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0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日益庞大,每日花钱如流水一样,财政真是有些吃不消。

就这样,二人边走边聊,不一会,金陵总管府就到了。

“这是老子家?”朱五眼皮直跳,原来的总管府就是金陵衙门的一个偏院儿。

现在,总管府红墙黄瓦,看着富丽堂皇。

“俺,看五哥住的地方不够气派,您都称王了,咋也不能还没财主住的好!”二虎见朱五伸手要打,急道,“哥,俺花地是自己的钱!”

说着,小心的笑道,“您给的银子俺都没地花,不只俺,军中好些老兄弟都出钱了!”

“谁出了多少回头告诉我!”兄弟们都好心,朱五发作不得,指着二虎,“是得给你找个婆娘了,得好好管管你!”

就在此时,大门里面传来仆妇焦急的呼喊。

“小姐,您慢点跑,别摔了!”

“五果!”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朱五脸上顿时挂满了笑容。

阳光中,小丫头秀儿蝴蝶似的从门里飞出来,张开双臂。

“妹子!”

朱五跳下马,蹲在地上。

“哎哟!”

丫头已经算是小姑娘了,又有些胖了,结结实实一个熊抱,差点把朱五扑倒。

“五果,你一走就是小半年,咋连个信都不来咧!”秀儿笑着笑着就哭了,“俺以为你能写信呢?俺天天在家学认字儿?”

朱五拉着她的手,往门里走,“那你认多少字啦?”

“俺会写自己的名,还会写你的名儿!”丫头蹦蹦跳跳,“二虎哥,郭三哥,郭四哥的名,俺都会!”

说着,忽然抬起头,“果,俺还会写俺爹的名呢!赶明个,咱们回濠州,给爹的坟上,立块碑中不中!”

“中!”朱五心中一酸,笑道,“赶明个咱们一块去。”

丫头笑了,朱五也笑了。

回头,见二虎还在门外。

朱五没好气的骂道,“在那干啥呢?进来吃饭!”

“好嘞!”二虎跳下马。

接着,他身后许多熟悉的面孔跟着他笑着进来。

这些,都是朱五的老兄弟,从濠州就跟着他,一路走到今天的老兄们。

阳光下,人人笑容灿烂。

四。蒲家

某些长的帅的读者注意了,鄙人是二爷,不是小二,也不是二奶,更不是二狗。

别瞎起名哈!

~~~

朱五的总管府在吃饭,无非大碗肉,大碗肉再大碗肉。

谢府的家宴,却是玲琅满目,山珍海味。要是朱五在这,他肯定大眼瞪小眼,一个都不认识。

除了菜,屋外侍立,手捧各种金银餐具的侍女,就有十几位。

朱五是真吃饭,有钱人是吃排场。

谢广坤坐在主位,下手一个四旬年纪,温文尔雅周身贵气的中年人。

“姐夫,一别经年,家中老父经常念叨您和莲儿。”中年人举杯道,“小弟此次来,父亲还说,若有机会,请姐夫和莲儿回家看看。”说着,眼睛有些发红,“人老了就念旧,这几年父亲身子愈发不济,总是念叨着孩子们!”

谢广坤亦是面色感慨,“惭愧,惭愧,让岳父大人惦记,惭愧呀!”

“哼,早不惦记晚不惦记,这个时候惦记,你蒲家还真是会挑时候!”

和众人捧杯之后,谢广坤心里腹诽。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谢广坤的妻弟,谢莲儿名义上的舅舅,蒲崇谟。

当年谢蒲两家不过是商业上的联姻,但是婚后,谢广坤夫妻情深,琴瑟相合。

但妻子活着的时候和蒲家还有些来往,妻子去世后,也就是每年和蒲家通通信件,松松年礼,渐渐疏远。

谢莲儿上次给蒲家写信,求借蒲家的工匠都石沉大海,但是这次却突然不远千里上门。

其中缘由,谢广坤不得而知。

其实他对蒲家,多少有些看不起。谢家虽然也是商人,但祖上有名人,谢氏一族,诗书传家。

就算他这一脉单传,他只有一个女儿,可是在广州等地的谢家,人丁兴旺。

蒲家算什么?

说来有些对不住亡妻,当年要不是老太爷定下婚事,他还真看不上蒲家。

“怎么不见外甥女莲儿呢?”蒲崇谟笑道,“都说外甥像舅舅,几年没见,也不知道我这外甥女,出落成什么样了!”

“扯,莲儿跟你蒲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叫的倒是亲热。”

这桩秘密,蒲家人少有知道的,谢广坤也不点破,笑道,“莲儿从小被娇惯坏了,这些日子在后院学做女儿的规矩,你我先吃酒,吃了酒,我再让她来。”

蒲崇馍笑笑,说道,“转眼脸儿都成大姑娘了,是该学学规矩了。”说着,身子向前探了一探,“姐夫,小弟听说莲儿和金陵这位汉王?”

你蒲家的鼻子真好使,怪不得巴巴的过来,这是听到消息了。

谢广坤也不瞒他,笑道,“是,汉王原来还是金陵总管的时候,就和莲儿情投意合!”

“哎呀,姐夫。”蒲崇馍正色道,“这可是大喜事,咱们一定得把莲儿的喜事办得风风光光。”说着,顿顿又道,“姐夫莫怪,我就这一个外甥女,有道是娘亲舅大,姐姐不在了,外甥女的喜事,小弟自然得担起来。莲儿的嫁妆,怎么也得让小弟出出力!”

粗鄙!

谢广坤心中冷笑,想送钱给朱五你就明说,何必绕这么多弯子。

朱五一战灭朝廷大军六十万,震动大江南北。又称王割据一方,麾下大军数十万,和大元分庭抗礼。

大元不行了,起码在南方不行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朱五这个汉王羽翼已成。

未来不好说,但是现在的朱五,在江南一手遮天。退一万步讲,就算将来朝廷再度南下,没有必胜的把握情况之下。

朱五去了王号,归顺朝廷,那也是有实无名江南之王。

有兵有粮有地盘,有文臣武将。朱五这个贼,已经是真真的一方诸侯。

蒲家这种善长的投机的商人眼中,朱五现在正是奇货可居。

况且,朱五即将控制江浙,就等于抓住了海商的脖子。

丝绸,在海商眼里就是金子。

还有茶叶瓷器,纸张各种手工艺品等物,出海之后就是钱。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玩意,朱五想让谁家多卖,谁家就能多买卖。

蒲家虽然远在泉州,但是朱五要是不给,泉州的生意份额就得直线下跌。

但要是朱五属意泉州,那蒲家岂不是能更上一层楼?

这些商人最精明不过,谁会和钱过不去?

再说,和汉王结亲,百利无一害。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投机的事儿,古来有之。

两人正说着闲话,老管家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在谢广坤耳边轻语几声。

蒲崇谟竖着耳朵,隐隐约约听到道长两字。

“姐夫,家里来人了?”

谢广坤站起身道,“小弟稍作,姐夫失陪片刻!”

“姐夫,我又不是外人,既然有客请进来就是了!来的是谁呀?”

谢广坤脑子转转,笑道,“对,也不是外人,汉王身边的席真人!”

顿时,蒲崇谟喜出望外。

席应真?

此人跟随朱五起家,于朱五亦师亦友,深受器重。

没一会,谢广坤笑着带路,一个脏了吧唧,满脸褶子的瘦老道走了进来。

“这位是?”

席应真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