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经轻松把鬼械神打成废铁的魔力却没有办法把这根手臂毁去,强大的魔力击中了手臂的时候发出了沉重的声音,可是连盔甲也没有出现裂痕,不那应该连花痕也没有。
“这就只是这样吗魔人你连那面破镜子也不如啊,这种粗糙的力量,这种完全没有思考的力量,你简直就是最弱的魔人啊,没有才能而丑恶的存在,你的存在根本就没有意义,消失吧,去死吧。”
鬼械神的手臂向爱莉雅拍过去,虹色的手臂也从虚空中出现,与它交手,但不到半刻,虹色的手臂就变成了碎片。
“切鸦吗邪神猎人真是自大的家伙,邪神也是人类可以猎杀的吗搞笑。”
爱莉雅嘲笑著,同时面容也被自己的怒意扭曲了。
“谁管他的,你就是把我的妹妹杀死了的人吧”
“妹妹你是把自己分裂出来的魔镜说成为妹妹果然疯得不轻吗”
鸦就像是没有办法一样地搔头,然后,鬼械神之手就直接追击对方了。
同时,爱莉雅也在这只手臂上感觉到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爱莉雅根本就不知道。
可是,她却有一种感觉,自己可以把它挡下来,自己可以做到这点。
右手向前一挡,以纤细的手臂挡下了鬼械神的一击。
这确实是和她所想的一样,她并没有受伤,但鸦的表情却像是知晓到发生什么事一样,完全没有意外。
“这真讽刺呢,为了弑杀神明而存在的希望,最后却被神明的魔力玷污而变成了邪神分身吗有比起这更加搞笑的事情吗”
鸦狂笑著,他狂笑了起来,笑得比起疯狂。
超越了逆十字之流的魔力涌现,涌入到鬼械神之手当中。
光只是魔力的存在本身,那就已经产生了一种宛如要把一切都燃烧的火焰一样。
鬼械神之手发出了极度的炽热,光只是触碰到它就有一种令人灼伤一样的感觉。
但是,以素手接下了这一击,并且完全地鬼械神之手相碰的爱莉雅却感觉不到任何炽热,那只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下一刻,她就有一种灵魂都被撕裂一样的痛楚,水妖神气在流失,在被鬼械神之手毁灭。
“就算没有办法用鬼械神来消灭你,把你身上那些属于邪神的魔力消灭,这也是可以的。”
鸦操纵鬼械神之手,直接握住了爱莉雅的身体。
邪神的魔力不断流失,被鬼械神独用的魔力消灭,这使得她的力量变得更加无力。
“这到底是什么的力量啊”
“为了消灭你们邪神而存在的力量。涡动破灭神啊。”
不过,这种只有手臂的状态也充分说明了这种不完全。
目前的鸦都没有这种力量,但似乎是为了激起爱莉雅的怒意,他拿出了一些镜子的碎片,抛在地上,然后一脚踏上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这种的声音传到去爱莉雅的耳边,更加使得她宛如发疯般的大叫了起来,就像是从人类变成了野兽一样。
完全没有人类的骄傲以及自觉性,她就像是野兽一样行动,用蛮力突破了鬼械神手臂的封锁,
一双祼足践踏在鬼械神手臂上,以四肢在地上爬行一样,又如猎豹般直接扑上去鸦的身上。
在距离鸦身前的不远时,鸦挥出了一拳,直接击中了爱莉雅的肚子。
然后又一脚把她踢飞了,取出魔枪之后指向了对方,念出了邪神的名字。
“伊塔库亚”
蕴含把万物都冻结的魔力的子弹从枪出,就算爱莉雅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回避,但仍然被子弹擦伤了,击伤了她的左腿。
在雪白的美腿上留下的伤痕没有流出鲜血,因为那已经像是被放进了冰块当中而显得冻结。
那看起来似乎连血液都结成了冰块一样,疼痛得想要把整根大腿都切下去一样。
左腿被切下来了,鲜血被魔力封锁而没有办法留下来。
再以魔术临时建立于循环系统,使得血液仍然可以进行运作。
在魔术的力量中,就算是失去了一只腿,抱持半浮空的状态而站起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爱莉雅就这样站著,痛楚似乎令到她清醒了一点,以魔术的力量再一次把左腿生出来,随意把切下来的大腿踢开了。
宛如沉睡中的蒙笼的表情也浮现了厌恶的表情。
“这一次就这样算吧,鸦,但是却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把你杀死。绝对”
“如果做到的话,那就来试一试吧,如果被邪神分身杀死,这也说明了我也不过就只是这种地步的家伙而已。”
鸦看起来非常自信,倒不如说,会在邪神分身面前败北这种想法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这是当然的,以把邪神毁灭为目标而行动的鸦,要是被邪神分身击败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爱莉雅的身影扭曲,就像是噩梦终结一般而化为了泡沫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但这并非是死亡,那只是单纯的撤离而已。
而化为了噩梦的空间也很自然就变回了原状。
所有的怪物都消失了,化为了扭曲的活物般行动的建筑物也很自然变回了原状。
但是在怪物们的破坏而化为的废墟,这却完全没有变成不存在,那还是老样子是废墟。
战乱的气息仍然笼罩于这里,九郎望向鸦,在战斗的当中因为魔术反应的关系,他看不到鸦的样子,但现在就看得很清楚了。
所以,那才会是充满了吃惊,同样艾露的表情也是如此。
“你你是”
200 循环
在九郎眼前的男人,那自称为邪神猎人-鸦的无色魔人,他看起来根本就和九郎生得完全一样,除去了衣著以及发型之外,所有的东西都似乎没有一点分别,特别是他的鬼械神,就算只是剩下单纯的一只手臂,那看起来根本就是斩魔大圣,完全没有任何分别。
不知道为什么,九郎总是觉得那只手臂上的怪异自己也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被诅咒--超越了诅咒的颜色所沾上了的鬼械神,九郎觉得自己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一回事。
在那种诅咒当中传来的哭泣,九郎也似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悲哀的存在,他可以感觉到鬼械神当中那奇特的感觉。
也许这样说好像有少许不对,但是鬼械神的身上确实是在散发出悲叹的气息,光只是望著鬼械神的本身,那就已经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但又和目击到邪神分身那种不安感是截然不同的,九郎很想说些什么,但是当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