
俩公差一见,知道毛仲來者不善,立刻拔刀來战,不等他们亮出家伙,毛仲就三拳两脚,将其打倒,因为他出手甚重,倒地的家伙再也沒有能爬起來。
那边,县令发现了问題,急忙喝问:“谁,干什么?”
毛仲走过去,将书信举起來:“县令大人,前线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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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县令的蜜巢
县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