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三国之公孙大帝 独孤龟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后的之一顿饭,老徐吃得相当的不开心。不是因为饭碗被抢,而是因为他越看越觉得老王和自家妻子有那么一点不对。

如此,能开心那才是怪了。

不过,虽然老徐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一天下来,他并未发现老王和自家妻子有什么逾礼的地方,相反,有种淡淡的亲情味道在里边。对此,老徐只能将之归咎为眼花了,感觉出错了。

是夜,还未等老徐爬上炕,老徐妻子就在炕上不动声色的盯着他。老徐还以为是错觉,将诶过左摇右晃之下发现其中的目光是随着自己在动的,不由纳闷道:“你怎么了?没事吧?要是生病了我就去给你叫大夫。”

老徐妻子淡淡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王老弟有什么?”

老徐身子一僵,接着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老徐妻子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老徐。

老徐也不想想,自大他十六岁和他妻子成亲,至今已有近四十余年,这日子一久,老徐妻子对他自然是了若指掌,今天,不,是从几天前开始,就是这样了,表现很反常。一开始老徐妻子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今天,老徐的表现实在是过了点,一下子就全明白。

老徐本想狡辩,但是他本就不善言辞,最后只能继续沉默。最后还是老徐妻子打破了这份沉寂——

“老徐,没想到啊,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会不相信我!”

“我……”老徐张嘴欲言,却仍是没能说出口。老实人,老实过了度,实在说不来那些场面话。

老徐妻子却是笑了笑:“老徐,你还是这样,老实得紧。”

老徐不免有些羞燥,感觉脸上发烫。

“好了,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徐妻子的话,让老徐将心肝脾肺肾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指不定一个不对,就会跳出来。

老徐妻子淡淡一笑,道:“王老弟呢,比我们小了十来岁,本来他觉得自己烂命一条,之前丸子来的时候就以为逃不过去了,没成想,活到了现在。”

“近来这家伙也不知道听了谁的教诲,竟然浪子回头了,说是这些年多承你这位老大哥的帮助,又知道咱们的儿孙都死在丸子手里,所以他打算给我们养老送终。之前你不说材房的材火莫名其妙的多了吗?我还骗你说是校尉大人让人送来的,实际上不是的,而是王老弟之前趁着天气放晴出去打得材。虽然他没说,但是当时我见他脸上有淤青,看来是摔得不轻。”

“这样的吗?”老徐眼中泛起了泪花,喃喃道,“我说那两天怎么没有见他人影呢!”

随后,老徐就急不可耐的跑到老王家里向其认错,接着又认了亲,成了兄弟。多年后,老王将老徐夫妻送走以后,没多久也去了……

这样的一幕,在辽隊城内各处上演,只是大同小异,不变的是他们对“炕”的喜爱,对公孙度的信服!

成了第一批对公孙度鼎力支持的百姓。

不说这些,且说军营。

公孙度练完六合刀,又洗了个热水澡,刚来到书房,就听亲卫说魏县长求见,虽然奇怪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赶紧让他进来。

“将军。”

“来、来、来,自己找地儿坐!”公孙度随意道。

魏攸应了句,找了个椅子,拉到炉子旁边坐了下来,并不断伸手在其周边吸收热量,嘴里还赞道:“将军,你这法子实在太好了,现在冬天再也不像以前那么难过咯。”

公孙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魏攸则是话音一转道:“将军,我们是否考虑将‘炕’传授给所有生活在幽州、并州等,冬季特别寒冷的地方。”

公孙度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道:“你是否有想过可能会造成的影响?”

第五十四章 缟素与欢腾

永康七年,即165年冬。

当今陛下刘志,偶然恶疾,卧床月余不得好转,反而每况愈下,眼见不日就要殡天,朝中文武大臣一时间人心惶惶,各自开始了各自的小算盘。

要说急切,当论宫中的一应帝后、妃嫔。而这之中,又以皇后窦妙为最。

这日,窦妙又在痛哭流涕之中看完了卧病在床的刘志,询问太医却没有得到任何好消息的之后,遣心腹宫女叫来了自家父亲——窦武。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

“行了,爹,这里没有其他人了,起来说。”

“呼,早说嘛。”窦武长舒一口气,再次一礼,才起身,走到里间,和自家女儿面对面坐着。

“爹,今天女儿去看过陛下了,太医说大限将至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窦妙不得不急,于公于私,她始终是皇后,统领整个后宫。现今刘志无后,却眼看着就要去了,若是刘氏宗族的那些宗老因此产生不满的话,她这个皇后肯定是首当其冲。虽然不至于被杀,但打入冷宫还是有可能。窦妙又怎么可能愿意呢!

窦武道:“此事不必担心,对于陛下的事情,宗老可是一清二楚的,想必不会怪到你头上。只是现在宦官势力庞大,若是任由他们这么下去,难保不会对你我动手。”

窦妙闻言,大觉不妙,身在后宫,她可是十分清楚宦官的势力之庞大,几乎遍及整个皇宫的。之前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到这茬罢了,现在既然之前着急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又听到这事儿,自是急得不行。

“爹,你可有什么办法?”

窦武沉默了一会儿,就在窦妙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才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选出一个人来。”

“一个人?”

“没错,一个刘氏宗族的人。但是年纪又不能太大,最好是少不更事的那种,能支持我们铲除宦官,至少也不能反对的那种。”

“这……能行吗?”

“这爹不能保证,但这是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宦官势大,由不得不出此下策。甚至爹怀疑陛下的死于他们不无关系。毕竟陛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多少都有宦官的影子在其中。”

呵,说得挺好,一切都是宦官的错,但是实际上以窦武为首的外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许,窦武因为女儿是皇后还算不错,但其他人可就难讲了,与宦官势力有得一拼。

“父亲可有人选?”窦妙迟疑道。

窦武当即说出了三个人选,其中就有解渎亭侯刘宏,也是三人中年级最小的,爵位最小的。

窦妙当即道:“就选这个解渎亭侯刘宏好了,想来即便他到时候不支持我们,只要铲除了宦官势力,到时候……”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是不知,最后的结局是否还会和历史那般……

不二日,将至年终,刘志终于熬不住了,于清晨驾崩!

已经完成密谋的父女二人,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传位诏书,将解渎亭侯刘宏继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