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经理在一旁喊:“去吧!去吧!好好表现,争取宽大。” “好吧。” 四个人急匆匆出来了,上了吉普车直奔钱老板的饭店。
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那家饭店,车子停在路边。
从车上下来时,常队拍拍侯良肩膀:“你在车上待着,一会儿出来帮我们认一下。” “好的。” 车昙也要跟下来,童建军阻止她说:“你也待在车上吧。” 这会儿是下午两三点钟,饭店正是打烊的时候,但却坐了满屋子的人。
基本都是衣着光鲜的中年人。
有的腆着大肚子,有的秃着头。
还有两个半老徐娘。
大家都兴奋地闲聊着。
“陈局,你效果怎么样?” “哎呀,那真是杠杠的啊,我的小情都受不了。” “给你小情也来点。” “我吃了小情受不了,小情吃了我受不了,我们两个都吃的话,床受不了。” “哈哈哈哈!” “马大姐,你效果看起来也不错啊,皮肤这么光滑,跟大姑娘似地。” “死鬼!不过,皱纹确实少了好多。” 一人冲里面喊:“钱老板,这次多给我2两。” 伴随着砍剁声,有人应承:“没问题,一会儿有新货过来。” 常队、童建军他们两人推门进来,立刻有人站起来喊:“不营业!不营业!” “坐下!” 常队厉声呵斥。
那人灰溜溜地坐下了。
“谁啊?” 钱浪探头出来。
他血红的手提着菜刀,围裙上也满是血迹。
“你是钱浪吗?” “你,你们想干啥?” “把刀放下,跟我们走一趟。” “公安吧?好说,自己人。” 钱浪放下菜刀,将手在围裙上擦一擦。
童建军大步流星过来,看一眼菜墩上的一堆,忍不住一阵反胃。
常队怒斥:“卖了多少了?” “还没开始呢” “都收拾起来!一块儿带走。” “哦,”钱浪一边收拾一边小声说:“自己人。
我小舅子在司法局,叫罗军,您应该听说过” “少废话!到局里再说。” 钱浪把那堆东西都收拾到一个塑料桶里了。
“盖子呢?” 常队四下看看。
“也不知道哪去了?” “那就用塑料布盖着。” “好吧。” 钱浪忙活一会儿,拎着塑料桶跟常队向外走去了。
童建军在后面紧紧跟随。
到了外面,钱浪若无其事地叫过一个伙计:“小明,你帮着看会儿啊。” “好的。” “今天对不住了啊!” 钱浪笑眯眯地冲老饕们挥挥手,老饕们纷纷用手挡住脸。
到了车上,钱浪看一眼侯良:“你小子行啊!” 侯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钱大哥,公安同志说你只要配合,就能宽大!” “是啊,配合,一定配合。” 车昙还想掀开塑料桶上的塑料布看一看,童建军冲他摇了摇头。
车昙红着眼睛叹口气。
常队就是狠! 回到局里,他让人把王岳带到审讯室,直接把塑料桶放到他面前。
“好好看看你的孩子!” 王岳这一下崩溃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五一十地交待了犯罪经过。
去年,刘娜、车昙她们几个女孩儿利用课余时间来省局实习时,王岳春心荡漾,挨个撩拨。
只有刘娜欲拒还迎。
结束实习后,王岳还继续跟刘娜保持来往。
不时送点小礼物,来点小恩小惠。
没事儿看个电影吃个饭。
一来二去,刘娜就成了王岳的小情。
每个星期都要在他的小屋幽会一两次。
暑假前,刘娜告诉王岳,她怀孕了。
王岳顿时慌神了。
156、人是钱顶的 那啥是熊架的
王岳让刘娜打掉,刘娜不肯,还逼他离婚。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呢!我哪能干抛弃糟糠之妻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王岳痛哭流涕。
“住口!不要侮辱禽兽!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 童建军和车昙配合常队审讯王岳、录取口供。
晚饭也吃的匆匆忙忙。
车昙吃不下,童建军也没啥胃口。
吃完晚饭又挑灯夜战。
到天蒙蒙亮时才告一段落。
第二天一大早,童建军又来到局里看看还有什么扫尾工作。
却在走廊里看到童建国了。
“哥,你怎么来了?” “正好我在盛京啊,听说你也在,就估摸你在局里。” “你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 “正好捎我回去。” “那就走吧。” “等会儿,还有个女孩儿。” 没一会儿,车昙过来了。
“童大哥,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童建国刚想回答,才发现那个女孩儿是冲着童建军的。
“马上就走!” 童建军介绍说:“这是我哥童建国,他开车了,带我们一起回去。” “好啊,谢谢叔叔!” 我去 童建军身为侦察兵当然也会开车,而且技术相当不错。
只是他只有一条健全手臂,不好知法犯法。
一路上,他还不时指点童建国。
“哥,你这坡起不行啊” “怎么了?” “溜车,你自己没发现吗?” “哦,呵呵,没注意。
没事儿,以后有自动挡就不怕了。” “自动挡?不用挂挡吗?” “行驶的过程中不用挂挡,也没离合。” “那可省事儿多了。” 童建国上一世就没开过手动挡。
这一世学车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糊弄教练拿到了驾照。
这么多年下来,已经是老司机了,但坡起一类手动挡专用的驾驶技术还是不过关。
“哥,你这次到盛京来干什么?” “好几桩事儿呢。
联络拍电视剧的事儿,还有学习机、书包广告的事儿。” “是够忙的。” “你呢,这次过来是个什么案子?” 童建军叹口气,把案子大概说了下。
童建国怒骂:“那家伙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感觉不是好东西!” “是吧,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一看见大姑娘小媳妇脸上的褶儿都开了。” “是啊,这个流氓!家里有老婆孩子,还到外面沾花惹草。” “呵呵” “反正这些搞破鞋的家伙都没有好下场!” “是啊,是啊” 暑假刚到,童建国的学习机广告和书包广告就在东北、华北、华东各地的省级电视台打出去了。
短短两周的时间,学习机就卖出去8万台,新版三道杠书包估计更多。
童建国回到蓝城直接来到红星皮具总厂,刘清涛和高岩、苟爱华他们正在更新战报。
刘清涛一脸的兴奋:“现在已经达到二十一万五千只了。” “好!干得好!这才刚放假呢,等快开学那会儿,才是咱们大显身手的时候。” “嗯,咱们已经备货充足了。” “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什么事儿跟我商量?” “就是皮衣厂那个” 刘清涛把童建国带到办公室。
“皮衣厂?哦,想起来了。” 童建国这才想起去年10月份时,皮衣厂的领导和职工消极怠工,从而错过了秋冬季皮衣销售旺季。
为了杀鸡给猴看,童建国和刘清涛狠狠处理了厂长李青山,让他待岗打杂。
“这大半年来,李青山表现怎么样?” “嗯,不错,虽然干着打杂的活儿,但还是时不时关心全厂的生产。” “这会儿皮衣厂一个月能干多少?” “一个月能干两万件皮衣,5000条皮裙” “皮裙?” “你可别小看皮裙,眼下卖的还不错呢,基本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 “大热天的穿皮裙子?” “哈哈,女孩子嘛,爱起美来不要命。
再说是那种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