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礼物(1 / 1)

嫉妒的尾巴 Archer09 1975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1章 礼物

累到手指都觉得有些彷徨,身上汗水和精液叫嚣着占领各自的场所,却在重要地形握手言和。

“小烛,要洗澡吗?”他将我打湿的刘海向边上细细抓去,在粘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不,想,动。”

他低笑,摸着我的嘴角,从开始做到现在,不算我中间晕过去的时间,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就跟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玉件儿一样,身下没停过,手也没闲着,一会摸我的眼睛,一会刮我的鼻子,一会亲我的下颌,不时发着低沉的笑声。

老父亲得了新生儿一般狂热,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和感谢。

“我抱你去,在浴缸里洗。”

我直觉摇头,我觉得浴缸不是什么清洗的好地方,大概越洗越脏。

“不要。”

“好的我们走。”

“.....”不是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吗?他扶着我的背将我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惊叫一声,看着叉开在他腹部两侧发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哭泣。

“哥,你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可曾想过先把那个东西退出去?”我说完就看他瞳孔颜色更暗了,我吓得乘着大腿的余力往上蹬了一下,好离那复活的东西远一些。

他手摸到我的尾椎骨,轻轻按着往下拉,“乖,坐实了,别摔着你。”

下边严丝合缝地沾上,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那一圈花边应该是一点褶子都没了,从今以后可能都不长了。

我哭诉着质问:“你有没有跟我说过,只要你在就不会让我摔倒?”他光着脚往浴室走,走动带起的幅度让我深深浅浅,我怀疑他真的是故意的,他走路哪这么晃荡。

“嗯,说过,所以让你坐实。”

“.....”“我之前错了,原来跟哥,嗯,你慢些,跟哥说话,不但要带脑子,啊...你让我把话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摸我的头发,我天生自然卷,不是很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良,总是发黄,现在染着染着完全变成浅褐色了,干着就显得蓬松,湿着才会显出弧度,从前不敢明目张胆摸,今晚叫他过足了薅羊毛的瘾。

“我没堵着小烛的嘴啊。”

“你有本事也别堵下面那张了!”他在我肩头亲一口,“晚辈不敢。”

想不通平时那么沉稳一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男人一旦开荤了,连脑子都会变黄了?突然能想象的出来他之前非主流那段时间的样子。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

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

“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

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

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

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

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

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

“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你可真会欺负我。”

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

“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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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

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

“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

他怕水流溺到我的口鼻,用手捧了一点热水沾湿手心,然后跟我说闭上眼睛,细细给我擦洗着脸,占便宜一样摸了好几把,我觉得好笑,急什么啊,又不是洗完澡就不见了,争分夺秒的。

“我想洗头。”

头发上出了汗,湿乎乎的散着汗水的味道,难受的要命。

他想了几秒,思考怎么才能安然无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洗头。

我无情拆穿,“别看了,这个姿势没法洗,不然泡沫进了我眼睛,我会哭的。”

他失落的低下头,我又有些舍不得。

“那我出去了,你别叫我。”

我笑的乱颤,什么可爱又无耻的言语。

“一路走好。”

他觉得无望,恋恋不舍退出去,拔出的过程和进入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他还在慢动作进行。

退到穴口,他那处还顶着我,口里含含糊糊,“我,我生日,你没送我礼物。”

“啊?”我忽的想起金叶榆,心情十分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比较一般,非要争个胜负,用力向前一靠,粗根扎入土地,两人都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喘息。

“我给你把过去的生日礼物全补回来,一年把我这里送你一次,随便你慢慢取,时限就算无期好不好?”背被顶在浴室被水汽淹湿的墙壁上,我抑制不住大叫,杜庭微像不会疲惫的机器,从浴室滚到室内,从盘坐变成趴跪,他在收取我豪言壮语的利息,不肯一秒停息。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堪堪变黑,我们疯狂了两天两夜,除了短暂的吃饭和必要的休息,无止无尽地做爱,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外面世界已然崩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

我不会说我好喜欢你,他不会说我其实喜欢你,我们像萍水相逢的酒客,只在这个屋子里相认,我们都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也不敢随意说,说出来,这座临时遮风挡雨的大厦就必定会倾覆倒塌。

一次又一次,陷入欲海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会恍惚地想,为什么不能在遇见金叶榆之前就遇到杜庭微,为什么不能在喜欢上金叶榆之前就喜欢上杜庭微,先遇到杜庭微的话,一定会先爱上他的,无可救药地爱上,没有负担地爱上。

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想。

那样,我就不会有一瞬,觉得我们欢爱的尽头,有一场悲剧在等待。

对比一下夏烛深在金叶榆床上的样子,大型双标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