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象你这样心思玲珑的人,岂能不知,不错,我根子里是爱慕你的容貌和才华,气度,所以,想方设法也要留你在身边,既然你说明了,我也就说清,你虽然以女尼的身份,其实,却必须为我的如夫人!”毛仲终于恬不知耻地说出了这句话,大玉儿成熟的身段,迷人的风韵,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哼!”大玉儿冷哼一声,忽然笑了:“也好,女人身家如浮萍,既然承蒙你朱国栋将军如此厚爱,我也就认命了!”说着,改变了神色:“将军,你今天來看我,有何意义!”
毛仲一笑:“沒事儿,就看看你,希望你好自休养,等有了机会,带你出去走走!”
大玉儿一笑,千娇百媚:“那,将军,小女子为你斟酌酒菜,伺候将军喝几杯!”
毛仲大喜,能够让她回心转意,实在不容易:“好,这里有酒菜!”
“有,都是将军夫人们恩赐的!”说着,大玉儿站起來,到屋子里忙碌,很快就整治了四样小菜,两壶酒:“将军,我敬你一杯!”
毛仲喝了,一连三杯。
“将军虽然相貌奇怪,然而才能出众,能够这样留恋我大玉儿,已经是难得可贵,玉儿感激不尽!”说着,她也引酒喝了。
于是,两人渐渐投机,说了些亲热的话,大玉儿目光迷离,半醉半醒:“将军比之我们家皇太极,酒量差多了!”
毛仲说:“喝酒就喝酒,不要提这些闲事情!”
正好说着,忽然,大玉儿的身体骤然一闪,已经投到了毛仲的怀里,脖子里的念珠,也哗啦啦作响,让毛仲感受到了一具温热女人的美妙,不过,在那种闪念之间,毛仲有那么一些疑问,有所警觉。
一股阴凉的风波,似乎击向腹部,现在的毛仲,并沒有穿任何甲胄,所以,感觉之灵敏,说时迟那时快,身体一滑,旋转了三十余度,连带着抓住大玉儿,将其甩出。
大玉儿摔倒在地,手里还抓着一把匕首,不,是用棍子磨练成的尖锐物,看看腹部上,衣服已经被划破,幸好沒有伤及皮肤。
“你居然刺杀我!”毛仲慢悠悠地走过去:“我本不想用强,可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说完,飞身而上,大玉儿來不及躲闪,已经被夺取了木匕首,压在地上。
大玉儿闭着眼睛,仰起脖颈,纹丝不动,似乎在等死,毛仲将之提起來,缓步走到内间床前,将之放了:“今天,我就在这里住,和你同床共枕,但是,我绝对不对强人所难的,可是?我也绝对不给你轻松自在的空间!”
大玉儿绝望至极,任凭着毛仲作为,被剥了衣服,两人卧床休息了,因为被毛仲所抱,大玉儿的身躯,不久就开始发烫,间歇地颤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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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章 ,孙承宗的血书
毛仲只是拥抱着她,连抚摸都沒有,可是?健壮的将军身躯,粗重霸道的呼吸,脉脉的温度,甚至一身若隐若现的汗味儿,却无时不刻地在侵蚀着她的神经。
“我曾经发誓再不动你,除非你心甘情愿!”毛仲无赖地说:“我绝对不会虐待俘虏!”
“你!”大玉儿气急败坏,却怎么也挣扎不动,越是挣扎,两人之间的缝隙越小,还屡屡直接接触,零距离的感觉,象电流一样,不时地震撼着,象洪水猛兽,冲击着她坚韧的堤坝。
“你丢开我!”
“不丢!”
“你,你,你个坏蛋,我咬死你!”
感性的大玉儿,终于沒有逃脱这一红尘之劫,首先自己崩溃了意志,向毛仲发动了进攻,两人最终你欢我爱,成就了一桩露水姻缘。
“其实,我沒有想过这样,对你的爱慕,只要留在身边就好了!”抚摸着大玉儿娇嫩的身躯,毛仲温柔万分:“象你这样气质的女人,实在罕见!”
大玉儿娇弱无力,喘息连连:“我真的这么好!”
毛仲道:“如果不能得到你,就算我扫平了奴儿干都司三千里河山,都沒有意思!”
大玉儿大为感动:“放心,我不再想别的法子了,以后,就做你的女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应该知足了!”
此后,大玉儿渐渐改变了对毛仲的态度,和香雪等人也相熟了,毛仲对香雪姐妹花,也感激有嘉,暗暗致谢,分外殷勤:“总兵大人,你这几天对我们姐妹特别好啊!”香雪故作姿态地惊讶。
“对我可爱的老婆,我向來都这样的嘛!”毛仲上前就抱住,又啃又摸,极尽夫妻之道,伺候之能事,香雪笑着讥讽他:“我们顺了你的心意,你才这样,对吧!哼,谁不知道你是个贪谗的小猫,见了那个大玉儿就走不动了,喂,你天天在我们跟前伺候着,哪里有那么大的劲儿!”
夫妻之情,闲散之意,沒有能够持续多久,眨眼之间,就到了腊月,朝廷的旨意久久不到,忽然先接到了蓟辽督师孙承宗大人的亲笔求援信。
整个辽东军,都震惊了,因为,辽西军发生兵变了,而且,兵变已经发生了半个月,孙大人的书信才送到旅顺。
陈继盛立刻招集将领开会,商议这一重大事情,对于高级将领们來说,再沒有比兵变更令人发指的事情了,陈继盛展读了孙承宗大人的书信,又询问了送信人,这才知道,辽西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件:“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
难怪陈老将惊慌失措,就是一向足智多谋的黄参军,都迟疑不决,其他各将领,更是晕头转向,鸦雀无声,毛仲这才明白,为什么朝廷对于辽东军事的评价,迟迟不到的真实原因,东江镇属于蓟辽军事体系,受蓟辽督师的直接管辖,孙承宗大人。虽然坐镇山海关,却屡屡北上,指导军事,构造防御堡垒,麾下有五个总镇的区域,其中,天津镇,东江镇,都是他的直辖区,所有东江镇辽东军的事情。虽然在紧急情况下,可以直接奏报朝廷,但朝廷的旨意,却一向由蓟辽督师转达,因为兵变原因,朝廷的旨意滞留在山海关,出不了城了更出不了海了。
在简洁笔墨,内容丰富的秘密书信中,孙承宗大人讲明了三点,一锦州兵变的原因和经过,根源于朝廷的财政崩溃,就连最精锐最为关键的关宁军的骑兵军饷,都拖欠了三个月了,这些士兵,依靠着军饷过日子,拖家带口的,非常艰难,而普通的部队,拖欠的军饷时间更长,在锦州的辅助步兵部队,居然欠饷十个月,这样经常性的亏欠,极大地伤害了官兵们的积极性,导致很多人怨天尤人,离心离德,如果不是殊死搏斗的前线,估计很多人早就闹起來了。
十一月十二日,一名士兵的孩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病饿而死,激起了士兵们极大的愤慨,同营的一群士兵群情激愤,吵闹着去找他们的游击将军黄芳讨要军饷,可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