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了。”
无暇唇边勾起惨烈的笑,任肩上的衣衫断断续续地……滑落。
萧玉展急切又小心的抛掉手中的衣衫,一个冲动猛的吻上了她的后颈,粗鲁的吮吸几下便立即转为温柔,一只手探入她敞开的里衣内,柔滑的触觉立即让他浑身击起一波电流。
无暇颦紧了眉,瞳孔放大,然后慢慢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下唇。萧玉展的触摸让她厌恶、愤恨,但是,她知道她要忍。
不管他是粗暴还是温柔,都一样令她厌恶!
湿湿的东西沾上了睫毛,她暗暗吸了吸气,将涌上鼻息的热流逼了回去。再睁开眼,一片清明。从此以后,她要冷眼对待这一切。
萧玉展全身却越来越热,他狂喜的现,无暇决定接受他了,虽然他能看出她的不情愿,看得出她的忍气吞生,但是,女人的转变是需要过程的,对于她,他有耐心,有信心,所以他不强求,不贪婪。尽量,他会温柔百般。
缠绵的吻在她颈间,萧玉展的理性在渐渐消散,心里兴奋的暗骂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人竟然这般的失控。强忍着要暴的冲动,他眯着眼看着她的气色,一边试探着双手缓缓用力,将她的身子轻轻按向床榻。
无暇空洞的眸中最后闪过一丝决然,一闭眼,她顺势扑在了床上。眼泪于此同时,沾湿了洁净的枕巾。
萧玉展浑身一抖,毫不迟疑的扑了上去。
窗外,雨丝依旧,轻轻敲打着窗棂。
冷清清。
而屋内,白色的纱帐里,米色的身体内热气在膨胀。
男人狂乱而不失细腻,温柔中尽是缠绵。
女人僵直的身子在渐渐柔软。
合二为一的瞬间,她感觉了身体里升荡起陌生的、奇异的、令人羞耻的快意……
默默地,她咬紧了牙关。
天,渐渐泛起暮色。
两辆豪华的马车一前一后在城街上奔驰,青石板上,一阵啪达啪达的赶车声在街道中回荡。
前方的轿帘掀开了,露出一张俊逸非凡却面带焦急的脸,他抬头望了望天,一对宇眉不自觉的又颦了起来。
天又要黑了。
萧玉郎无法表达此时的心情,从来不曾这样过,出门办完事后会疯狂的想要返回萧府。唉,又要在外留宿一夜,这让他的心似乎被放在了锅台上烧烤。
突然,疾驰的马车缓慢下来,渐渐停滞一家客栈门前。
红棕大马仰天嘶叫一声,马上的人翻身一跃,跳下了马,几步跑到后面的马车前,还未开口,就见前面轿帘猛的掀开,一道月白的挺拔身影跃了出来,也直走向后面的马车。
“二公子?”那人唤了声,退后站立。
萧玉郎没有理会他,只向着马车施了一礼,道:“爹,玉郎请求先行回府。”
车帘掀开,里面威严的萧老爷露出疑惑的神态,他看了看萧玉郎,沉声问:“玉郎,你是有什么急事么?”
萧玉郎顿了顿,垂下目,有点吞吐地答:“急事……倒也不是,只是……尚有未完成的事情。”路上这几日,他莫名的觉得心慌意乱,心里头,总也放心不下她。
萧老爷却露出不悦的神情。
一旁的朱管家忙道:“二公子,天马上要黑了,夜里赶车可危险啊。”
萧玉郎瞥他一眼,再对萧老爷道:“爹,我骑马回去就行。”
萧老爷脸色一僵,断然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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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爹……”萧玉郎心头着急,又找不出更适当的理由,略略思索了下,他抬起头,清朗的眼睛里是不容质疑的坚定,“玉郎确有要事在身,心不安定,实不愿再耽误。”
“哼!”萧老爷冷哼一声,“玉郎,切记不可以儿女情长乱了心神。”
萧玉郎微微一滞,缓缓敛目。
萧老爷也没有再过于勉强,只转向朱管家问道:“还有多少时辰的路程?”府内的传闻他有知一二,并没有特别的反感,对玉郎的性格和智慧他还是比较放心,而且,当年他愧欠玉郎娘亲太多,所以也不想玉郎有这方面的遗憾。这儿女之情虽然微小,但只要不耽误男儿大事,倒也无防。
朱管家微作计算,道:“回大人,还有一天的路程。”
萧老爷微微点了点头,眉头却颦了起来,犹豫地问:“玉郎,要急这一时么?”
萧玉郎立即道:“请爹爹准予。”
“唉。”萧老爷无奈的点了点头,又露出关切的眼神,“那你路上要小心啊。”
“爹放心,这条路玉郎走过几次,即使夜里也不会有意外。”萧玉郎抬眸望他一眼,又低声道:“只是爹爹,才要多加小心。”
萧老爷点点头,转向朱管家,“叫个人跟玉郎一起。”
“不用了,爹,人都留下来陪护爹,玉郎才能放心。”
萧老爷捋了捋胡须,略为思虑,便叹了口气,应下:“那你即刻回去吧。”
“是。”
车帘放下。
萧玉郎最后凝视了马车一眼,转身看了看朱管家,叮嘱了声:“一定要严加守护大人。”
“是!小人不敢大意。”
萧玉郎定了定神,大步走到前方,拍了拍健壮红马,抓住棕绳一个飞跃,潇洒利落的上了马,双腿一马肚,高喝一声:“驾!”红马嘶叫了一声,撒开了马蹄疾奔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飞驰一夜,马不停蹄。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的残星已淡去,天际微露蛋白,清晨的空气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露涤尽了一切的尘污,清淡的香气随着风儿阵阵飘溢。
萧府后院外,微沾湿气的人儿翻身下马,将马系在路边,匆匆行至后门。这个时候,他不想惊动其他人从正门过,便直接来到后门,这里几乎也算是他西院的一处特别的出处。
抬起手,拍门。
里面响起一阵迟缓的脚步声。
“是我,快开门。”萧玉郎隐着急切压低声音道。
“呀!是二公子!”门猛的被打开了,小凤探出一张张慌的小脸,“二公子?您……你怎么这种时候回来了?”边说边跟在踏进门的萧玉郎拍打身上的湿露。
“嗯。”萧玉郎径直走向厅堂,一边似不经意地问道:“都起来了吗?”
“起?是是,都起来了。”小凤答得胆战心惊。
萧玉郎踏进门,小凤忙上前帮他脱下外衣,又去拿毛巾递给他。
一番简单的洗梳后,萧玉郎再也沉不住气,看了看忙忙碌碌略显不安的小凤,他略带疑虑地问:“无暇……在厨房?”
小凤浑身一震,不知所措的又摇头又点头,“哦……嗯……”
萧玉郎颦起宇眉,坐到椅子上,“你下去吧,这里叫无暇来就可以了。”
小凤吸了口气,呆滞住。
萧玉郎心头掠过一丝惊慌,凝视住小凤,沉声问:“怎么了?有事?”
小凤猛的抬起头,脸色吓得苍白,脚一软,突然的跪到地上,抖着肩膀哭道:“二公子!无暇她……她……”
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