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权利要我按你的意思做?凭什么强加给我你那猥琐的安排?我不相信这是你想看到的,你是在逃避!因为我看到,你害怕!刚才,我看到你心虚了,你也知道你很无耻对不对?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对不对?你污辱了我也污蔑了自己……”
无暇怔怔的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咄咄逼人,只觉得他绕啊绕的根本弄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小声辩解着:“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如姬她多美啊,哪会有男人不喜欢美人?我以为你看到她会惊喜的,会喜欢的。我做错了什么?这些不是你们皇家男人要经历的么?”
“美人?是,就算是冰清玉洁的女人那么怎么样?我有说过我喜欢吗?”他颦紧了眉心,眼光中泛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痛苦,“就算她再完美,可我认识她吗?对她有感情吗?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做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我为什么要将我最珍贵的东西交给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太深奥,无暇竟觉得茅塞顿开,仿佛领悟自己确实做了极对不起他的事,顿时气馁的松了肩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又温顺又可怜。
然,一只莹白的指却执意地将她的下巴抬起,强迫她直视他。
“姐姐,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是完全可以胜任。”
“什么?”无暇一蒙,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刚想明白他的意思,还未来得及害怕,唇上便再次被狠狠压住了。“唔……”
但是这次,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击甚至拒绝的机会,直接撕破她的衣服,尔后漏*点吻上那袒露出来的引人狂的娇嫩肌肤……
“不!……”她疯了般的嘶叫着,不可置信的挣扎着……但是没有用,这个孩子,真的长大了,她都没有教,他是怎么就会了呢?难道这就是人的天性么?是男人的本能么?
脑海中迅闪过十来年来他与她相依为命的温馨画面,那么令人怀念,与此刻她的无力,是多么的相映讽刺。
她不是不喜欢他,不是不爱他,不是不愿意为他付出,事实上,为他做什么牺牲什么她都愿意,只是,为什么是这种方式,这种令她羞耻的方式……
可是……可是……为什么……
渐渐的,她亦变得迷离……
原本空旷而冷清的殿堂,变得温暖而热情,带着充满暧昧的色彩。
轻柔飘动着的纱帐,笼罩着大床上张扬着膨胀的漏*点。两具雪白的躯体,缠绵勾魂的叠交在一起,不知不觉,没有了抗拒,没有了理智,唯有无休无止的肆意索求,和,那透过纱帐溢出来的糜烂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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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如弯弓的月亮羞答答的探出云层,又恋恋不舍的悄然退去,慢慢的,在东方的一道脆弱的阳光下变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见。
异常的气味散去,大床上,一个妖娆动人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全身如拆散后重组后的疼痛,四肢无力,头脑混沉,仿佛做了一个可怕的梦,醒来后,她多想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耳边那清新均匀的呼吸,残忍的提醒着她,她,别想做梦!
不敢转头看,她怕看到令她恨不得钻入地洞里的羞耻和疼痛,和无法接受的陌生。
无地自容……
匆匆披上外袍,她硬撑着身体挪下床,掀开纱帐站起的那一刹那,那几乎没有知觉的酸软深深提醒着她的荒唐,紧咬贝齿,她努力的让自己能够挺立的站起,然后,认真的闭上眼恢复了一下元气,再睁开眼时,趁着微弱的光线,她匆匆忙忙的向着门外奔去。
要去哪里?她没有想,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向后殿的荷塘方向跑着。
荷塘,是他为她造的,湖面上,零星的荷花浮在水面,平时她不多来,可是此时,觉得它就像一块能让她脱胎换骨的天堂,她要在这里洗去所有的耻辱。
她太失败,太可笑!
没有任何的思虑,她一骨碌钻入水里,让冰冷刺骨的湖水将她掩没。
然后猛的抬起头,水花四溅,荷叶摇曳,她侧身靠上湖沿,静静的紧闭着双眼。
微微涌动的水,像一双充满怜惜的手,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身体。
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起这一夜的惊心动魄和忘乎所以。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那么抗拒,否则,她不会沉迷。只是,为什么是他?她有点怀疑,这整夜与她癫狂的人,真的是他吗?
今晚的他,展现了她不熟悉的东西,却深深吸引着她,引诱着她。是的,她放纵了……也许,她寂寞太久了。
但是但是,那个给她慰藉的人,怎么可以是他啊!好难过,她做了什么事?如何如何,她与他都不该是这种关系!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她混蛋,她荒淫,她该死!
也许她不该矫情的,既然做了,就该明白的接受,她不是个十来岁的纯真少女。可是,她真的很想死。
让湖水淹没她吧,让冰冷封锁她吧!
身子一软,她不由自主的沿湖壁向湖底滑去,湖水漫过脖颈,她的泪水投入湖水。
冰凉的湖水,就快要淹没她的鼻子,隐约间,耳朵里听到遥远的呼唤。
好刺耳的声音……
空旷的殿堂内笼罩着肃穆而沉寂的气息。
层层白纱之后,一张华贵的软榻上,厚厚的被褥下,一个容貌艳丽却肤色苍白的女子紧闭着双眼沉沉睡着,她的肩和头被塌前的少年环抱在怀里,少年头戴冕冠,身着金色龙袍,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庞上,双眉紧锁,明目焦急地望着女子的脸,不时的用手拭她额角的细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女子的左手边,是身着黑色锦袍的儒雅男子,他双手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眉目凝重担忧。右手边,是一身白衣的纤瘦男子,同样紧紧握着她的右手,他的脸部下半部由一块银灰色金属遮住,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不过他们,全都直直的盯着塌上的女子,连呼吸都小心冀冀,仿佛这个世界都停止了,没有任何事可以勾起他们的注意,他们的所有的心思全在此时沉睡不醒的女子身上。
白纱之外,隐约的跪着一个医者,仔细而谨慎的报着:“……夫人受湿寒严重,为臣开几个方子,按时给夫人服下,不会有大碍。”
“那她为什么不醒?!”少年皇上厉声喝。
医者抖了抖,继续道:“皇上,给夫人多保暖,最好,有温热水袋护其身体,可以加快恢复。”
“我问你她到底什么醒?!”少年几乎要愤然起身,被一旁黑衣的元祯王爷按下,他头转向纱外,耐心地问:“关御医,你且实说,夫人会有危险吗?”
他此言一出,白衣蒙面男子也倏地转头瞪向纱外,一双晶亮的眼睛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