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重返激情年代 白鹤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道小义确实有点手脚不老实。

虽然内心偏袒二妹,觉得二妹本质不坏。

可他更知道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这个道理。

“咱家的条件你们也看到了,怎么也不会让小义亏嘴。” “是自打她过来以后,咱家就存不下什么好吃的了。

什么蛋糕、罐头、麦乳精,不论藏到哪里、锁到哪里都能被她翻出来。” “甚至家里没人时,她都能把挂面、虾片这些生的东西,自己做了吃了。

有一次炸虾片儿,差点没把房子点着了。” “呵呵” 这回连童建波都无言以对了。

“我们要是不管她,让她随苗长得话就太对不起你们家了,管她的话又怕夹生了” “我们就指望她长大懂事了能好点。” “没想到她却越来越严重了。

她小时候也就偷点好吃的。

长大了点就开始偷钱、偷粮票” “瞎说!”童建波怒斥,“我妹妹虽然嘴馋,但还不至于当小偷。” 耿富春叹口气不说话了。

童建国连忙劝阻:“行了,,听三舅继续说。” 耿富春点点头:“开始她在家里偷,后来又偷到外面去了。

经常到周边厂子里偷铁卖。” “有一次,我在路上还碰到她。

她从木材厂偷了一块儿二三十斤的铁,后面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工人在追赶。” “到了跟前,她还冲我笑一笑,不慌不忙地把铁卖给路边一个收破烂的。

眼看着那几个工人追到跟前了,她拿到了钱,突然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呵呵,这个” 童建国更是无力反驳。

因为耿富春的描述太生动了。

就仿佛童建义真的在眼前一样。

兄妹四个,童建义最活泼好动,最胆大心细,鬼点子也多,如果诱导好的话,绝对是个人才。

可如果走上了歪路,恐怕就前途未卜了。

“瞎说!”童建波还是不服气,“我妹妹确实嘴馋,但她很聪明。

你们要是好好教育的话,她是不会走上歪路的。” 耿富春点点头:“是啊,怪我们。

刚领回家来时,我们就该严加管教。

不然只会越大越难管教了。” “你舅姆后来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6年前她又在外面偷东西时,就忍不住动手打了她” “我不相信他们说的!一定发生别的事了!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从耿富春家出来时,童建波依然愤愤不平。

童建国叹口气:“可小义确实像他说的那样。” “那是她小时候不懂事。

长大就好了。

咱家就你和小义最聪明。

她还能分不清好赖事啊?” “但愿她能分的清” “可小义为什么不回家呢?既然从他家跑出来了,怎么不回家?” “是啊?她为什么不回家?”

045、大雪无痕

这会儿的人,如果没有户籍、没有粮食关系的话,简直寸步难行。

但再怎么严丝合缝的空间,依然会有间隙。

就像后世,人们都被密集的摄像头以及留有后门的社交软件控制的死死的。

你说什么做什么,甚至想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

但依然有人翻墙而出。

这会儿也有漏网之鱼。

一个是边疆地区。

比如白山黑水之间,躲在深山老林的林场当一个伐木工。

再比如在昭乌达盟、西域那样的戈壁草原当一个牧羊人。

或者在西南边陲,向邻国输出主义。

还有一种就是大隐隐于市。

比如像童建国昨天碰到的那个小偷。

他们很多都是黑人,躲在城市阴暗角落里,靠盗窃为生。

比如像白保山那种,本来有户籍、粮食关系,后来失去了。

重新回到城市中,有关方面又频频刁难不给解决,最后成了黑人了,于是铤而走险。

不论以哪一种方式生存,对童建义来说都不是好事。

“小义到底去了哪里?” “唉” “哥,你说小义真的会学坏吗?” “不会的,”尽管心里没谱,童建国还是斩钉截铁地说,“小义那么聪明,本质也善良,她是不会学坏的。” “下雪了!” “我们快点回去吧,一会儿该上车了。” 天空中飘下雪花,一阵紧似一阵,渐渐就变成鹅毛大雪了。

雪花纷飞中,在一所小学门口,小学生们纷纷欢快地冲出来。

有人疯闹着,有人摔倒在地,有人打着雪仗。

在这个上下学不需要家长接送的年代里,孩子们自有自己的快乐。

“耿俊锋!那个女的又来找你了!” 说着,他身旁的小伙伴纷纷跑掉了。

对面,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双手插在兜里站在雪地里,都快变成一个雪人了。

耿俊锋稍一驻足,她便快步走过来。

在耿俊锋面前蹲下来。

“我妈说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 话音刚落,高挑女子便将手从兜里拿出来。

她的掌心里放着一把茴香豆。

耿俊锋不由自主就伸出手来。

高挑女子在他手心里放了一部分茴香豆,又将另一部分塞到他的口袋里。

耿俊锋拿起一个茴香豆咬了口。

“香不香?” “香!” 高挑女子捏一捏耿俊锋的脸蛋儿。

“我先走了啊!” 耿俊锋吃着茴香豆跑了。

高挑女子看着他远去,目光警惕地四下张望几眼,转身往另一边走去了。

随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她身后的脚印也被大雪完全掩盖了。

“小心点!小心点!” 牛金花跟几个小孩儿抬着麻袋,还不时像小大人一样,叮嘱大家。

童建国和老牛各扛着一个麻袋,回头看看小孩儿们,都忍不住笑。

到了门口,一个邻居打招呼:“老牛!要不要我帮你搭把手。” “不用了,没多重。” 进了屋,麻袋在炕上摞的整整齐齐。

孩子们也抬着麻袋进来,老牛挥挥手:“玩去吧。” 孩子们便一哄而散了。

老牛满脸欣喜地在炕沿前坐下,举起旱烟袋,“吧嗒吧嗒”抽两口,又朝童建国举一举:“要不要来两口?” “不了。” “嗯,”老牛拍着身旁的麻袋,“这下又可以卖好长时间了。” “周边的街坊没问你麻袋里装的是啥?” “问了啊。” “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知道!朋友在这存放的,没问。

哈哈!” “没事,你可以告诉他们是包包。

不然,他们还会没完没了地好奇。” “也是,咱农村大老粗对这些花里花哨的东西不感兴趣。” 正月初十送过来的3000块钱的货不到20天就卖完了。

又等了一个星期后,总算来了5000块钱的货。

不过,这一次童建国感觉售卖周期会渐渐变长了。

因为那3000块钱的货到最后一个星期时就明显卖的慢了。

尤其大勇他们重机厂最明显。

重机厂虽然是万人大厂,但女的偏少,年轻女子就更少了。

年前薅了一波韭菜,年后又薅了一波,眼看着就越来越少了。

而且,大勇身为工会干部,不得不佛性一些,除非对方主动来找,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动员对方的。

相比之下,建波干的积极主动。

她们厂虽然只有5000号员工,但绝大多数是女性,年轻女性尤其多。

不过,到了眼下这会儿也开始有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