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数量就不多。
在通道的最外面,这些预备役士兵设置了两道防线,因为武器装备比不上近卫军,所以这些人就不得不收缩兵力,击中火力。
这些预备役兵马刚刚打退了孙承宗兵马的一次进攻。
在防线的最后方有一个军帐,预备役营长张喜良站在大帐门口,手中拿着一封刚刚送过来的军令。
“好家伙,三番五次的下令,不准进山追击,真是搞不明白,这个张东到底在想些什么。如今,咱们手中的武器比孙承宗强大不知道多少倍,他到底在怕什么?”张喜良看着手中的军报,一脸不解的道。
“大人,今天咱们遇到的进攻实在是太小了,冲过来的敌军也就是一两百人,而且远远的就被咱们打跑了,咱们斩获实在是太少了。咱们防卫的地方本来就比较偏远,要是咱们就守在这里,恐怕等战事结束之后,咱们也立不下多少功劳。
这些近卫军都是陛下的宝贝疙瘩,当初跟着陛下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的功勋,这些近卫军家里富的厉害,哪里是咱们能比较的?
这些功劳对于近卫军来说,屁都不是,可是对于咱们来说,可不一样啊。”张喜良手下的一个连长一脸不满的说着,言语之间满是抱怨。
张喜良道:“你说的这些我如何不知道?可是如今陛下任命张东为这次战事的负责人,咱们都只能听他的,人家不让咱们追击,咱们就不能追击,军令如山。”
“张东年龄还没我大,他就是运气好,跟陛下的时间长。要是我当初参军有他那么早,也不至于现在只是个预备役的连长。
预备役预备役,顾名思义,咱们就只是预备的兵马,啥也不是。”连长不停的抱怨着。
也是,这些预备役因为身份限制的缘故,立不下多少军功。要是没有这次的战事,他们也就凑活凑活过了算了。
可偏偏这次上天给了他们立功的机会,要是这次机会能抓住,立下一些功劳,对于这些士兵来说,也还是不错的。
可要是在这次的战事中立不下功劳,那就比没有这次战事还要令人难受。
“你这些牢骚都给我压着,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趴着啊?我也想冲过去,可是军令难为,我有什么办法?
行了,你闭嘴吧,好好的守在这里,其他的事情就别想了。”张喜良呵斥道。
连长无可奈何,只好重新回到了防线上。
张喜良走到防线后面的一处山坡上,他举着望远镜看着前方。
良久之后,他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长叹道:“奶奶的,这一天到头就遇到了一次进攻,这还立什么功劳?真是见了鬼了!”
话音刚落,一支大约四百人的兵马出现在防线的前面。
张喜良举着望远镜,看到这些过来的兵马,脸上涌现出一丝兴奋。
“终于来了,这次可不能让你们跑了。”张喜良说着就朝着防线跑去,当他来到防线后面时,大喊道:“弟兄们,给我放近了再打,这次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第六百六十四 中计了
张喜良站在防线的后面,举着望远镜静静的看着往这边而来的兵马。
防线上所有的士兵也摩拳擦掌起来,死死地盯着他们。
这一刻,对于这些预备役的兵马来说,这些冲过来的兵马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个会行走的军功。
孙承宗的兵马距离防线越来越近,速度也越来越慢。
这些兵马都是前来试探和引诱的兵马,所以,越靠近防线,速度就越慢。
当这些兵马距离防线只剩下不到两百米的时候,张喜良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一时间,枪声大作,40火的呼啸声连绵不断。
子弹带着这些预备役士兵对于功劳的热衷飞了过来。
预备役士兵打了也就是七八分钟的功夫,这些前来试探的兵马便调转方向,直接跑路。
张喜良看着前面又跑了的兵马,不停的咒骂着,“该死的,真是该死的,跑个屁,跑个屁啊。真是没完没了,没完没了,老子想立一些功劳就真的这么难吗?你们跑个屁啊!”
张喜良不停的拍着大腿,一脸懊恼的喝骂着。
没多长时间,这些前来试探的兵马已经跑出了张喜良他们的攻击范围。
这些兵马在跑出去攻击范围之后,往远处跑去。
“该死的,该死的,一点功劳都没有!”
“真是晦气,真是晦气,这些人是兔子吗?跑什么啊!”
“这些可都是军功啊,怎么就这么一跑了之了。”
防线上面的守军议论纷纷起来,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
之前的那个连长跑到张喜良的面前,“大人,您说打的这叫什么仗?照这样打下去,咱们还立什么功劳?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子愿意吗?这些人跑了,老子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追上去吗?”张喜良皱眉呵斥。
这时,防线上所有的连长都跑到了张喜良的面前。
“大人啊,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次的战事对于咱们来说,可是一次机会啊,要是把握的住,就能立下不少的军功,可要是把握不住,那咱们就只能看着别人吃肉了。”
“是啊,大人,这些人都是兔子,跑的快。再加上咱们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偏僻,这次的敌人跑了,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再出现,要是不出现了,那咱们就真的没有功劳了。”
“大人,近卫军他们不缺军功,可是咱们缺啊。如今陛下攻城掠地,估计平定整个天下之后就会论功行赏,到时候咱们没有一丁点功劳,还怎么活啊?”
这些连长围着张喜良,七嘴八舌的抱怨着。
张喜良看着这些连长,喝道:“你们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让老子带着你们追杀过去吗?你们别忘了,上面的军令是禁止咱们进山追击,要是我带着你们进山追击了,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我这个营长还做不做了?”
“可是大人,要是咱们就这样任由敌军逃走,弟兄们该怎么办?这些弟兄们一个功劳没有捞着,到时候回去的话,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再说了,咱们这里地方偏僻,咱们只要悄悄的追进去,赶在天黑之前回来,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万事大吉了。”
“是啊,大人,咱们只要偷偷的冲进去,俘虏一些人回来,到时候就万事大吉了。”
这些连长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不停的劝说着张喜良。
“哼,胡言乱语,说得轻巧。山高路险,追杀敌军就是那么容易的吗?别忘了,咱们不是近卫军,军中的武器没有他们的多,再加上有树林的阻挡,咱们就真的那么容易俘虏敌军?”张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