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有抵抗之心。但只有一处,杀声震天,正是濠州达鲁花赤的宅院。

蒙古军法严苛,一人退诛全队。硬弓重甲的蒙古勇士在百户千户的带领下,节节抵抗。箭无虚发,进攻达鲁花赤宅院的兄弟,死伤无数。

“小五,跟着俺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黑子偏见了带人专挑软柿子捏的小五,挥舞这斧头大声喊道。

恁娘了个腿儿!朱五恨恨的骂道,老子头上又没带着灯,你他娘的居然看这么真切。本想混水摸鱼的,竟然被你盯上了。

朱五的队伍和黑子混合在一起,向着达鲁花赤的大宅冲去。前面几个汉子顶着大盾,弓箭射在上面,砰砰的响。

那边一个蒙古千户见这些汉子有大盾牌在前,弓箭直射效果不大,挥刀喊道,“换箭头,抛射!”

一声令下,弓箭如雨落,从天而降的弓箭是铲子一样的箭头,哗哗的下坠声后,朱五身边全是自己兄弟的惨叫声。

我悄!

一只箭就贴着朱五的头皮,扎在脚尖前面的点上,嗡嗡的晃悠。

“上不去,先等会!”朱五喊道,

“上不去也得上!”黑子红眼叫道。

正说话间,身后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

马背上一个年轻汉子喊道,“前面的兄弟让开,让俺们推了这些鞑子!”

话音落下,一队骑兵从后面杀过来,当先一名猛将,马上如满月,瞬间射出三箭。对面三个蒙古武士,捂着脖子摔倒。

紧接着身后马队去刀子割进了豆腐,达鲁花赤宅院前面的阵地被冲得七零八落。

这战法是蒙古铁骑纵横天下的法宝,今天却被一群流寇反施彼身。

领头的蒙古千古还在奋战,用不熟悉的汉语大声问道,“对面是谁?”

红巾骑兵头领一箭射穿他的喉咙,“俺乃濠州汤和!”

“五哥,刚看到知州一家带着两车财物跑了?”

朱五更看得目瞪口呆,听到郭家兄弟来报,马上转头说道,“追,把车留下!”

今天喝酒了,状态不好,更的太少,明天一定补上,见谅各位。

二 朱百户

“不好啦!红巾贼攻破濠州,知州以下武皆以身殉国”

清早,一匹浑身是伤,跑得脱力的战马。载着一名同样满身鲜血的骑士,闯入皇觉寺。

正在打扫庭院的朱重八,看着那骑士被人搀扶去了达鲁花赤大人的客房,暗中攥紧拳头。

成了!濠州城被攻破了,不知道汤和怎样,不过凭着这小子的本事,怕是毫毛都伤不到一根。还有小五,他怎么样?

重八停了手里的活,望着濠州的方向,喜忧参半。

骑士进去之后,顷刻之间庙里乱了起来,达鲁花赤的随从亲兵,慌忙的从房里跑出来。此时他们哪还有点蒙古勇士,百战精兵的样子。

有的穿着一只鞋,有的披着头发,有的没有帽子。找不到兵器,抬不起马鞍,甚至有人撞在一起,乱糟糟似没头苍蝇一样。

再看那胖成球的达鲁花赤,在两个人的服侍下都上不去战马。

“嗤!”

朱重八一声轻笑,这些草原勇士的后代,在中原吃了快一百年的白面馍馍,活生生把自己吃成了羊。

想到此处,他目光向北。听人说,大都城有雄兵百万,更北方的草原上还有无数马背上的战士。还听人说,大元帝国幅员辽阔选超前朝,濠州只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犹如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如今,这颗棋子动了,能撬动大元的天下吗?

濠州城里烟味刺鼻,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一夜激战,原本还算齐整的城市突然间破财下来,城内死的不光是官军和义军,还有许多无辜百姓。

到处都是百姓失去家人,失去财产哭天抢地的呼声。这是一场盛宴,一场反抗者的盛宴。但对于城中的百姓,这却是天降横祸。

朱五叼着块猪油烙饼,带着手下兄弟在街道上巡视。斩杀濠州知州之后,郭子兴自封濠州总管。朱五得了个百户的头衔,只是他手下还是这十来个兄弟。尽管他一再避免,还是有几个兄弟站死了。

人虽少可是要管的地方不少,平安里,福安里,安康里三四条大街都是他的管辖范围。大战刚过,城内乱成一团,不少流氓地痞顺手打劫。

说起来,这维护治安的差事是他自己讨的。之所以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是因为他现在不想往郭大总管身边凑合。

才刚占了濠州城,大总管就搬进知州的大宅里。带着手下儿郎收拢金银,瓜分人家妻女。亏的以前朱五还觉得他们也算好汉,如今看来,哼哼!

“五哥!”郭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直接从朱五嘴里拽下去半张烙饼,“都藏好了!”

“没人知道吧!”昨儿夜里,趁乱得了几箱金银,朱五也没交公的觉悟,吩咐郭兴藏起来。

“放心吧,就藏在咱们看房子的炕洞里!”郭兴笑道,“五哥,你当百户了?那给俺一个官中不中!”

朱五笑道,“给你官你得有人阿,现在就咱们手下这几头烂蒜。等人手多了,给你一个什长当当。”说着,看着身边的兄弟笑道,“你们别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我,只要是有人了,老子让人你们每人都有官当。”

众兄弟顿时挺直了腰板,要说这些人原本是这城里人嫌狗不待见的叫花子。如今身上披着从官军身上扒下来的甲,挎着兵器头上包着红布。

走起路来也是威风凛凛,周围百姓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他们。

“哎呀好汉,俺闺女还小,可使不得阿!俺就这一个闺女,您老高抬贵手”

朱五等人正边走边笑着说话,前面一处民宅里忽然传来求饶之声。

几个布衣的汉子,手持木棍短刀头上包着红布,拎着几个沉甸甸的包袱,夹着一位挣扎的少女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一个踉跄的老头,口中哀嚎不已。

“站住,干什么的?”

朱五带着兄弟围过去,这几个汉子虽然头上也裹着红布,可身上干净。不像朱五他们,一夜乱战身上又是灰又是土。

“哎哟,各位兄弟,各位英雄!”对方领头的汉子,满脸市侩,拱手笑道,“都是自己人,俺们也是红巾!”说完,还指指头上的红布。

“五哥,这几个都是城里的青皮,以前没少欺负俺们!”二虎在朱五耳边轻生说道,昨夜混战中这小子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弓箭蹭了一下,如今少了半边耳朵。

“谁跟你自己人!我问你是干什么的?”

朱五心中有数,这是趁火打劫的流氓。

“这”对面的人愣了一下,忽然指着身后哀嚎的老头,“好汉,这有个汉奸。这老头仗着认识几个鞑子,平日给人看病坐地起价,没少挣百姓的黑心钱!咱们哥几个这也是替天行道呢!”

朱五定睛一看,差点乐出声。这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