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零的骑兵!

视线之中,一个魁梧的骑士,把一杆火红色的大旗狠狠的插在地面上。

“啊拉!”

突然,西域骑兵们扯着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呐喊。

同时拼命的踢打战马,最后的冲锋来临,战马快成了一道闪电。

马上到骑士,甚至能看到对方拒马之后,步兵惊恐的表情。

可是

轰隆!扑通!

左右两翼冲锋的骑兵,忽然中了妖术一般从战马上重重跌落,冲锋的战马也在哀鸣中失重倒下。

就像奔跑的人,踩到一个陷阱。

“狡猾的中原人,他们在地上挖了绊马坑!”

没错。

他们来之前,通往步兵阵地的两侧,就有无数的绊马坑,高速冲锋的战马才踩进去只有一个下场,断腿摔倒。

刚才还气势如虹的冲锋队伍,忽然变得凌乱,无数落地的骑兵和倒下的战马,被后方的骑兵的踩踏,冲锋的路上变的拥挤慌乱。

“放!”

穆阿清晰的看见,对方的步兵阵地中,一个年轻的士兵,挥舞腰刀,喊出口令。

轰!

砰!

山崩地裂的巨响之中,两翼拥挤的骑兵变成残肢碎片。

燃烧的弹丸在骑兵前进的队形中打出一条血色的通道。

接着,无数的弓箭床驽从对方的阵中发射出来,比雨水还要密集。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的一瞬间。

这瞬间,战场的中央,穆阿的中路突击骑兵,就要撞上敌人的步兵。

“冲过去!”穆阿声嘶力竭的大喊。

前方,西域的胡骑,已经准备好收割第一个人头。

但是

哗啦!

当战马腾空再次踏上地面,满是杂草的土地忽然塌陷,像峡谷一样裂开。

无数西域胡骑连人带马掉落进去,发出瘆人的惨叫。

坑里粗大的尖头木桩上,变成了肉串的串子,串人的串子。

而且后面的骑兵勒不住马头,中路突击的骑兵也挤到了一起,更多的骑兵被自己的伙伴,活生生的撞到了坑里。

“卑鄙!”

死的都是自己的族人,穆阿心如刀割。

可是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对面的步卒忽然潮水一般的后退,露出几十个黝黑的铁家伙。

“中计了!”

“放!”

在穆阿的懊悔中,前方喷射出无情的火舌。

当十几门架设好的火炮,遇到了挤成一团的骑兵。

无需调整,齐射!

山呼海啸,天地变色。

实心的弹丸打到人群中,视线中满是飞舞的残肢断臂,眼前已经变成一片血色。

有骁勇的骑兵,纵马飞过塌陷的地方,可是随着而来的散弹,直接把他们的身体撕成了碎片。

一片族人的血肉飞到穆阿的脸上,带着热气的腥臭钻到脑子里。

“撤”

退字都没喊出来,两边的高地忽然如地震一般都震动起来。

一个又一个的重甲骑士,出现在那杆火红的大旗之下。

瞬间,穆阿想起少年时,祖宗的老者曾说过。

遥远的东方,以火为德。

那里的人们,在千年以前,打着红色的旗帜,穿着红色的铠甲,他们的口号,虽远必诛!

高地上,常遇春拉下自己的面甲,手里的短戈是华夏男儿最喜欢的武器,最终高喊。

“陷阵营,有我无敌!”

天地间,无数淮西男儿从胸膛中嘶吼。

“杀鞑子!”

轰隆!

炮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就是死亡的旋律。

朱五攥紧拳头,若是身边的亲兵拉着,他真想纵马冲下去。

这一战,歼灭脱脱的先锋。

杀光这些外来的野狗。

那边的常遇春带着重甲骑士,犹如一道决堤的洪流。

这边,傅友德在步卒的中军呐喊。

“兄弟们,缠上去!”

“杀鞑子!”

在穆阿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本该是羔羊的步兵变成了猛虎。

定远军的士卒咆哮着,冲上来和拥挤的骑兵纠缠在一起。

长枪刺向马背上的骑兵。

斩马刀斩断战马的双腿。

钉锤,铁骨多,在西域胡人的头骨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像是一支死亡的乐章,每一个音符下,都是一个战士,绝望的死亡。

“退!”

穆阿终于喊出了这个字。

包着白布的西域胡人也再也没有喊出,神的旨意。

天地间,修罗战场。

常遇春的重甲骑兵在西域胡人的后队,纵情收割。

前方的步卒几人一组,和骑兵缠斗。

远处还有弓弩手快速的射击。

还有朱五的火铳兵,从容的装填发射,成排的子弹冲向敌人最密集的地方。

“退!”

穆阿调转马头,不要命的踢打战马的腹部。

就在他刚刚能够跑起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清晰的破空声。

再回头,视线中最后一个画面。

一把铁锏,击碎了自己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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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威慑

“都死了!”

“全被朱五杀了?”

淮安知府和淮安蒙古万户恩科,听了差人的回报,同时呆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冷汗连连。

“怎么可能?”

恩科虽是蒙人,可是家中世代镇守淮安,管理马场兵丁,到他这代除了名字之外,说话行事礼仪举止,和汉人无异。

“那可是丞相的先锋!西域三千铁骑,野战几万人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全杀了?”

差人也是脸色煞白,惊魂未定一般。

“回老爷,也没全死,跑回来五六百人,正在城门口城门口嚷嚷着进城呢?”

恩科忙道,“快,开城门,染他们进来!”

“不可!”淮安知府却在边上连连摇头,“恩科将军,万万不可!”

在恩科不解的目光中,淮安知府接续说道,“这些西域胡兵本就是虎狼之兵,不通人性。刚到淮安就是四下劫掠,杀人为乐!现在遭此大败,心中必然满是戾气。放进城来,一是毁了城内官军的士气,二来,怕是咱们城里的百姓要遭殃啊!”

“那这如何是好?”恩科没了主意,“不日丞相大军来到,我等如何交待?”

“我等无须交待!”淮安知府缓缓说道,“这胡人统领穆阿擅自带兵出城,被朱五杀了,和咱们有何关系。

恩科将军,现在你我二人,只需要把这淮安守好,就是大功!”

“可是那些西域~~~”

淮安知府打断恩科,“让他们在城下扎营,每日饮食由城上吊篮送下去。”

说着,又冷笑着道,“这些西域胡人无法无天,不知礼法,不知尊卑。

不思报效朝廷,不敬天地。说白了,就是一群化外野人,我等何必对他们太客气!”

知府大人心中有气,淮安不是什么世外桃源,但是城中本来还算安定。

这些西域胡人以来,满城都是狐臭味不说,还祸害了许多百姓,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老爷!”

此时,门外又一个差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城下的胡人骑兵跑了,哄堂大散!”

淮安知府捋着胡须,“跑就跑了,你慌什么?”

“朱~~~!”

那差人浑身打着摆子,惊恐万分,“朱五来了!”

“啊!”

知府手上一抖,扯掉几根胡子。边上的恩科却是身子一个趔趄,差点钻到桌子底下。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