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1 / 1)

少女的克苏鲁神话 人偶没有记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伸,在地面用力地刮了一下,然后,维罗妮就后悔了。

地面发出了愚蠢而反胃的蠕动,本来湿滑的石壁发出了奇怪的气味,但从肉眼里看起来,那只是突然之间浸出了大量的清水,可是现在,就算再弄不清楚情况是什么也好,都没有可能把墙身流出来的「清水」当成是真正意义上的清水了。

那是一种令人反胃的味道,可是却又有一些的熟悉,如果非要维罗妮去说出自己的感受,那么,这应该就是类似是石油和呕吐物混合出来的东西所发出来的气味是一样的,可是,奇怪了,自己为什么会对于这一种的味道而感觉到熟悉呢这到底是什么的一回事呢

但是她也是已经没有可以搞清楚这一件事的时间了,在这一刻,维罗妮的思考停止了,在她最后的视线当中,她看到自己的腹部被人用刀割开了,她感觉自己被人拿石油倒进到自己的食道,而最奇怪的事,她意识到,干出这样可怕的事的家伙,却是她自己。

维罗妮很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是她已经没有了机会,因为她已经死了,而且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死在这里。

如果她的视线可以再望得远一些的话,大概会发现到,自己是死在于笼子外约两到三步的路程里,在她剩下来的腿部在碰到的,那是笼子的大门,那道门正开开合合地诡异摇动著。

爱莉雅仍然留在于那一个的石洞中,她并没有走任何的一步,似乎那些诡异的变化完全不关她事的一样,而事实上,她什么也没有做过,她只是伸出了小手──那看起来生出了数片的鳞块。仍然白晢而且修长的手指触碰著墙身。

然后,石墙似是生物一样地动了起来,爱莉雅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贯穿了墙身,然后向外不断地发力拉扯,石墙被中间分间地撕开了,露出了如同是肌肉一样的部分,那些古怪的肌肉还留出了古怪的黏液,而爱莉雅完全不介意地用自己的手掌抓住,然后直接让自己的身体往里面走。

此时,她的眼球里,瞳孔已经完全化作了白银一样的颜色,那是令人讨厌的,异常的颜色。

她笑了一笑,然后说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话。

「这一切都应该要完结了,这不应该存在的幻梦,死去的人就应该留在过去,生者就应该活到去未来,让留在过去的人带回到去现在,那是错误的,很快,这个的错误就会被带回到正常的事了。」

「才不会,想要留在过去的话,你自己留在就好了,而我,会走到去现在,活到去未来。」

爱莉雅此时,她的脸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样,一边是冷冰冰,完全没有表情像是肌肉坏死了一样的脸,一边却又是充满了表情,而且明显地带著了恐惧以及是执著的脸。

而且,似乎两边各占了一半的意识,而借用同一条的声带在说话一样。

「也许吧,也许会是这样也说不定,但同样地,这也许并不会是这样,可是这都是已经被注定了,从那一天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已经是被决定了,因此,就算再反抗又有什么的意思让死者复活,又可曾问过死者的意思呢有那个死者说自己不想死,求你救救我没有,这样的人从来也没有存在。那不过就只是生者的任性而已。」

「死人的想法,也不过就是死人的想法,到底是想要生存还是死亡,这就让复活之后的她去说吧,没有人和生者说我想死,请你要救我,从来没有人这样说,如果没有听到她亲口说的话,这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可没有权利去和死人发声的,你这个该死的魔人。」

034 海神的财产(27)

当玛尔娜取回自己的神智,再一次让自己的意志去控制身体的时候,是被一种特别的刺痛所唤醒的。

因为她有一段她自己也不知道陷入了混沌了多久的神智,所以,她仍然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痛楚是一种很好的良药。

它可以瞬间令到混乱的神智完全地进入有序的当中,玛尔娜完全地清醒过来了。

然后,她狠不得把自己的神经全部取走,因为她的身体无一处是不痛的。

那是如同被放入了滚热的油水一样的痛楚,可是她却只是被卧在一张的石床上──又或者用祭品台会是一个比较合适的说法。

玛尔娜的手腕,脚腕都被金属的圆环所锁上,因为痛楚令到她的气力犹如是突然之间被注入了兴奋药一样。

但是,面对著圆环,这只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地去制造一样的痛楚去给自己享用而已。

很快地就意识到这一点,玛尔娜停止了无谓的行动,然后把视线转移,首先所看的是自己的身体,至少四肢仍然是很健全,没有断手断脚,视力正常,没有看到某处融化,她心里暗幸道:「看来那都只是幻觉吧,怎么可能整个的世界也是一同的融化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可是没有等到她因此而感觉到安心,玛尔娜就感觉到她的皮肤上传来了一种像是被流酸所腐蚀一样的痛楚,她才是仔细地一看,发现到自己的皮肤被人用鲜血划出了诡异的符文,那看起来像是一种特别的语言,但她却完全不清楚。

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都是用她自己的鲜血写出来的,她的皮肤被人用利器划伤了,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液化作了如此诡异的咒文。

玛尔娜用好看的相眼望向对于自己划出了如此印记的人,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可爱的女孩子,她穿著一件具用宗教特色的服饰,眼神冰冷,皮肤白晢,可是却是那一种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阳光和在海水泡著的那一种苍白,精致的五官显得非常的专心,似乎是在画什么的画作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她所「画画」的对像是自己的话,也许玛尔娜仍然会好好地欣赏的吧,但现在,玛尔娜只是想说:「疯子,快点放我出去。」

「啊,你醒来了本来我也有打算弄醒你的,因为主可不喜欢没有经过痛苦调味过的祭品。不过你要是自己醒来了的话,那么,这可就是好办了。」

「当然了,至少我也是打算在画好了之后才弄醒你的,因为,如果是在醒著的时候画的话,那么你要是因为痛苦而令到我画错了的话,那就是太糟糕了,你可是我选择的特别祭品来的,我哥哥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