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5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书先生哪有你这么有钱,哪有你这么有派?”

“教书先生也分很多种,我有个学生,是个很有权势的人!”

沉默下,杜鹃接着问,“多有权?”

寻思下,席老头回答,“杀人不用偿命那种!”说着,呲牙笑笑,“随便杀,都不用偿命那种!”

“大官?”杜鹃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惊喜。

“比大官还大!”老头轻笑,“大官都听他的!”

接着,屋里开始沉默。

杜鹃琢磨着,到底啥人能比大官还大。琢磨着,琢磨着,两天没合眼的她,慢慢靠着墙壁睡了。

光芒下,她的睫毛一眨一眨。

老头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

外面的光开始暗淡,黑夜来了。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宁静,杜鹃唰地下惊醒,然后惊恐地看着席老头。

席老头在她手臂上拍拍,点点头。

“谁?”杜鹃颤声问道。

“孩子!”外面沉声回答。

“开门!”席老头做了个手势,拎着家伙跟在杜鹃地后面,毛骧也拔出了火铳。

吱,门开了。

两道黑影像是乌云一样压进来,“开个门,这么慢!”

进门后,屋里人看清了二人的相貌。都是三十出头的汉子,一个缺了颗门牙,一个一脸横肉,下巴上还有个带黑毛的痦子。

“俺家妮儿呢?”杜鹃在两人前后左右看看,颤声问。

“钱呢?”两人说完,发现了席老头,还有毛骧,“这老东西是谁?”

“钱准备好了,孩子呢?”席老头面无表情,开口问道。

两人看看席老头,又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都得意的笑了。

豁牙子咧开嘴,“你就是给这小娘们金条的老姘头?”

长痦子的捋着痦子上那根长长的黑毛,“你还送上门来了?”

“你们要抓我?”席老头笑了。

“本来不想抓你!可是你这有钱的财主,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哥俩要是不抓,岂不是跟钱过不去?”

豁牙子笑道,“抓小丫头也扎不出几两油,你这老东西,可是金山!”

“你俩倒是聪明,知道出手就是一根金条的人,肯定有钱!”老头笑着,朝前几步,“杜鹃,闭眼捂耳朵!”

“阿?”杜鹃一愣,接着饭反应过来,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豁牙子笑骂,“搞什么”

砰!

老头手里的火铳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

豁牙子的脑袋像是熟透的李子,被人用铁板拍碎,汁水飞溅。

哗啦,飞溅的血液和骨头,顿时喷了痦子男一脸。

他正捋着痦子上黑毛的手一哆嗦,那根象征长寿的黑毛断了。

然后他惊恐的看看身边,豁牙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脑袋上一个巨大的缺口,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子,黏糊糊的纠缠在一起。

“呕!呕!”

还来不及害怕,痦子男的胃里开始翻涌,突然吐了起来。那些令人作呕的呕吐物,正好落在残缺的脑袋上,短暂的盖住了鲜血。

再然后,一根滚烫得铁管子顶在了他的裤裆上。眼前,是老头那张橘子皮似的老脸。

但是这张脸,看似来无比的阴寒。

“孩子呢?”老头斜着眼睛,手上用力。

“爷爷!”痦子男张嘴,却说不出话。

“我查三个数儿,你告诉我孩子在哪,不然你这辈子就告别站着尿尿了!”

一一三 老夫聊发少年狂

“妮儿,吃个鸡腿!”

汉子费劲巴力,咬牙切齿地在脸上挤出笑容,手里喷香的鸡腿慢慢送到妮儿的面前。

可是有的人天生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这汉子的笑容在妮儿的眼里,比老虎还可怕。

“哇!俺要娘!哇!”

妮儿咧嘴就嚎,蜷缩着躲在角落里,像只受伤的小狗。

“俺娘呀!”

汉子痛苦的捂住耳朵,比妮儿还恐惧的逃出房间。

外面是另一个房间,汉子灰头土脸的出来,屋里几个汉子都咧嘴大笑。

其中一汉子大笑道,“朱大毛,你小子也有怕地事儿?”

朱大毛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老子就怕娘们哭,不管是大娘们,还是小娘们!”

还有个汉子也笑道,“怕就别去招她,咱们在这看好了,等正主来了,咱们就撤退!”

朱大毛看看窗户外办,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咋还不来?”

这几人都是朱五手下的暗卫,即便是一身布衣,也掩饰不住身上那股杀气。

朱大毛说完走到墙角,那里绑着几个眼神惊恐的汉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穷人,有穷人的地方就有贫民窟,有贫民窟就有欺负穷人的恶人。

从来都是恶人绑别人,今儿恶人遇到了更恶的,被别人绑起来了。

朱五既然让别人查杜鹃的底细,自然是有暗卫十二个时辰跟着。

所以几个毛贼绑了杜鹃的闺女,当然也逃不过暗卫的眼睛。

在请示朱五之后,这些人直接抄了毛贼的老窝。本想把人放回去,可是别地暗卫通报,席老头去了杜鹃那。

朱五也第一时间知道了,他自然不会放过给老头逞英雄地机会。

无巧不成书,暗卫抄贼人老窝的时候,正好和贼人派去要钱的人,打了一个时间差。

怎么也要让老头在杜鹃面前,树立高大形象不是?

朱大毛咣叽给了一个绑着的毛贼一脚,弯腰从他嘴里拔出塞的东西。

“这两天,没虐待那小孩吧?”

毛贼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哆嗦着回道,“哪能呢?那是我们的肉票!还指望她要钱呢!”

啪,朱大毛直接一个大嘴巴。

“你也配说肉票?绑票的活让你们干地这个磕碜,对得起祖师爷吗?”

“我我们只是临时起意?不是专门绑票的!我们也是头一回!”

刚捆起来的时候?一顿拳打脚踢,这些人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这伙人就是南京城里的无赖?恰好在小吃摊子上看到老头硬塞给杜鹃一根金条。

杜鹃是个没跟底的外乡人,举目无亲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几个人一合计?绑了杜鹃的闺女,勒索钱财。

“你说临时起意俺信?但要说头一回?俺不信!”朱大毛狰狞的笑笑,掏出把小刀,在毛贼们的脸上比量,“老实说?干过多少回?”

“好汉!”毛贼连忙求饶?“真是第一回,第一回呀!”

“接着扯!”朱大毛手里的小刀,慢慢的割到了毛贼的鼻子上,殷红的血唰地就下来。

“爷爷!爷爷!阿!”

毛贼剧烈的挣扎,嘴里哭嚎乱叫。

“行了大毛!白让他叫唤了!”一个暗卫皱眉道?“一会正主会收拾他们!”

朱大毛把叫唤的毛贼嘴堵上,在裤子上抹抹刀?“操!娘们呀!刚擦破皮就叫!”

他刚收好刀,外面穿来声音?“哥几个,正主来了!”

朱大毛几人笑笑?“撤!”

当然撤退前?把绑着的毛贼手脚上绳子都给割断了。

眨眼之间?屋里的暗卫们撤得干干净净。

几个毛贼惊魂未定的彼此对视,太吓人了。

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一伙人,冲进来就是拳打脚踢大刑伺候。

不说来意,也不说缘由,更不知道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嘴里一直说着要什么正主宰了他们那,还要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