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的目光中,虞七的双掌按在了紫薇的胸膛。
“大意了!”紫薇心中升起一个念头。
不施展太古变,虞七就是一个稍强的见神武者,紫薇虽然不曾见神,但有星光加持,绝不该如此不济。
那本命神光,可是能与见神争锋的存在,甚至于能够抵挡圣人巅峰的一击。
那可是太古三百六十五颗主星之一,即便是相隔亿万里之遥,投射过来的力量不过万一,但也依旧深不可测浩浩荡荡无法匹敌。
但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本命神光了,对虞七的力量一无所知,亦或者说对阴阳转化毫无所知。
阴阳转化,能转化世间万物。
“尓敢杀我!”紫薇欲要重新提聚力量凝聚星辰意志,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确实是来不及了!
没有了星光护持的紫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准备脱胎的锻骨武者,面对已经见神的虞七,如何匹敌?
无法匹敌!
不可匹敌!
“不要!”眼见着虞七一双手掌落在了紫薇的身上,南宫适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双目内满是癫狂、绝望,再次折回身形提聚力道,向着虞七后心砸了过来。
“迟了!”虞七嘴角翘起,然后心头念动,阴阳岁月牵动,指物化形神通施展而出,紫薇在一瞬间化作了一只绵羊,面色呆滞的立在场中。
感受着南宫适凶猛霸道的一拳,虞七眸子里一抹冷光流淌,袖子里的手掌刹那间化作了龙爪,回身向南宫适掏了过去。
“砰!”
拳爪交接,一股巨大无匹的力道迸射,南宫适整条手臂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体内骨头裂开,坠落在了地上。
“嗖~”
虞七手掌伸出,一条树枝化作绳索,刹那间被其拿在手中。
然后绳索一甩,那一条绳索直接捆束在了小山羊的头上,被虞七牢牢的攥住。
“公子!!!你把我家公子怎么了!我家公子怎么变成一只羊了!”南宫适此时骇然出声,看着那不断挣扎的山羊,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满是骇然失色。
虞七笑了,嘴角翘起,露出一抹怪异:“你说,我要是将你家公子送给当朝人王,涮羊肉吃了,会如何?”
“你……你竟然如此歹毒,莫非不怕遭天谴,被天打雷劈吗?”南宫适猛然纵身跃起,顾不得那折断的手臂,此时腰间铿锵一声响,长刀出鞘摩擦出一连串火花,然后跨过虚空向虞七手中绳索斩来。
“休想!既然落在我的手中,又岂能任由你肆意妄为!”虞七嘴角挂着一抹不屑冷笑,然后袖子里打神鞭垂落,被其攥在手中,只听得空气里风声呼啸,打神鞭刹那间在空气里划过三道虚幻的影子,笼罩了南宫适的眉心、丹田、下阴三处死穴,逼得南宫适不得不举刀招架。
“啪~”鞭子一声脆响,然后只听得‘咩’的一声惨叫,本来拼了命挣扎的山羊,不断的在地上尥蹶子,痛苦的翻滚哀嚎。
“莫要叫了,老老实实的跟我走,否则我便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可超生!”虞七声音冷酷,手中马鞭不断在空气里散发出响亮的呼啸,打的那山羊不断蹦跶,然后数次鞭子挥下之后,那山羊面露哀求,前面双腿跪倒在地,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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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赠羊
打神鞭打的是灵魂,一鞭子下去,任凭你手段通天彻地,有金刚不坏之躯,却也防不住只打元神的打神鞭。
紫薇是天之骄子,有大气运护体,可那又如何?
面对打神鞭,这种灵魂上的折磨,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依旧承受不住。
不过,虞七能察觉到,紫薇的灵魂深处,有一股奇异紫气将其元神牢牢的护持住。
虞七一鞭子下去,虽然可以抽打紫薇的灵魂,但大部分力量都被那紫色的力量给卸了去。
但,就算仅剩下的这一部分力量,作用到灵魂上,依旧是不可控制的疼痛。
“看在你是兵家之人的份上,你且走吧,否则今日要将你留在这里!”虞七冷冷的看着南宫适。
南宫适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然后再看看地上跪倒在地山羊,眼睛里露出一抹凝重。
他不是傻子,自己万万不是眼前青年的对手,为今之计只能先下山,然后暗中联络道门前辈,亦或者是联系西岐的高手。
事不可为见机而退,方才是真正的智者。
“呵呵,去与人王说,就说我要请他喝酒!”虞七对着不远处藏在寒潭中的毒龙道了句。
毒龙闻言身形扭曲化作人形,是一个面容丑陋的汉子,此时恭敬一礼,向着山下走去。
毒龙走了,留下虞七坐在山顶,手中打神鞭轻轻敲着脑袋:“紫薇不能死在我的手中,但却可以死在人王的手中。”
他的眼睛里露出睿智之光。
紫薇身上干系太大,道门、西岐,全都是紫薇的助力,若自己杀了紫薇,虽然不怕那些人,但却平白多了一些麻烦。
他的全部心神都要用来去修炼,哪里有时间去和这群人扯淡?
若将这只羊叫子辛斩了,紫薇算是白死了。
“破军星对我来说始终都是一个大麻烦,终有一日我要将其彻底的炼入灵魂,炼入体内之中!”虞七看向冥冥中的破军星,自己得了破军星的本源,究竟是福是祸,依旧说不准。
许多人都可以通过破军星来影响自己的意志,亦或者影响自己的决定,乃至于坏了自己的性命。
破军星,是悬挂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
“我还有时间,至少在封神大劫尚未结束之前,道门有圣人坐镇照看,想要通过破军星在我身上做手脚,实在是太难!”
虞七在山巅没有待多久,就听一阵大笑在山下响起,人王子辛大步流星的赶来:“听人说,贤弟要请本王喝酒,本王惦念着贤弟的烈酒,所以匆匆忙忙的放下朝政,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大哥来的正是时候,我得了一坛上百年的老酒,而且还是汾酒,请大哥品尝”虞七站起身迎接子辛,顺势将打神鞭塞入袖子里。
“咦,你这只羊似乎有些奇怪!”子辛诧异的看着被拴在青石上萎靡不振的山羊一眼。
“哈哈哈,大哥喝酒!”虞七端起酒水,没有回应对方的话,只是举起酒杯痛饮一口,将酒水一饮而尽,落入腹中。
“好酒!好酒!”子辛看着虞七:“贤弟不请我,我也正要来贤弟这里,有件事情还需贤弟助我一臂之力。”
“不知是何事,大兄无法解决,竟然需要小弟出力?”虞七端着酒盏的手掌不由得一愣,僵在了半空。
“唉,贤弟可知宁古塔?”子辛放下酒盏。
“听人说过”虞七响起了翼洲时候听蓝采和提过一嘴。
“那贤弟一定知道,宁古塔中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