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我们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的目光非常锐利,如果是心虚的人,在他的目光之下恐怕也会现出原形的吧。
但是,维斯帕西亚努斯却毫不心虚地对上了半鱼人长老的目光。
“单纯而简单的理由啊,因为我们所侍奉的神,所想要呼唤的神和你们是一样的。没错,正因为是信仰相同的神,所以,我们就是同胞啊,帮助同胞需要理由的吗”
“”
半鱼人长老似乎卡壳了一样,尽管有很多话是想要反抗,但是此时却完全想不出应该说什么一样。
当然,在更大的可能上,他不过就只是承认了维斯帕西亚努斯的话吧。
“就算我们真的是有什么目的,异于你们的目的,召唤出神这件事来说对你们有丝毫的坏处吗你们可以完成自己的目的,而我们也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的好事可是对两边也有利的,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吗”
维斯帕西亚努斯接着又说,这一次,半人鱼长老终于也是点一点头,示意自己1同意了对方的说法。
果然和外表一样,都已经变成了鱼类吗这样的话,为了自己的“神”而牺牲,这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果然陆地上的人类都是愚蠢的家伙,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最终达到希望的人还是我。
两位都并非是善人的怪物都拥有自己的打算,但到底是哪一方会更加快达到目的地,这就得要看两者的手段如同了。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出海”
“因为,大十字先生你暂时还是我们的员工啊,因此,在印斯茅斯发生的抗议,大十字先生你也是有需要平息的,这不是你应有的工作吗说起来,和你和计算赔偿的我简直就是一个天使啊。”
说话的人是一个银发的美少女,她的身高和艾露相差不多,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头项上的呆毛以及黑白相格的衣服。
“琉璃大人,大十字先生我可是已经贫穷到连开饭的钱也没有了,要是不再谈赔偿的话,那就是更加完美了。”
奇怪了,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对方本来不应该是银发的呢
九郎这样想了一想,结果就自然变成了走神了。
在另外一边完全看不过眼的艾露就说道。
“九郎汝到底想要走神到什么时候那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啊。”
“啊”
九郎被艾露的叫声吓得到,在这瞬间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就宛如是木偶一样地直接向船的另一边摔过去了。
这看得银发的少女笑得非常夸张,夸张得想要令人喝止的地步。
“不过,大十字先生,事先说明了啊,因为这种事情而受伤了,我可不会负责的,这可不能算上是工伤啊。”
“真是残忍啊,这明明是因为工作而受到的伤害啊。”
“就算你这样说,但是你现在根本就不是在工作吧。”
银发少女摇一摇头,脑袋上的呆毛也像是活物一样的摆动。
那令人有一种很想把它拔下来的冲动。
但是,这种缺乏了理性的冲动却很快就会压制了,九郎一脸苦笑地爬上来了。
“虽然我很想说因为受伤了所以申请假期,但是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吧。”
“嗯这难道存在疑问的地方吗”
面对九郎的问题,银发少女首先顿了一顿,然后就一脸不解地说出了上述的话了。
“真是残酷的呢。”
更加残酷的是,九郎,你完全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已经换了人啊。
在旁边看着的艾露只能在心底里说出来,她并没有把这种理所当然的话说出来。
一来,这说出来根本就不可能会得到他人的信任。
其次,就算对方相信了,这恐怕就会引起了交战吧。
以目前斩魔大圣以及九郎的情况,这绝对是不合适进行战斗的,正确来说,是和“邪神分身”战斗。
艾露望向银发的少女,尽管九郎一直也把她视之为那个叫做“霸道琉璃”的小女娃,但是艾露的法眼当然就一早就看穿了对方的身份了。
倒不如说,对方的外表根本就和本人完全不一样。
会把这个银发少女误认为其他人,这件事本来就已经足够奇怪了,奇怪得艾露都完全说不出理由。
但这目前就显然成为了一种事实,一种艾露也没有办法说明的事实。
因此,艾露确定现在的自己闭口不说出来,这才会是更加合适的结果。
明明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银发的少女,但是艾露却有一种自己似乎曾经见过了的感觉。
但肯定不是和九郎一样,把印象完全转移到一个没关系的目标身上。
对于霸道琉璃的印象,艾露还是有的,就算是完全回想起对方的面貌也是可以的。
所以,艾露绝对不是把其他人的印象送到去到对方的身上。
“艾露,你也说点什么吧。”
“九郎就算你这样说也好,妾身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是能说的。”
艾露的坦诚令到九郎感觉到受伤。
“不过要是妾身说的话”
艾露的话令到九郎产生了一点的希望。
“那是说,汝都已经出海了,难道这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存在吗”
但是这种希望在艾露说完之后,那就化为了绝望了。
九郎总算是可以接受到事实。
在海上渡过的时光总是特别快的,转眼之间天空就已经化为了黑暗,在黑暗的天幕有无数的繁星在点亮世界。
九郎已经进到去房间入睡了,但是银发的少女却仍然留在甲板上,她在仰望星空,感受着海风吹起来的气味。
距离上一次鸦的入侵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当中,艾露都是在困惑而不解当中渡过的。
她并没有办法理解到目前所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脑袋完全燃烧起来都想不到答案。
而可以解答到这种疑惑的人,艾露只是想到了一个,那就是这个取代了某人存在的银发少女。
在入夜之间,艾露从房间中走出来,去到了甲板。
“啊,你来了吗我还会以为晚一些的,你的耐性比起我想象之中更加差距啊,还是说,这应该是用更加果决来形容”
“到底是那一边也好了,对于妾身来说,他人的看法是怎样都是无谓的事情。”
“无谓吗确实,对于你,死灵秘法的原典来说,人类的看法是没有意义的,正如没有人会在意蚊虫的看法一样。”
“汝这话真是说得难听啊。”
艾露似乎忍不住了地中断了话题。
“难听吗这难道不是常识来的吗就算是术者的生命,在慢长的时光当中,你,死灵秘法啊,你到底又在意过谁的生命不存在的,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