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人立而起,突然加速追逐,冰梅猝然躲避,几乎中招。
于是,惊慌失措的冰梅开始环绕着莹莹曾经半卧的小树,一面举着火把,不断变化着路径,好几回险而又险,堪堪甩开了熊的追踪。
就在毛仲决定冲下去帮忙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声,而且朝着这里奔来。
毛仲急忙往那里观察,发现了黑呼呼的影子里,至少有五个人,多可十人。而且气势嚣张,全部带着武器。不知道是谁的兵马。因为迟疑了一会儿,往下面再看时,忽然见巨熊陡然一反身,居然迎接着傻傻地奔绕回来的冰梅。
“糟糕!”
想不到笨拙的熊也有这样聪明,能够转身等待。
就在因为惯性环绕着小树直接向巨熊奔去而难以收住脚步的冰梅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有两枚长箭贯穿了那棵小树的树枝,带着犀利的哨响,嘣的一声,射进了毛仲所在的树干上。
事情危险至极。
毛仲想都没想,就跳下树去,“咳!”
巨熊和冰梅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撼,居然能够停歇下来观看这边,真是奇迹。
毛仲的耳边有`呼呼的风声,那说明了他的速度,就在熊一愣神的工夫,他已经抓住了冰梅的手臂。
她的手臂柔软,滑腻,也麻凉,还湿漉漉的颤抖。
毛仲盯着已经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巨熊,抓住冰梅的手,使那支火把脱离,直向熊面上掼出。
熊的动作远不如现实反应的需要,顿时,那支火把在翻转着角度两个回环以后,弹射到了它的脸上。
“嗷!”熊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本能地愤怒。
毛仲一把抓住冰梅,把她抱在怀里,转身就朝刚才隐身的大树闪去。
在冰梅的尖叫声中,在树叶的纷乱骚扰中,带着皮肤的刺痛,毛仲已经弹身而起,右手抓住巨枝,奋力一荡,连同冰梅,都翻上了稠密的树枝上。
令人尴尬的是,翻转使毛仲不可避免地压到了冰梅的脊背上。不过,巨枝的摇晃使两人都紧张地攀抓,没有来得及调整双方关系,更由于冰梅的惊慌失措,有掉下去的危险,毛仲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的腰。
“啊!”
女人就是麻烦,就是祸害,就是妖精!
老子救了你的命,难道抱一下也值得你这样激烈地反对?
毛仲气恼,一把捂住了她的脸的中下部位,鼻子连同嘴巴,控制得严严实实:“别动!”
毛仲紧张地盯着下面,两米半的距离,对于一头巨熊来说,似乎也不是足够艰难的高度,还有,刚才射来两箭的人是敌是友?
幸好有那支顽强的火把还在草地上毕毕剥剥地跳跃,使熊的高大威猛形象了然于目,也使熊先生看到了围拢到了身边不足二十米的新人类。
那是一群铁甲武士,手里举刀抄矛,还有长弓巨箭,看到了熊,立刻鼓噪着射击。
“打死它,”
“兄弟们,给我射!”
“剜了熊胆给毛大帅献礼!”
“是啊,毛大帅最喜欢熊胆了!”
毛仲明白了这群人的身份,叛军。
他一时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熊在箭雨中连连被创,痛苦地挣扎,高声地嚎叫,害得毛仲非常愧疚,后悔刚才伤得它太重。
突然,黑暗里又有一声巨吼,和这熊的声音异常相似,接着,那群叛军士兵里就传来了惊骇的哀鸣。
箭雨初歇,这头巨熊也怒吼着朝叛军冲去。
轰地一声,黑暗里纷纷扬扬,三分钟以后,一切杳无音信,寂寞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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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孤男寡女
夜色漆黑如墨,星光灿烂如礼花绽开,一幢幢树木铺天盖地,冠盖相连,只给人模糊看到锯齿般的边缘轮廓,黑色的夜幕给人黑暗的眼睛,让人这样急切地渴望和寻找光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在潮湿的海风轻拂里,周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咸腥,还有草木蒸发出来的青涩味道。刚被打断了的鸣虫,在草丛间又开始了不知愁滋味的欢乐歌声。岁月如歌如果是人说的,那么,肯定是相当牛逼的人说的,否则,只有还给这群无忧无虑的非人类才恰当。
“嗯!嗯!嗯!”一次比一次加重了的明显的反抗声,透过毛仲粗犷有力的手指,顽强地爆发出来。
毛仲的两耳,如听仙乐,恍然,飘飘然,那种娇嫩的呻吟,是醉人的美酒,可以瞬间将最坚实的天空颠覆。
不仅如此,毛仲的胸膛,还有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明显地感到了婉转蠕动的滑腻力量,同时,一个饱满丰盈,弹性十足,又不可思议地浸透了酥软能量的事物轮廓在这挣扎般的移动里,强调般地呈现给了它上面的知觉体。
流畅的是脊背和腰线,坟起鼓涨的是臀围,腻嫩香甜的是脖颈,虽然有纯棉的夹衣阻隔,腰围上一束硬帛扎绑,坚硬质地的反衬,这一切的香(艳),芬芳,还是那样地刻骨铭心。
如果不是这愈来愈强烈的扭曲反抗,这一切的印痕还不会这样鲜明。
毛仲绝对有心思就这么静静地呆着,一辈子也不起来,要不是怀中俏佳人最后那一声一直绵延下去。
毛仲敏捷地跳下树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有种欲说还休,抽刀断水水更流的留恋,刚才那种感觉实在太惬意了。
他爹的,无耻真好。
“喂,你。你在哪里?”树上,冰梅迟疑着轻声问。
“你下来吧,我在这里!”毛仲的心田,还有袅袅的音乐在缭绕,胸腔里回旋的,手和脚上跳跃着的,都是被无名电流击穿的余悸。好象刚才不是无意间非礼了一位美女,而是死过了一回。
树枝一漾,噗的一声,黑暗中,一阵香风淡淡,自上而下。
毛仲因为歉意,赶紧上前搀扶,暗夜之中,他的感觉极好,能够轻易地“看”到她的落点和基本位置。
但是,毛仲虽然能够估计到物体运动的轨迹,却没有预见到事情的结局。
啪!
清脆无比的一记响亮,使救美的英雄右脸上在经受了不小的物理能量以后,瞬间涌起一片麻热。
黑暗中,毛仲捏住了再次挥来的巴掌,柔滑的手腕上,毛仲粗暴的拇指已经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脉门,这是条件反射式的动作,要换了别人,也许那号称钝刀的手指已经“严重”地掐下去。
那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凶手,在这根手指下,至少十个街头流氓成为残废,至少五名凶悍的匪徒倒在血泊之中,丧失了最后的反击力。
“好了!美女,你再撒泼,老子可生气了!”毛仲愤怒道。
“你,你,你跟谁称老子?”姑娘家家的气愤更上层楼。
毛仲知道,温柔乡确实是英雄冢,香水有毒,温柔毒性更烈,于是,他一甩手,荡开了给人想入非非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