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明末无敌特种兵 万字旗下的大清帝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将,战斗力超级,而陈继盛所部只是顺便巡逻海面的三营飞豹军卫队,双方实力悬殊,要不是毛仲突然袭击得手,说不定陈继盛和他的所部千四百人,将全部玉碎。

当然,这一类的事情想要在支离破碎的知识拼接中,马上就彻底明白其来龙去脉,远比一个“旭日阳刚”组合以外的农民工,拿十个大毛就想吊当红女星的膀子再出一集“艳照门”还要困难。但是,不马上弄清楚自己的处境,是很危险的,反正不能再出毛主席和新中国之类的词汇新潮了。

在毛仲两人向前走的时候,陈部官兵们已经传遍了毛仲的英勇故事,大家都对他敬佩有加,一个个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大哥,你救了我们的命啊!”

“你是咱飞豹军里头一号的英雄啊!”

“小意思,小意思,不足挂齿!嘻嘻!”毛仲谦虚到那么厚黑的脸皮都躁热难当,急忙向着远处走了。

已经来到了大海的边上,浩瀚的海面上,烟波缥缈,迷朦空幻,有着奇异的美丽,而岛屿的边缘,则是高高的石岸,上面草木郁郁葱葱,新鲜可爱。尤其是一排排卫士般的海边沙柳,蓬松着柔枝,随风舞蹈,叫人在孤冷的意境里,感到一丝坦然和惬意。

清爽的海风,明媚的阳光,黑红的土地,碧绿的草地,以及远处忙忙碌碌的人群,都好象在画中游动。

毛仲一屁股坐到了松软厚实的草毯上,晒着暖洋洋的阳光,实在舒服。

稀里糊涂的睡意之中,他追忆着似水流年,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英姿飒爽雪豹突击队员,不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国际刑警了,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浑身是伤,毡帽青甲的小兵。

想到了玛丽,莫尼卡温暖滑腻的身躯,想到了现在的战乱,想到了陈继盛的许诺,他忽然担心起来。

“我真的变态了。”因为担心是完全变态,他赶紧摸摸脖子下面的喉结,再伸手到下面拍拍亲爱的小兄弟。“你在就好,我是为你而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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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刺客

“大哥,玩什么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问道,一看,是贴身马弁王海生。

毛仲嘻嘻哈哈一笑,赶紧从导弹阵地上抽出湿漉漉的手:“呀,这么大的虱子,我靠!”

确实是即兴而作,就斩获的巨大战果,一只大虱子悠然自得地在他手指缝隙里翻动着肥美的身材,很有芙蓉姐姐的范儿。指甲一挤,噶,三百年前芙蓉姐姐的姊妹花儿花容失色,命丧当场。

“我的娘哦,累死了!”王海生就势一个驴打滚儿,躺到了毛仲身边。接着,那个步军把总牛雷牛大人,也很知趣地坐下来。

这俩人满头大汗的,一定是训练场上快活了,一想到训练场,毛仲就莫名其妙地激动。

“大哥那里是不是受伤了?”牛雷遮巴着眼睛,压低声音,怪怪地说:“那就太糟糕了!我刚从张游击那儿知道,毛承禄的平海军里,有二百多个娘儿们呢。这一回咱们赢了,就全是咱们飞豹军的了。”

王海生一听,也感了兴趣,眼睛瞪直了:“呀,你看了没有?长得怎么样?有没有皮岛咱飞豹军那个小花蜜漂亮?有没有夹竹桃和大鲇鱼更浪?”

毛仲坐起来骂道:“滚滚,一对流氓!”

两个家伙嘻嘻哈哈没有正经,到一边胡侃去了,毛仲还在这边,面对大海,惆怅地回想许多的事情。

一匹枣红战马在一员青甲军官的驾驭下,四蹄生风,猎猎飞扬,腾空而来。毛仲回头时,那一人一马已经闯到了跟前。

“快躲!”王海生惊恐地吼道。

毛仲警觉,发现那骑兵确实冲着自己,魁梧的战马,狰狞的铁蹄,箭一样射向自己。

难道是刺客?

毛仲心念陡生,身体下意识地反应,双腿一跃,半蹲在地上,直面来人。

“拿尔狗命来!”那一人一骑,裹携着强劲的惯性劲风,踏碎了纷飞的青草和灌木,泰山压顶般逼近。

战马,军兵,枣红的皮毛,闪亮的铁蹄,青甲骑士的乌溜溜的钢矛,雪亮的锋芒,在他的瞳孔中蓦的扩大。

那骑兵的脸上,是仇恨和狰狞,英俊的五官,涂抹着鲜血,好象戴了一个恐怖的面具。

“咳!”他大吼一声,双臂使出浑身解数,人马一体,劲力尽吐,瞄准了毛仲的咽喉。

可是,志在必得的凶悍骑兵却突然感到眼前一花,那个瞄准了很久的人居然不见了!

接着,那骁勇的骑兵感到了大地的震动,他的战马愤然扬起,却忽然沉重无比地倾斜着撞下了地面,然后,他就呼地飞起,脱离了马鞍,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斗,才砰地一声砸到了三丈以外。

毛仲已经鬼魅般地站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抠着他的咽喉:“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暗算老子?”

毛仲的脸上,大汗淋漓。要不是灵机一动,身手够快够高够强,旁边躲闪,肘击枣红马,顺便用腰刀收割了马的一侧前腿,事情险之又险地翻转形势,他一个堂堂的国际刑警,特战高手,就要挂在一次莫名其妙的偷袭中了。

那骑兵的身体抽搐着,却没有回答一句话,毛仲无聊地丢开他,因为这家伙的头部先着地,脖子愣是给撞没了,大脑袋半拉子缩进胸腔里,忍者神龟似的,怎么看都没有美感啊。

“他是谁?认识吗?”毛仲问身边两个脸色苍白,好象变更了种族的兄弟。

俩人石化中。

附近官兵听到呼喊,很快就跑过来十几人,毛仲已经用刀剥掉了这个家伙的外面青甲,发现他胸膛上刺青了一只鲨鱼头。

“毛承禄的平海军都有的纹身!”

“他好象是叛军守备李烈的兄弟李灿!”

“对,就是他!”

毛仲最痛恨的就是背后下黑手的家伙,一只手抓起那货的一条腿,右拳擂起,重重地击在大腿内侧,只听咔嚓一声,那腿就断裂弯曲,软绵绵地板耷啦下来。

“啊?”围观的士兵一个个惊呼起来。

王海生终于清醒了些,一把抓住毛仲的手:“大哥,你是怎样做到的?我明明看着你已经被马给踹死了!现在怎么反倒是那家伙玩完了?”

“是啊是啊,我也看得清清楚楚啊,毛大哥,你真神啦!我小雷公打今天起,算是真服您老人家啦!要是我,早就被马蹄踩成小花蜜的大裤裆了!”牛雷现在才出了一口气。

毛仲笑笑:“你们两个不是我的贴身部下吗?怎么遇见危险不来帮忙啊?是不是和这家伙有一腿?要不,咱们去拫老将那儿说说清楚?”

王海生和牛雷一听,唰一声就跪下了:“毛大哥饶命!我们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不会?那怎么你们一来,他就来了?你们不是线人吧?”

“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