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兼职过代驾,夜总会里迎来送往的部长,就是这个德行。
只不过上一世,他一个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连婊子都不愿意多看几眼,反而会呼来喝去,吩咐照顾好老板。
“我没来,也没耽误你们挣钱呀!”张东家笑道。
“您是先玩几手?还是给您预备姑娘?”女子眼波流转,落在朱五身上。
只见朱五一身华丽的皮毛大衣,带着的暖帽上镶嵌着价值不菲的暖玉,又看着长身玉立年轻力壮的。
“哟,这位是哪家的公子呀!生得真俊俏!”说完,手放在了朱五的小臂上,还拿眼神勾了勾朱五。
张东家脸上抖三抖,他不知道朱五是谁,只是知道这和朱大毛哪个阎王爷一路的。
声怕露馅,赶紧道,“我一个朋友。那个,带路我们去玩几手!”
朱五倒是没啥,边上朱大毛眉毛已经快立起来了。
没眼力的!一会看老子不扒你的皮!
女子在前面带路,在院子里了拐里几个弯,撩开棉布的帘子,敲打几下。
随后一阵热风扑面,大门敞开,露出房子里的真容。
“娘地,比老子王府还好!”
朱五定睛看去,巨大厅堂之中如白昼一般,地上是江西产的青色地砖,宝石一样闪耀。
屋里人声鼎沸,一张张赌桌前坐满了宾客,许多年轻的婢女来往穿梭,端茶倒水。
而且,这屋里显然是烧了地龙,温暖如春。
进了屋,几个调教得极为出色的婢女过来,从朱五等人的手中接过大衣,挂上木牌送到里面挂好。
在女人的引路下,几人又到了边上小坐,等待拿筹码。
“张东家今儿准备换多少?”女人拿着一个本子过来,笑道。
“先拿五百银元吧!”张东家看一眼朱大毛,不自然的笑道。
“您怎么才拿这么点儿?”女子说着,把本子递给张东家。
只见张东家在本子上签字之后,拿出随身的印章盖了上去。
朱五大奇,“不用拿钱换?”
“这位公子头次来还不知道吧!”女子笑呵呵的半依在朱五椅子的扶手上,轻蹭朱五的肩膀,“咱们这呀,不用现钱,只要公子报出家里买卖的名号,就有信用额度!”
真他娘的人才!
朱五几乎快为这个庄子的管事人,南城二爷喝彩起来。这不就是后世东南亚某些场所的翻版吗。而且既然敢开这么大的买卖,也不会怕人赖账。
“公子家里”女子手指划过朱五的肩膀,“是做官的吧?”
“你怎么知道?”朱五笑问。
“您身上有贵气!”女子娇小,“看你身边的伴当,一看就是军中出身。”说着,在朱五耳边低语,“公子,府上在那个衙门呀?咱们这呀,对官老爷家额度更高呢!”
朱五笑得眯起眼睛。
朱大毛则是心中发寒。
汉王一米眼睛,就是要杀人了,这是汉军中不公开得秘密。
朱五真是动了杀心,这个销金窟要来地都是买卖人,他还真不怎么生气。
六朝古都地风月被他禁了,有钱人总得找个玩的地方。可是要有官员或者官员的子弟来这儿,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
“我不敢报,怕吓着你!”朱五歪头,女人身上的香粉味有些刺鼻,“大毛,换钱!”
朱大毛冷笑斜眼看着那女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
当啷,灯火下黄灿灿的差点闪瞎人的眼睛,几十根小黄鱼熠熠生辉。
一一九 抓捕
“你好,这里是119!”
“请派人来救火!”
“请问,哪里起火?”
“我的男神南城二爷,在我心里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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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索性扮成贵公子,带捧着筹码的朱大毛,随意走向一个赌桌。
说来新鲜,他两世为人都和公子不沾边。上一世不用说,这辈子乞丐,客栈小伙计,大头兵,小头目,指挥使,将军,总管大帅,到现在的汉王。
一辈子拿刀杀人的人,现在要扮公子,还真有些难。不过有后世的灵魂在,有钱人见得多了,自然能学来一点。
其实他已经不用扮了,久居上位执掌千万人生死的气势,在他身上就是贵气。
这张台上的人少些,边上一个胖子许是输得多了,一张胖脸上满上冷汗。
“公子请!”
台上的发牌人看起来就像是读书郎一样,彬彬有礼。桌子上是牌九,几个麻将块一样的玩意。
知道这是牌九还是托港台电影的福,朱五对打牌一无所知,就会斗地主,还是打欢乐豆的那种。
“你会吗?”朱五回头问朱大毛。
朱大毛犹豫一下,说会还是说不会呢?
见朱五用眼睛瞄着他,赶紧道,“会!”
哗啦啦,发牌人开始摇动骰盅。桌子上几人的面前推满了筹码。
“五少爷!咱们押多少?”朱大毛在身后问道。
“全押了!”朱五话音一落,桌子上的人都面露诧异。
朱大毛捧着一盒筹码,怕是有几千银元,这可是巨注。
“买定离手!”
发牌人说了一声之后,细长的手指开始发牌。
桌子上几人,开始呲牙咧嘴小心翼翼的搓着排面,尤其朱五旁边的胖子,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一起,特别狰狞。
朱五则是痛快的拿起来,瞄了一眼,给朱大毛看下,笑道?“对二!”
两张两点!
朱大毛则是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刚才一下押了几千银元他眼皮子都没抖一下,现在嘴却张得能吞下个鸭蛋。
“少爷?这是地牌!”
“很厉害?”
“牌九中第三大?您说厉害不厉害!”朱大毛笑道,“俺玩了这么多年牌九?愣是一次都没摸过。”
朱五似笑非笑,“你经常赌钱?”
“”朱大毛顿时冷汗之冒?不敢再说。
军中都是武夫?男人凑在一起能干什么,要是赌要么是女人。
开牌之后,桌面上全是骂声,朱五地牌最大通杀?面前马上堆满了筹码。
“接着来?还是全押!”
发牌人对朱五笑笑,竖了一个大拇指。
“到底是汉王,赌钱都这么有气魄!”朱大毛心里想。
朱五再次拿到牌,在手里翻开,顿时朱大毛又瞪大了眼睛?咽口唾沫。
两个黑白双色十二点,朱五居然他娘的拿到了百年不遇的至尊牌。
桌上也俱是惊呼?连续两把好牌,把其他桌子上的客人?也都惊动了。
“怪不得人家能当汉王,这运道?神了!”
朱大毛看着朱五?顿时马屁如潮?“少爷,您真是天生富贵之人!手气太好了!”
“是我手气好?”朱五手指捏起一个筹码,看着发牌人笑道,“赌场里,对什么都不懂,但是家里有钱的雏儿,都是先让赢几把,放放水对吧!”
古往今来,凡事涉及到赌,就两个字套路。朱五一个朋友,小有家财,但就是因为这先甜后杀的手段,闹的倾家荡产。
发牌人脸色一僵,眼神瞟向远处,随后又低头收牌,笑道,“公子真会说笑!”
朱五笑笑,对朱大毛道,“差不多了吧?”
朱大毛点头,“该是差不多了,俺数着时间呢!”
这年头打仗的人,可没有手表这些看时间的玩意,汉军又善于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