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乱了,再抵抗下去只能被包饺子。

随后,跳上一匹战马,消失在溃军之中。

“官军当官的跑了,弟兄们加把劲杀啊!”

筋疲力竭的常遇春,看到蛮子海牙的狼狈狼狈窜,大声疾呼。

“杀!”

陷阵营的士卒提起最后的力气,依旧向前。

轰!

一阵马蹄声身后而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凭空而起,紧接着一匹马色的战马,嘶鸣的冲向官军。

“前面的兄弟让让,俺去取了蒙古将军的人头!”

常遇春回头看清楚马背上的人,短戈又砍刀一个官军,大声笑骂。

“他娘的,傅友德,你抢功劳抢老子头上了!”

一队骑兵马踏连营,官军哭爹喊妈声中,傅友德的声音传来。

“常统领累了,俺精神正足!”

“他娘的!”常遇春甩了甩头盔上的血水,继续笑骂,“俺就看这小子顺眼,可惜他没有姐姐!”

身边奋力拼杀的士卒,不由得心中诧异,手上慌乱,一刀砍空,让一个板上钉钉的死人跑了。

脑中却还在寻思,姐姐?啥意思?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巨大的欢呼声。

“弟兄们,总管上来了,加把劲哟!”

蓝玉高举朱五的帅旗,所过之处欢声雷动。

朱五一身铁衣,策动战马撞飞一个官军士卒。

“这么不经打?”

不是官军不经打,而是因为不是历史学家,否则他一定会大大庆幸自己的好运。

历史上,朱重八的水军和蛮子海牙的水军,在江上连番恶战,打了几个月,死伤惨重。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金陵附近的精锐被调往江西,朝廷根本没在江面上布置舰队,尽管江对岸,自脱脱败后日夜防备,但是官府心中也认定朱五元气大伤,无力过江。

所以,等朱五水军建成,率大军过江的时候,大元的官员们,已经来不及应对。

朱五如狼似虎定远军,面对的只是地方官府组织的民军。

势如破竹,摧枯拉朽。

溃败的官军相互裹挟,漫山遍野。甚至有的官军丢了兵器,跪在一边。

“五哥,蛮子海牙带着官军往当涂跑了!”

听了蓝玉的禀报,朱五脑中快速思索,边想边说道,“让廖永安的水军沿江而下,去当涂!

常遇春的陷阵营留下肃清残敌,在给他留下三千生力军,跑的就别管了,那些坞堡寨子能降就降,不降的拿炮破开。”

说着,大手一挥,“宜将剩勇追穷寇,弟兄们追到当涂城,咱们吃白米饭!”

随后,朱五帅旗为引,数万大军跟着主帅,直奔当涂。

“将军快走,贼人追来了!”

亲兵焦急的呼喊声中,蛮子海牙的视线里出现一队骁勇的骑兵。

乱军中横冲直闯,纵横往来,当先一人白马银枪,手下无一合之将。

银枪枪锋寒光点点,马上骑士人马合一,似蛟龙出水。

“如此身手,为何不报效朝廷?”

此刻,蛮子海牙似乎忘了被人撵着屁股跑,竟然有些恍惚失神。

“官军的主将?”

乱军中,傅友德一眼就瞧见了被亲兵护着的蛮子海牙。

好一个白马银枪傅友德,冷笑两声,居然单枪匹马冲了过去。

“将军快走!”

亲兵大惊失色,可是周围都是见到主帅跑过来的溃军,马根本跑不起来。

“哪里走!”

傅友德大喝一声,手中长枪毒蛇吐信,几个决死冲上来的亲兵,被他手中长枪挑落。

蛮子海牙那张惊恐的脸就在眼前,傅友德狠狠踢打马腹,纵马而至。

“贼子去死!”

蛮子海牙抽刀劈砍,哪知傅友德长枪直接磕得了弯刀,猿臂轻舒,竟然在乱军之中,把蛮子海牙给生擒了。

官军溃卒哪里见过如此勇武之人,只觉得比那个水里出来的杀神还要可怕。

“跑啊将军死啦!”

“蛮子将军死了,大家快跑啊!”

遍地的溃军齐声大吼,声音之大,后面的朱五都听到了。

“总管,俺没给你丢人!”

傅友德纵马来到朱五面前,一把将披头散发的蛮子海牙,扔在朱五的马前。

乱军中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

朱五有些不敢相信,早知道傅友德是位名将,可是万万想不到,他娘的居然名到这种程度!

朱五身边的众将看着傅友德,也是一脸不可思。跟戏里似的,第一次当前锋,就把敌军主帅给生擒了?

蓝玉的嘴能吞下一个鸭蛋,看着傅友德,又羡又妒。

“下回一定做先锋,不在五哥身边当跑腿的了!”

十五 杀俘

半晌,朱五才回过神。

自从投军之后,他天天练武,丝毫不敢懈怠,自问现在也算勇武。

可是和常遇春,傅友德这样的名将比起来,自己还真是不够看的。

这世上,有时候,天分真的比努力努力更重要。

“好!”

朱五大笑着看向傅友德,目光中满是赞许,“好样的!你傅友德就是我朱五的赵子龙!”

傅友德胸膛起伏,显然朱五这个比喻,深得他心。

“此战你有大功,现在,我任你为亲兵骑军千户,统领咱定远的重骑,为大军先锋。等打完了仗,我再在全军面前,亲自给你唱功!”

傅友德翻身下马,“谢总管!”

朱五又是一阵大笑,看看地上坐着,满脸愤恨的蛮子海牙,笑道,“你就是蒙元的大将,蛮子海牙?”

“呸!”蛮子海牙倒也硬气,吐出一口血水,破口大骂,“老子就是,既落在你们这些贼人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朱五有些意外,这人满头发辫,一副胡人打扮,怎么汉话说的这么溜。

脸上一沉,“汉人?”

蛮子海牙忿忿道,“咋啦?”

数百年来,大元铁骑横扫天下,战无不胜。可依旧有无数汉家男儿前赴后继,为男儿骨气战死,哪怕籍籍无名,尸骨无存。

但是,也有无数的软骨头,为了荣华富贵,认贼作父卑躬屈膝的攀附,不但为虎作伥,甚至连祖辈传下来的名字都改了。

朱五心中并没有什么胡汉之分,这年头大元贵人的牧奴,马奴,未必比普通百姓好过多少。

可是蛮子海牙这样的大元官将,数典忘祖的东西,和秦桧何异。

当下,冷笑几声,“蓝玉,砍了!”

一支箭镞从肩膀上扒出来,鲜血直流,常遇春却大气都没吭一下。

此刻,他坐在一匹死去的战马上,一只手拿着酒壶,不时的馆上几口,任凭一个亲兵在给他支血包扎。

“喷一口!”常遇春把酒壶递过去,笑道,“酒能治百病!”

亲兵喷了一口酒在伤口上,趁机自己也灌了一大口。

“统领,没大事!看着血出的多,没伤着筋骨,养几日就好了!”

常遇春咧嘴笑道,“除死无大事,俺怕个鸟!”

说完,看着遍地狼藉,硝烟弥漫,还有惨叫声回荡的战场。

“来人,把那些没死的官军补一刀,他娘的鬼哭狼嚎的听得心里膈应!”常遇春皱眉骂道,“叫死鬼儿!”

这时,他的副手廖永忠满身烟尘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常遇春的身边,抓过酒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痛快!”

常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