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孙,和她的儿媳,做出如此乱~伦之事后,竟还还敢当着她的面如此的是无忌惮。
孟贵妃被眼前的情景亦是吓得脸色煞白,但还是不忘诋毁年芊妩,保护自己的儿子,“太后,一定是这个狐~媚子害瑾的。”
“被别人害的?”太后冷冷一笑,狠狠的瞪向孟贵妃,“你给哀家好好看看他哪里有一点的不情愿?”
“瑾,你还不过来将事情说清楚。”孟贵妃几步来到窗前,激动的将幔帐撩开,却在看清两人均是赤~裸的样子时,手一抖,将幔帐松了开。
但她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就算是被这事惊吓的不轻,却还是淡定的弯下身,亲自将散乱在窗前的衣物捡起,扔了进去。
“给本宫快点穿衣服,出来与太后说清楚。”孟贵妃厉了声,倒是拿出了严母的架势。
皇甫瑾收回盯着年芊妩的视线,不急不缓,动作优雅的将衣物着上身。
年芊妩看着他的表现,弯唇笑了笑,对于这个男人,倒是多了分欣赏。
她以为,今日太后来捉~奸时,就算是不将他吓得半死,至少也会被吓得慌乱,却不想他依旧优雅。
她静静的看着他撩开幔帐走下去,始终没有言一语。
话,她会说,但她决定将先说的机会留给他。
若他是君子,她会配合他,走过这一难,但若是他仍是想要置年家于死地,她便拉着他一起去死。
幔帐在眼前缓缓飘落,她才挪到床边,伸出自己白皙的玉臂,去拾自己的衣物。
此刻,朝凤宫中,只有太后,孟贵妃,皇甫瑾和她。
显然,太后在得到“密报”后,并不想将事情闹大,选择了屏退所有人,带着孟贵妃悄悄来。
既然事情没有闹开,便也不会闹开。
最后怎样处理,就看她和皇甫瑾如何说了。
她虽然早就已经视死如归,却仍是没有办法像他一般的淡定,穿着衣物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
毕竟,长这么,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也许下一瞬,太后便会赐她一个死罪。
她正犹自心悸着,便见皇甫瑾直直的跪了下去,声线沉重的说道:“皇祖母,孙儿无话可说,任凭责罚。”
年芊妩既然已经做好了与他玉石俱焚的打算,不管他怎样说,她都会推翻。
他身上中的麻药,已经过了劲,并没有人能证明他是清白的。
而太后,心里本就像是皇甫烨,年芊妩,惹恼了她,搞不好会借此机会,让他失去了竞争皇位的资格。
在昨夜之前,他争皇位是为赫青绾,但在年芊妩的一番话后,争皇位便又多了几个原因。
为母妃,为造福百姓,为将皇甫家的江山推上巅峰。
不得不说,他对这个恨得咬牙切齿的女子,心里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只是,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即便他欣赏她,他亦会报复她今日的算计。
“瑾儿,你在说什么?”孟贵妃大骇,没想到儿子竟是不肯解释一句。
太后对此也是微惊,她以为皇甫瑾至少会推托一下,将罪名怪倒年芊妩的身上。
“你这是承认你们的奸~情了吗?”太后蹙眉盯着他,虽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般激动,但却仍旧黑着一张脸。
“太后,孙儿与芊妩是两情相悦,并非您口中的**。”皇甫瑾恭敬的低着头,但语气却是不卑不亢,丝毫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
“她是你的母后”太后因他的一句话,再次动了气,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给他一巴掌。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赫青绾,这时候还想拿两情相悦蒙混过关,简直是将她当成了老糊涂。
“母妃被已经找人向年家提了亲,若不是有人故意捏造了真凤的传说,她早便是太后的孙媳妇了。”皇甫瑾语气沉沉,自带一股子视死如归的悲壮。
床上的年芊妩,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讽刺。
她今儿倒是真的大开眼界,明白什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太后,瑾儿说的都是实情,臣妾属意年芊妩的时候,也曾与皇上提起过,只是她那时候不在皇城中,皇上便没有下正式的圣旨。”孟贵妃不明白儿子到底想干什么,也只能配合着他,将这场戏唱下去。
太后闻言,身子一僵,她又怎么会听不出皇甫瑾的别有所指呢!
真凤的事情,说到底,亦是因她而起。
这会儿虽然气怒不减,但却也多少因为他的话,而生了丝愧疚。
她一时的决定,害死了赫青绾,亦害得这两个孩子不能在一起,真是罪过。
太后已经不是当年在后宫中正斗的女子,吃斋念佛多年,自是多了些慈悲心。
皇甫瑾自然也是抓住这点,才敢这么说。
他若是将责任都推给年芊妩,会被反咬一口不说,太后也一定不会给他一点的同情。
“皇后,瑜王说的可是真的?”太后自是不会直接信了皇甫瑾的话,遂便问床上的年芊妩。
此时,年芊妩已经穿好了衣物,撩开幔帐,下了床,走到太后脚边跪下。
“太后,是臣妾勾~引了瑜王,臣妾自知罪无可赦,愿入尼姑庵,为顕国祈福,赎一身罪孽。”年芊妩的声音低低的,让一早就想好的出路说出。
不管是谁勾~引了谁,谁强迫了谁,亦不管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情”,太后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任由他们继续发展下去。
是以,她出家为尼,既可以保住皇家的名声,亦可以为这事做个了结。
再者,能离开这深宫,于她而言,亦是一件好事。
皇甫瑾唇角微勾,轻嘲的笑了。
她算计的还真是好啊!竟是这般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太后知道了他们通~奸的事情后,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再拿她曾被山贼抓去的事情来要挟她,而她正好可以借着这件事情出宫。
尼姑庵里,自然不比皇宫,不会重兵把守,倒时候年家若是想将她换出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本还想,待一切结束之时,他一定要告诉她,那个匪头不过是他找人易容的。
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看看她被算计之后,是怎样的气急败坏,不想她却来了一招计中计,成了最后的赢家。
“好,哀家准了。”太后痛苦的一闭眼,终是沉重的颔首应下。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而且皇帝又刚刚大病初愈,断然受不了刺激。
再者便是民间对真凤甚为崇拜,这个时候若是传出皇后与皇子乱~伦的事情,只会动摇民心。
是以,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她只能压下。
而压下的最好办法,便是将两个人隔开。
无缘无故的,即便是太后,自然也不能动皇帝的爱子。
是以,送走年芊妩,已经成了最好的办法。
待年芊妩入了尼姑庵,两人若是可以再无联系,她便按着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