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防御机关的。」
「而在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似乎并没有这种机关被启动的痕迹。」
爱莉雅从安琪的行为进行分析。
「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有这种机关」
安琪投向了疑问的眼神,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会这样想。
「因为,这里完全看不到有发动了防御机关的表现啊。」
「从这个方面想的话,也不是说不通。但是呢,防御机关这样的东西很危险的吧,如果不小心就触发了的话,这就会很危险,很危险的吧。」
「要是不小心死在自己的机关当中,这可就真是一件非常搞笑但同时也笑不出来的事情。」
「所以说,这就是你没有启动机关的理由吗」
「不,不是这样,我可是已经启动了,只是对方并没有触发到我的机关而已」
安琪给出了自己的理由。
在安琪把录影带放出来之前,两人就开始不停地为此而吵起来了。
尽管两人的声线听起来都是非常美妙,但是在这种的时候除去了能说得上是嗓音之外,那就什么也不是了。
而且这个家里同样也不是只有两人,对于被忽视了的那个人就是,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南希越是等待下去,就越是感觉到不满了。
这简直就是没完没了,根本就完全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打算。
南希可不是这么有耐性的人。
而两人的话题,也是一边说着,一边地开始了改变,最后也不知道偏到去哪里了。
「嗯,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里可是我的家啊,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强壮的人,还是在家瑞安装了这些监示器会比较好,我只是需要在房间里就可以清楚地知晓自己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情况。」
「就算真的是有什么敌人来了,寻仇来的,我也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发现到他们,然后作出抵抗又或者是逃走。」
「但现在都有人死了,而你还是一无所知吧。」
「不管是机关也好,还是你自己所说的手段也好,全部都没有告诉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吧。」
爱莉雅用冰冷的声线指出了这一点,而安琪则是困扰地回答道。
「我为什么非得要知道才行这也只是监示器而已,我的安全系统只是对我一个人负责,有关于其他人的事,它可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啊。」
去到此时,安琪终于也是忍不住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了。
她所设计的防御机关,就是单纯地为了保护自己一个人而设立出来的工房而已,除此之外,不管在这里有任何人死去了,都不会触发防御。
甚至,这也许不过就只是安琪的杀人机关而已,来到这里的人,他们的生命已经落入到安琪的掌控之内。
实际上,安琪已经说得有些直白了,这明显是因为某个人没完没了的话所引致的,安琪只是用这种方法来提醒对方,让对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方,不是属于对方来质问自己的地方。
「不,我是想说,那都已经被敌人混到去家里杀人了,为什么你的系统可以什么反应也没有的。」
尽管听起来有些前后的矛盾,但是,这实际上是想要说--假如这真的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而存在的话,怎么可能有未知的人进入到自己的领土还可以一无所知
你所设计的,是这种不完善的系统吗
爱莉雅想要表示的,正是这种问题。
她对此感觉到不解,就算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存在的,也不可能会做到去无视敌人跑到去自己的领域里干活也一无所知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防御的系统到底能不能保护到自己,这更加是一个值得疑问的地方。
对了,为什么呢
安琪的心底里浮现出了疑惑。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安琪又好像是回忆起那在黑暗之中的梦境里一样。
本来已经忘记了的违和感又是一下子地出现了。
安琪望着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的爱莉雅,又看一看表情非常认真而且严肃的南希。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得不到解答一样。
疑惑,疑惑,那就宛若是亿万之光辉般的疑惑令到安琪完全集中不到精神,她甚至想要利用自己的才能去进行了解。
然而,安琪的理智值只是剩下四十而已,和爱莉雅这样已经根本就没有理智值这个数值的土著魔法师相比,安琪的理智值要是达到0,那代表的并非是疯狂,而是自己会被守密人所同化了,被守密人所控制而进行疯狂的行为。注1
同样,这也是代表了自己的终结,人格的崩坏。
作为人类的完结,同时作为木马的玩偶而开始的人生。
自己再也不是自己,自己的人格会被木马所取代,已经变得粉碎的人格也缺乏了存在的意义。
此时的安琪,距离这种绝对的崩坏,实际上也没有相差多少。
距离真正意义上的终结,同样也不存在未来的黄昏的来临已经非常接近。
比如说,假如目击到神的化身之类的,对于安琪来说,这可是真正的完蛋了。
在木马房间的完结,并非是身体的死亡,更加不是因为木马的奖励全部消失。
那只会是唯一的理由,san值归0了。
以第一次使用才能时的经验安琪真的不敢肯定自己再一次使用才能的时候,会不会一下子使得自己陷入到调查员特有的疯狂判定当中。
以目前这个的时候才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可是一下子就会掉进到低谷了,想一想都令人感觉到非常困扰,而且恐怕自己连这场的游戏都没有办法完成。
但是,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
安琪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应该没有做出一些干涉到剧情的事吧,无疑如果按照正常的剧本逻辑而言,安琪应该会变成了龙套角色,然后由其他的调查员接手了剧情才对。
但现在看来为什么那种怪谈剧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这并不合理,总不会是因为其他调查员都死了,所以接下来的所有剧情都抛到去我的身上
安琪就好像是意识到了重点一样,她看了一看巴纳的尸体,只是感觉到一道难以名状的恐怖在心底里流动,宛若是血液一样从自己的血管里流动。
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僵硬了一样。
注意到安琪的异常者,是爱莉雅,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放在安琪的额上。
「没有发热啊,你该不会真的是感冒吧,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的吗嗯,看来这段话真的是错的,就算是蠢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