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肩膀搂住:“就这么睡吧!”
佳茹扭捏道:“怎么能这样!”
毛仲笑着:“你不是随了我么,夫为妻纲!”
佳茹惨然一冷:“我哪里是妻,这辈子就沒有那命了,不过,能够追随将军这样的旷世奇才,也算是有缘,不枉此生了!”
毛仲怀抱佳人,心旷神怡:“來,亲一个!”
佳茹随意给他疯狂,良久,终于悄然问:“将军难道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
毛仲笑了:“哪里是,谁说的,我们佳茹千娇百嫩,是娇滴滴的花骨朵儿!”
佳茹长长叹息:“只要将军这样心胸开阔,就是佳茹现在死在将军的怀里,也心甘情愿!”
两人情意绵绵。
毛仲越发喜欢她,见她身体僵硬,举止笨拙,知道她心里有阴影,推心置腹劝解道:“你也许不知道,将來社会发展,到了十**二十大几,还是黄花闺女的话,会被人耻笑的,懂吧!”
佳茹一愣:“你说的倒是真的,那时还沒有出嫁的姑娘,已经算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自然被人冷落耻笑!”
毛仲知道她误会了,双臂一紧,感受她更深切:“不这意思,我是说,那时,女孩子出嫁都晚,如果她,,,,,!”毛仲附在她耳边说了,羞得她赶紧用手捂住耳朵。
毛仲对她的遭遇,自然能看得开,反正,自己不过一个现代之人,穿越而來,也不知道如何穿越回去,更不知道未來将发生什么?能够有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夫复何求,露水命运结露水缘分,不过如此。
毛仲不着急做什么?惟恐引起她的内心症结,只是亲切恩爱。
佳茹却道:“如此这般说來,我也对待起将军您了!”
毛仲说:“你对自己的长相也很有自信,很好,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性格,你的容貌艳丽,超出一般,而且善于书法,让我很佩服呢?”
佳茹道:“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在他耳边咬了说。
毛仲一听,大为震惊,欣喜若狂:“呀,那可坏了!”
佳茹也是一惊:“怎么坏了!”
毛仲在她脸上一摸,捏住了小巧玲珑的鼻头:“你还是完璧,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佳茹哧哧而笑:“论长相当然是,香桂姐姐,香雪姐姐,还有我,随便哪一个出來,你都占便宜,不过,你聪明才智,英武强健,在咱大明,为不世的大才。虽然面色黑些,麻子密集,只不过是些许缺憾,男人只有为国立功,为己立德,为家立本,才是大丈夫,这样说时,我们三个小女子,能够与你结成血肉恩情,都是上天的佑护,沾了你的光呢?”
毛仲见她说话之时,条理分明,有板有眼,果然在儒者官家长大,教养深厚,非常欣喜,越说越投机,两人干柴烈火,很快做了一团。
佳茹给毛仲说,她虽然被清军掳去,却因为长相出众,被主将费扬古夺取,费扬古一见惊奇,视为至宝,奇怪的是,费扬古有一怪癖,吃葡萄总从差的吃起,以慢慢体会上品的奥妙滋味,所以,佳茹尚未被其祸害,只是被其言语轻薄,拉拉拍拍,占了不少便宜,这在佳茹看來,已经是奇耻大辱,足可以颠覆自己的名节,幸好有毛仲一番现代观念,让佳茹醒悟。
拂晓时分,佳茹点了灯火,添了豆油,捧着一方白巾给毛仲验证:“夫君,小女子沒有说假话吧!”
毛仲一面用手捣乱着她的胸前,一面惬意地盯着她的如画眉目:“什么呀!”
佳茹娇嗔道:“你快看呀!”
毛仲一看,精致雪巾上,斑斑血迹,艳如桃花,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将之夺取,又抱了她躺下:“我看这个有什么用,我本來就不在乎呢?”
“可是?我很在乎,在乎,这名节事情,比天比命还大,我要你亲口对我说,我王佳茹还是黄花闺女,我沒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毛仲觉得她太可爱了,随口敷衍,被她生气起來,香拳乱打,终于举手对天,发誓承认这一结果。
两人卿卿我我,一直赖在床上不起,直到外面鸡犬之声,沸沸扬扬,佳茹才惊慌失措起來,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又催促毛仲起來,整理了床铺,全部席卷起來准备带走,外面,已经有香雪笑意盈盈地等待着,两人一见,脸上都`有些红,香雪瞟了一眼毛仲,鼻子里哼了一声,迎接了佳茹:“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佳茹大为羞惭,连话都说不过去出,只是点头。
香雪又问道:“将军沒有欺负你吧!有沒有,如果有的话,给我说说,姐姐给你作主!”
这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取笑,害得佳茹双手捂面,转身就跑,香雪望着她的背影,审视着毛仲:“嗯,将军,你的眼圈儿怎么黑了!”
毛仲气急败坏,上前一把将之搂了,道:“因为你的眼睛象小兔子一样红了,所以,看别的全不清,你的良心才大大地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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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 ,分道扬镳
途中收了章丘县出了名的大美人儿王佳茹,毛仲的心情非常之好,第二天,两千余女兵沿着西进的路程,向前追击。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行军的路上。虽然冬天严寒,旷野寂寞无聊,这两千女兵,头一回骑马走这么远的路,一个个几几喳喳,兴奋地说个不停,将自己的以往身世,忘记得干干净净。
到了济南城,毛仲见城外正在乱着,全是幸存的女子们在寻找和埋葬亲人,满野外都是哭声,连城也不进,帮助着女子们工作。
香雪道:“将军,赶快走吧!再迟疑不决,很难赶得上曹变蛟,那时,剩下來的功劳,都将被他一人取了!”
佳茹的眼睛亮晶晶的,忽闪忽闪,轻轻说:“依我之见,将军也不必带兵追了,随意在这途中游玩才是正理!”
毛仲几个,都一起看她,香桂尤其不满:“妹妹,你怎么这样说话,他是朝廷的副将,正要以功勋积累,建立荣耀呢?整天沉缅于山水之景,女色之情,那还了得!”
香桂的话很重,按照规矩,佳茹是毛仲第三妻,如果加上暗里的大玉儿,她该是老四,小妾一个,地位极其低下,所以,她说起话來,不留情面,矛头直指她以女**惑毛仲放纵。
佳茹脸上一红:“不,姐姐,我等两千章丘女兵,都是柔弱女子,全无作战技艺,一旦遭遇靼子贼兵,不堪驱使,反为不美,辽东军那么刚强男儿,与清贼对阵,还多靠步枪子弹,炸弹等物取胜,现在这等物事,全然无一,追赶贼兵,其实以群羊投群狼,又有何益,况且,以将军的功勋,横扫辽沈,驱毙皇太极,追捕豪格,穷极山水,又俘虏代善,南來歼灭杜度,这是倾倒敌国挽救社稷的大勋,以这等功勋,就是出将入相,易如反掌耳,如果将军贪婪战功,与诸将争利,将來反为不美,说不定会埋伏后患无穷!”
毛仲一听,非常赞同:“能打败满清贼军,不让我大明国家危机,就是我的平生志愿,现在,清兵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