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面前演了,出没出乱子朕知道,你也不用如此。上次你从晋商那里给朕弄了这么多的银子来,朕还没好好的赏赐你呢,既然你想去金陵,你就去吧,朕给你半个月的假。”
崇祯看着跪在地上的曹化淳,缓声说道。
曹化淳恭恭敬敬的给崇祯磕了几个响头,嬉皮笑脸的说道:“还真是瞒不过皇爷啊,皇爷真是火眼金睛啊。”
“你是朕潜邸中的老人,在朕面前待了十几年,你心里想的什么朕都知道,朕如何不明白你的心思?行了赶紧起来吧。”崇祯一脸笑意的道。
.......
当曹化淳拿着崇祯的圣旨之后,就急不可耐的回到了在宫外的家中。
“赵将军,圣旨拿到了,杂家有半个月的时间。”
曹化淳将圣旨放在大厅的桌子上,看着坐在一旁的赵。
赵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明天就出发。”
“行!”曹化淳重重的一点头,随后就安排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做好准备的赵和曹化淳一行人向着南方而去。
毕竟去是找东西的,所以携带的东西就比较少。
为了赶时间,赵等人选择了漕运,坐着官船,从京杭大运河上直接向着金陵而去。
赵站在船头上,看着这条将近千年的京杭大运河,忍不住感慨道:“这京杭大运河我还从来没有来过,今天一见,果然令人震撼。”
只见运河上来来往往着无数的船只,其中还有不少运送漕粮的漕船。
曹化淳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一脸笑意的对着赵道:“再还有两天的路程就到金陵了。咱们到了金陵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魏国公。”
赵一愣,片刻之后,缓声说道:“拜见魏国公?行啊,没问题。”
说实话,赵对这些传承千年、腐朽不堪的勋贵非常的厌恶,这些人就像寄生虫一样,趴在大明的身上吸血。
如果没有这些寄生虫的话,说不定历史上的大明还能延续几十年。
这些勋贵以及宗室就是那种,干啥啥不行,生娃第一名。
而且卖起队友来,一个赛一个的厉害。
“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勋贵,到底是些什么样的货色。”赵趴在船舷上,冷冷的看着运河上面的波浪。
现在的魏国公乃是徐达的第十世孙,名字叫做徐宏基。
徐宏基这个人在大明朝的勋贵中倒也算是一个能臣,甲申国变之时,福王朱由崧逃到金陵。徐宏基拥立福王朱由崧为帝,改元弘光。
但这位的眼光实在是太差了,这朱由崧在历史上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当上皇帝之后,就只顾着享乐。
徐宏基在弘光元年去世,他的儿子徐允爵在他去世的时候继承了魏国公的爵位。
徐宏基是条汉子,可是他儿子徐允爵却是一个孬蛋。
当建奴的大军击败江北四镇,兵临金陵城下时,这位老兄见势不妙,就和大名鼎鼎的水太凉、头甚痒的钱谦益一起打开金陵城门,跪迎建奴入城。
至于弘光帝,则被他们给抛弃了。可怜的朱由崧虽然逃了,可依然没有逃出生天,最后被建奴追上,用弓弦勒死。
要是地底下的中山王知道自己的后辈是这样的东西,估计都能气的活过来。
太阳缓缓的升起,阳光撒在水面上。
赵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他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运河。
几刻钟之后,船只靠在了码头上。
赵和曹化淳领着各自的人马从船上走了下来。
因为此次并没有公事,所以曹化淳就没有通知金陵的各个官员。
虽然没有通知官员,但魏国公府还是通知了。
毕竟曹化淳还奉崇祯口谕,前来看望魏国公。
当赵和曹化淳走到码头上时,此时还不是魏国公的徐允爵站在码头上,领着一群人,一脸笑意的看着过来的曹化淳。
曹化淳穿着黑色常服,带着一顶四方平顶冠,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竟然是魏国公世子亲自来迎,魏国公可真是给杂家面子。”曹化淳一脸笑意的对着徐允爵拱拱手。
徐允爵摆摆手,一脸云淡风轻风轻的道:“曹公公不用如此,不用如此。”
崇祯登基的时候,徐允爵和他父亲徐宏基一起去京城中朝贺过,所以也认识曹化淳。
徐允爵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不着痕迹的塞给了曹化淳。
曹化淳毕竟是崇祯的最信任的太监,就算魏国公在金陵势大,但也要给曹化淳几分面子。
曹化淳接过银票,轻瞥了一眼,将其塞在袖子中。
“曹公公,请!”徐允爵一脸笑意的道。
从始至终,徐允爵的目光只在赵的身上停留过一次。
徐允爵还以为赵是曹化淳的跟班,所以并没有在意。
而此次赵也是秘密前来金陵,所以并没有显露自己的身份。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位乃是北地的一个商人,叫做赵俊,和杂家是亲戚。”
曹化淳指着赵,缓缓说道。
“原来是公公的亲戚啊,我就说为什么如此英伟不凡呢。”直到这时,徐允爵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赵。
赵看着徐允爵,拱拱手,说道:“见过世子!”
徐允爵笑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如今府中已经备好了饭菜,特意为公公接风洗尘,还请公公不要耽搁。”
“既然如此,那杂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曹化淳笑了笑,随即跟在徐允爵的身后,向着魏国公府而去。
赵长出一口气,看着徐允爵,跟在了曹化淳的身后,向着魏国公府而去。
魏国公府距离金陵的皇宫不远,可以说是金陵城中最中心的位置。
经过两百多年的经营,如今的魏国公府在占地面积、装潢上绝对可以说是整个大明中除过皇宫之外,最豪华的住宅之一了。
能与其相比的,也就是封藩在各地的王爷。
等到赵进入魏国公府的时候,魏国公府已经布置好了饭菜。
曹化淳带着赵,在徐允爵的陪同下进入了大厅。
待到入座之后,徐宏基坐在主位上,对着曹化淳频频敬酒,旁敲侧击着曹化淳来金陵的目的。
曹化淳长出一口气,缓声说道:“没什么大事,这次来金陵是因为金陵的锦衣卫有些散漫,杂家奉皇爷之命,特意前来整顿一番,公爷不必如此。”
虽说魏国公与国同休,富贵异常,可平日里坏事也没少干。
所以当徐宏基看到曹化淳之后,就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当徐宏基听到曹化淳来的目的之后,修建放下心来。
“曹公公,在下最近听说公公在做玻璃镜子生意?是不是啊?”徐允爵放下酒杯,看向曹化淳。
曹化淳微微一愣,腹诽道:“这是哪个狗东西将杂家做玻璃镜子生意的事情告诉了徐允爵?杂家非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