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又次孔最与列缺,经渠太渊下鱼际,抵指少商如韭叶。
再比如还有子午流注歌诀,每日寅时从肺起,卯时流入大肠经;辰胃巳脾午心火,未时流入小肠经;申在膀胱酉在肾,戌走包络亥焦宫;子胆丑肝寅又肺,十二经脉周环行。
只是李郸道对各自表里,经行,每个穴位对症,运针手法什么的,只停留在了解阶段,毕竟前面也说了,针灸只会几个保健要穴。
李郸道跟李福成一一解释,可惜李福成从小就是差生,一听李郸道讲这些他不熟悉的,就跟听了天书一样,搞不明白,学习能力太差,没过一会儿就道:“你先去忙你的,我自己琢磨琢磨。”
李郸道也只好随他去,他那半本医书琢磨了多少年,也就是个半吊子。但中医还真就吃悟性,聪明的人学得快。
李郸道忙着炼制丹丸,看着李福成入迷的样子,便没有把今天遇到的奇怪女赤脚医生跟他说。
这些新买回来的药材,还是需要简单炮制的。
“小账房!“却是茯苓回来了。李郸道问道:“抓到蛇王了吗?”
“没有,明天继续找呗,等雨天再看看,有没有山里的蛇虺和蛟龙配种了的,生出异种蛇王来,找到了就发财了。”茯苓并不在意:“不过我倒是在山里看到了猴子了,你要猴脑入药吗?”
“咦~!我要那玩意干嘛,你要是说有猴儿酒,猴头菇,或者野生猕猴桃什么的,我还有些兴趣。”李郸道想不通要猴脑干嘛?欺负孙大圣还在五指山下压着吗?
茯苓道:“猴儿酒是酒中上品,和杜康酒,酒泉酒,并列为上古三酒源,为鬼神所钟,你想要,我还想要,有猴儿酒我直接去找泾河龙君要宝贝不划算吗?
“哈哈。”李郸道笑道:“就祝贺茯苓姐姐早日获得奇遇,蛇王也好,猴儿酒也罢,通通拿下。”
茯苓听了李郸道的话笑得合不拢嘴,道:“我看你这小东西是狐狸变的吧,说话这样花言巧语。”
“真的吗?我也觉得我长得俊俏,不输宋玉,兰陵王他们,其实还好了,也不是那么像狐狸精吧,哈哈。”
茯苓直接傻眼了。不过骂人是狐狸精确实那人得长得好看,更何况这时候狐狸还是瑞兽,没有被明清志怪小说抹黑。还有乌鸦,此时也是瑞兽,取其孝顺之德,地位还是很高的,并没说是什么死亡的象征。
一说玄鸟生商,玄鸟就是黑色的鸟,一只大乌鸦,三足金乌的另一种解读是两足无法站立,所以加上一条腿固定,古蜀国崇拜的不是杜鹃,就是乌鸦,前者是望帝所化,后者则是太阳信仰。
李郸道这是后世思维,茯苓转不过来,只觉得李郸道是故意逗她玩,因此笑骂道:“小流氓!”扔下一株天麻就走了,应该是山上采到的。
李福成笑呵呵:“我的儿,你的风流模样,跟我当年那是不相上下。”
李郸道笑笑:“爹,娘比你大几岁,从你小的时候就管着你,你能有什么风流?数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李福成读书不成但还是有些鉴赏能力的:“这句话有点味道。”
李郸道不再说话,剽窃其他人的诗词不过是被读者骂,剽窃这位,可能要河蟹。
第39章 昆仑奴松烟
李郸道看着这支天麻,起码有个十几年,心道,娘不是有见风头疼的毛病吗?留着这支,到时候做一道天麻蒸羊脑,再来一道生姜当归羊肉汤。
得看看什么时候把那公羊杀了,羊腰子给爹补补,羊蛋蛋和羊鞭给叔叔发育身体,腰子做出药膳的话,就做锁阳枸杞羊腰汤,羊蛋蛋的话就熬粥罢。
话说羊角还有镇惊,止血的效果,羊的全身都是宝,据说羊的小肠是最天然的安全套,超薄且自带润滑,还可以做香肠。哈哈哈。
李郸道心里已经把整头羊都已经规划了,连羊皮都可以硝制成羊皮袄子,这里可是北方,没有一头羊可以活着离开。
弄个生姜葱白羊奶煮个羊奶小火锅,那叫一个爽,心肝肺则用店铺里的药材调配一副卤汁,把他们全部变成羊杂卤菜,啧啧,一只公羊也不过四五十斤,全羊宴,家里也不过可以吃个小半个月。
李郸道已经开始流口水了。这个确实很诱惑,特别是在这个朝代,天天吃粗粮,这两天割了点腊肉吃,可哪有新鲜的诱人,羊肉再膻味重,处理好也不失风味。
“你在想什么?怎么还流口水了?”
“咱家母羊快生了,娘说把公的杀了,我在想做什么药膳。”
“你还会药膳?”李福成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李郸道差点翻了个白眼,好在汤药已经熬好了,天色虽然晚了,但可以带回去直接自己炼制丹丸,李郸道是想在药铺对付一晚的,可惜李福成不同意。
关门回到家,就看到了爷爷买的昆仑奴,看着就是八九岁的模样,黑是黑,但应该不是什么非洲人,十分瘦小,且不是卷毛,应该是东南亚热带雨林中的土著人种,皮肤是黑红的那种酱油色。
李戚氏在教他熟悉环境,李郸道在一边看着热闹没有什么,李福德却一脸嫌弃,谁家书童不是眉清目秀,勤劳能干,这个玩意?能当书童?
“我看过了,他骨架大,牙口好,现在虽然瘦了些,但是养好了,一个人干活能顶两个。”这话听着,华尔街资本家都要沉默啊。
“我买的是全契,他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一员了,现在小着,给福德当书童正好,大了再当个用人,以后要买丫鬟,再给他配个老婆,做个家生奴。”
李宝京是见过富贵人家光景的,自然明白这种仆人的好处。
李郸道看着这昆仑奴问道:“有名字没有?”
“叫松烟,你叔叔取的。”
夺笋呐,松烟是一种文人墨,细腻好用,李福德给人取这个名,不就是在内涵人家黑得跟黑炭似的。
李郸道哈哈对李福德道:“叔,这可是京城达官贵人都喜欢用的,今儿个,你才是我们家的第一少爷,不要思想腐败了呀。”
李福德无奈,他没有跟着去伢行,以为再不济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知道是个外国人。
李戚氏对李郸道道:“东屋我给你收拾出来了,以后归你用,不用跟你叔叔挤一个屋了。”
李宝京也道:“牛也不用你喂了,我亲自带着他熟悉熟悉要干什么活,你在家要么读书,要么习武。”
“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没有鸡蛋偷吃了,但是直接省了这些时间,能赚多少钱呐。李郸道真感觉老爷子买回来一个昆仑奴真的包赚不赔。
李福成道:“你看看他,会不会水土不服,或者身上带有我们这里没有的疫气。”
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