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8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只要不把咱们当人,杀咱们,祸害咱们。他们的命,就一定要留在这里,作为赔礼。”

砰砰砰!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在黑夜中,骤然响起。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瘆人的惨叫。

那些正在拼命往嘴里的士卒顿时停住了,惊恐的望着爆炸声和惨叫声的方向。

随后,这些人默默的低头,身体开始颤抖。

“吃你们的,不用怕!”蓝玉大声够道,“俺们大帅说了,你们以后是自己人。俺们杀的,是外人!”

远处,火铳齐射之后是定远军带血的长枪。

万余定远军围城一个圈子,慢慢的推进,刺杀。像是冰冷的机器,面前的人在绝望中倒下,痛苦的扭曲,挣扎。

后面,还有倒拿长枪的定远士卒,挨个儿补上一下。

没死的,装死的,全变成死的。

阿普杜拉像老鼠一样在地上乱爬,可是他却没有挖洞的本事。

“朱五,你背信弃义,天神会惩罚你,你将来下地狱……”

“呵!”朱五听到了。

老子不信你们的神,他管得着老子!

阿!

最后一声惨叫,安静了。

“哥,他们也埋了?”郭兴小声问道。

“你啥时候烂好心了!”朱五笑道,“这些不是人的玩意儿也配埋在咱们的土地里?”

说着,眼睛眯起来,“曝尸荒野,头颅垒成京观,边上再竖一座石碑,刻上几个大字!”

随后,眼睛睁开,大声吼道,“有朋自远方,不亦乐乎!”

西方人的历史中,他们总是自诩,一手宝剑,一手圣经。

华夏人的历史上中,我们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骨子里,我们还有一个信念。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这些遥远西方伊利汗国来的仆从军,以为摇尾乞怜就能活下去?

做梦?

夜风下,朱五的披风随风轻摆。

在定远众将的目光中,朱五轻笑,“咱们也该吃饭了,兄弟们,下一步咋走,边说边聊。”

元,至正十四年五月中。

金陵总管,定远军大元帅朱五麾下马步水军十五万,汇同淮西朱重八大军六万。

破大元丞相,脱脱六十万大军,于淮安高邮。

脱脱六十万大军,仅七万得返,逃至海宁州。

元军战死逃亡二十余万,朱重八部得降兵六万,朱五所部降兵十二万余。

后世有史学家发现,此战有夸大的嫌疑,人数对不上。

但是,淮安高邮封地,水陆建设时,一个个万人坑被挖出来,历史的谜团才慢慢解开。

…………

“快三十万人?”

朱五看了一眼李善长统计的人数图册,脑袋都炸了。

“这么多人?”

李善长点点头,“主公,养不起了!按照您的养法真养不起了!”

“您又是军饷,又是穿衣吃饭的,真养不起了!”

朱五揉揉脑袋,“那也得,先把江浙全拿下来,随后在考虑屯田之事。”

不得已,还得走古人的老路。

除了留下一部分精锐之外,划给田地,免其税赋。闲时为农,战时为民。

“还有一事!”虽然帐篷里,只有李善长朱五两人,但是李善长正襟危坐,郑重说道,“主公,如今江南再无敌手,天下诸侯独占鳌头,基业已成。金陵总管名号,太过小气,不合时宜。

请主公,早日上尊号,安军心,定君臣大义。此必三军振奋,治下百姓士绅万众一心!”

说完,俯身叩拜。

“老李,啥意思?”朱五糊涂了。

呼啦!

就在此刻,营帐的门帘被拉开。

席应真,郭兴,常遇春,傅友德,廖永安,廖永忠,冯家兄弟,俞家父子。

朱十三,朱二二,蓝玉,朱九……

定远军近百文臣武将,外面还有许多从濠州,定远就跟随朱五的百战兄弟。

这些人表情肃穆,眼神中闪着炙热的火焰。

“这………?”

“主公,请上尊号!”

哗啦!

席应真大喊一声,所有人双膝跪地。

“主公起于微寒,带领天下豪杰,反抗蒙元,恢复汉家河山。臣以为,尊号当为大汉。

犯我强汉,虽远必诛的大汉。

海纳百川,包容四海的大汉!

主公,当为汉王!

汉王!”

“汉王!汉王!汉王!”

霎那间,天地之间,山呼海啸。营帐臣武将三叩首,外面无数士卒挥舞刀枪。

天地变色,云飞风舞。

无论是定远军的士卒,还是那些降兵,人人眼神火热。

“你们……!”朱五怔了。

“五哥!”

郭兴双膝向前,扑到朱五跟前。

从身后拿出一件黄袍,高高举起。

“哥,你当王吧!”

席应真再次大喊,“汉王!”

黄袍被披在朱五肩上,山呼海啸的欢呼还在继续。

席应真低下头,一缕泪水滑落。

八十 人心百态

大都,客栈。胡惟庸从随从的手里接过金陵方面的密信,这些日子,汪胡二人日子过得很是苦闷。徐恩增那个鸟人,一而再而三的说朝廷要招安,但是迟迟不见皇帝的圣旨。但是,该收的钱却一份不少拿。不但他自己要,还带着狗丞相哈麻的管家。而且朝廷中弹劾脱脱的奏折,也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御使们上蹿下跳好一阵子,皇帝也只是下了一份斥责的诏书。“但愿是好消息,主公要是打了胜仗,哈麻那边才能有大动作!”嘴上说着,胡惟庸打开了信件,可只是看了两眼,蹭地站起来。“快,收拾东西!”汪广洋正等着他念信呢,闻言愣道,“收拾东西干什么?”“跑啊!”胡惟庸收拾着行李,“主公破了脱脱的六十万大军,朝廷六十万兵,只剩下七万人,坐困海宁!”(今连云港)“这是好事呀,这回招安的筹码不是更多了吗?”汪广洋依旧不解。胡惟庸手上不停,“这只是其一,席应真和那些武将,撺掇主公称王,汉王!”“啊!”汪广洋一怔,随后拔腿就往外跑。“你东西不要了?”“东西值几个钱?”“对呀!”胡惟庸一拍脑门,对着几个随从说道,“走,赶紧走,东西不要了!”瞬间,一行人出了客栈,消失在大都城的人群里。半个时辰之后,热闹的街上一阵慌乱,数十匹战马和兵丁,把客栈围得水泄不通。“围起来,莫走了反贼朱五的探子!”此时,汪广洋和胡惟庸,已经到了大都城外。官道上,一队镖局护卫队着都商队里,两人坐在马车上嘀咕。“这也太快了!”汪广洋小声道,“按本来的意思,那边打,咱们这边贿,要是能弄到个招安的诏书,最好不过。怎么突然间,脱脱就败了,主公还称王?”“脱脱丢了粮草就已经败了,当日他若能大军缓缓后撤,静待时机还有机会。但他决战心切,六十万人分成几部,让主公各个击溃,这就是命!”胡惟庸眼炙热,“这就是命数!”汪广洋摇头道,“主公称汉王?那以后的国号?”胡惟庸却似没听见,有些懊恼的望着前方,“可惜如此大功,竟未能在主公身侧效力!”身旁微风吹过,二人在北方似火的骄阳中,渐行渐远。金陵城,绿树成荫,欣欣向荣。城中无论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金陵留守将军二虎在街上贴满了告示,金陵大总管定远军大元帅朱五臣王。金陵,为王都。再加上朝廷六十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