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成为了道医之后 忽悠啊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国人口中的蜥蜴人?

  田巫许久未感觉这么愉悦了,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和青梅竹马行走在河边,闻着水藻腐烂后略微带一点腥,如同男性独特气味一样的空气,面红耳赤,良久才鼓起勇气牵对方的手一样青涩的美好。

  这种情绪是田巫自从主持一方大庙后,就从未有过的。

  “是有一些端倪。”李郸道把那日碰见的赤脚女医跟田巫说了。

  “她衣领上可有绣一朵木棉花?”

  李郸道点头:“确实有。”

  “木棉花是五花门的一支。”田巫道:“五花门是一群女子报团组成的门派。”

  “其分金木水火土,金菊花卖茶叶,卖菜,木棉花铃医游走四方,看病驱邪,水仙花勾栏卖身卖艺,唱戏奏乐,火棘花习武杂耍,走镖押货,土牛花就卖苦力,挑沙填土。”

  “此五花门由于是女子行走在外,往往会学一两门法术防身,下毒放蛊就是木棉花的拿手好戏。”

  田巫道:“五花门结构松散,却教众极多,只要看到单独一人在外行走江湖的女子,就会主动吸纳,但规矩却少。”

  李郸道听着玄奇:“可那木棉花说是杨世安的师妹,来找他是来投靠他,我说他已经死了,她说投靠她儿子。”

  田巫摇摇头:“估计是寻仇来了?”

  李福成一听:“什么仇,什么怨,叫人胀矢腹中,把蛆虫灌入体内吃干净五脏六腑而死?”

  “不是灌的,是杨开自己吃的。”田巫道:“吃到肚子里,那些蛆虫就生出来,不管他吃多少都觉得饿,而蛆虫又堵住他的肠子,毒素麻痹他的感觉,他就一直吃,蛆虫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撑破肠胃,进入内腑,从里到外,把人吃得只剩下骨头和皮。”

  李郸道恶寒。

  “这种蛊很恶毒,一般杀人用不到这种东西。”

  李郸道问道:“会不会是一起医闹事故?”

  “医闹?”田巫没听过这个词。

  “这个木棉花会不会有什么亲人,或者丈夫被杨世安治疗失误害死了,或者他不给穷人治病什么的,由此产生了仇恨,此前没什么本事,这次一回来就报复回去了?”

  李郸道想到自己还和她说话,她还问自己是不是杨世安的学徒,当下就感觉真是福大命大。

  但再一想,要是自己不指路,那杨开还会不会死?

  但一想到杨开老是造谣自己家,又是那样一个烂人,死了自己家还得好处,但学医的人这么想就是不对,李郸道还是对木棉花产生了好奇。

  “田巫,这个蛊怎么解?”

  “你不是会制药丸吗?你难道不知道杀蛊丸?”

  李郸道问道:“雷丸?雷公藤?”

  田巫点头:“这两样可以,也有个笨办法,蛊虫有灵,你报药名,报到哪个,他不乱咬,消停下来,就确定哪种药可以杀蛊了。”

  “也有用活体和中蛊之人,各割开一口子,相和,由于没中蛊的人元气气比中蛊之人多,蛊虫就会转移。”

  “但这些都是在初级阶段,许多中蛊都是你发现了,你也快死了。”田巫道:“看人有无中蛊,就是突然吃得多,但是消瘦得厉害,体色发黄,面生白斑,无故流鼻血,没干什么就疲惫得厉害,等等,多半是肚子里有蛊虫。”

  李郸道想想这两天,自己没有这些症状,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没有中蛊。

  田巫一说,李郸道就想起了几种寄生虫来,在古代也是被称为蛊的。

  臭名昭著的就是血吸虫了,可以叫人全身水肿,肚大如蛊,跟杨开的死法差不多。

  不过血吸虫生活在南方,北方倒是少见,只能说别喝生水,要吃熟食。

  李郸道想起贝爷去头可食的留言,每次李郸道都觉得贝爷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会不会体内有寄生虫。

  又回忆起前世吃的宝塔糖打虫药,拉出来长长的一条,不由得感觉吓人。

  不过倒是有东西可以治疗,就是蛔蒿,新鲜蛔蒿取汁服用,可以去蛔虫。

  就跟得了疟疾用青蒿鲜取汁液一样。

  当然雄黄酒也有杀蛊虫的作用,只是雄黄有毒,对人体也不是很友好,只能少量服用,而且副作用很大。

  像是乌头也能治蛊,好像但凡这种有毒的,都能治蛊,但能够治蛊,对人体伤害还小的,就很少了,需要一一鉴别。

  对了,还要给松烟抓一副打虫药,话说小儿除虫药也是很赚钱的,可惜大量买药利润估计也没多少。

  李郸道想叫家里拿出两亩永业田来,撒上一些种子,叫他们自由生长,或者在田埂上种,比如板蓝根,蒲公英什么的都是田边的野草一般的作物。

  其他的什么黄精,天麻,茯苓则是在林中撒种子什么的,这样节省成本得很,只是好田不种粮食,官府会过问的,不过报备也是没有问题的。

  记得唐朝是鼓励开垦荒地的,可惜这里靠近泾河,两岸水田旱田,都是良田,更别说还有郑国渠这个自秦时就体现作用的水利神器了。

  所以附近没有荒地,除非靠近几座山那里,比如仲山,但那边是陵墓区域,更别说其他山林,山中林木基本都是不准砍伐的。山脚下的田地又容易下雨水淹,天旱干裂,面积也小,在这里劳作,还要小心猛兽下山。

第45章 教坊司情色博士?

  田巫道:“既然是木棉花,那也好办,你跟着我来,我们当面去对峙就是了。”

  “这个?要抓她去坐牢吗?”

  田巫摇摇头:“她坏了规矩,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再者此处靠近京城,我也不能放她往那边去。”

  “所以是?”李郸道小心翼翼。

  “杀人。”田巫轻描淡写:“把你带上,好歹有个人证,省得她狡辩。”

  “啊?”李郸道问道:“可以不去嘛?”

  田巫瞥了一眼李郸道:“我不保证,她会不会把你给灭口。”

  “好,我去。”李郸道李立马回答:“可是她在哪里呢?”

  “跑不远的,人都没有死多久,放蛊之人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不会飞天遁地.”

  田巫笑笑:“这城里来了什么人,有人比我清楚。”

  田巫走到李记药铺墙角,只见门后有个老鼠洞,田巫的袖子下就爬出一条手指粗的蛇来。

  具体是看不出什么种类。

  “这是?”李郸道问道

  “蛇鼠一窝,气性相同,这是去向鼠君打听情报去了。”

  蛇不是吃老鼠的吗?鼠君上次中了白头土夫子的毒,还是自己灌的汤药。

  “我这青口蛇儿生性喜洁,不吃老鼠的。”

  不吃老鼠吃啥,吃青蛙?

  李郸道正疑惑,蛇儿就从老鼠洞中爬出来了。

  攀上了田巫的手,一直游到了田巫的耳朵上,挂在了上面,吐着信子。

  茯苓都说自己可以听懂蛇语,还会操控蛇类,田巫会蛇语也是很正常的。

  “走。”田巫转身。

  李郸道对着李福成道:“我待会就回来。”

  李福成想要开口,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李郸道跟着田巫后面,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