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准。”
“你怕什么?”
李泰瞄了一眼自家兄长,一脸生无可恋道:“你又不靠读书吃饭,大唐未来的皇帝是你,你完全不需要成绩太好。再说了,说得你什么时候不是中游成绩一样。反倒是我,昨天做了试题,然后对了一下答案,呵呵!成绩居然比魏叔玉少一分!我李泰什么时候考过第二名?
还不知道山长回来之后怎么说我呢!哎,苦逼啊!这样下去,我还立志做什么地理学家,你们见过考第二的地理学家么!”
李承乾双目一瞪:“我从来都是中上成绩好么?”
“中上也是中游!”
打击大哥,李恪是毫不犹豫,“说起惨,你们谁有我惨?我母妃说了,我又不是要当皇帝的人,看奏折什么的帮着你点就行了。要我好好学习,以后从其他方面给大唐做贡献,千万别坠了杨家外甥,李家儿子的名头。
你们评评理,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要背负两家的名头?就因为我外公是皇帝?
算了,我都只能安慰自己,还好自己不当皇帝,看奏折这种事情不会常态化。”
泥煤!
李承乾只想揍眼前这两个看似说自己惨,实际上是在显摆以后不用看奏折的好处。
一打二,妥妥打不过,还要被如此嘲讽,太子殿下怎么个舒坦?
皇宫内,同样不舒坦的不仅仅是李承乾这个太子。
皇后长孙无垢在把自己和别人对比了一下之后,也觉得自己浑身毛皮擦痒!
说说杨妃吧,妹妹如今一个颗心投入在了教学上,每天回来虽然嘴上说着备课很烦人,可嘴角的笑容从未停止过。就连皇帝在不在,她没啥感觉,完全不像一个到了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反倒是像个......无欲无求的比丘尼!
说说阴妃吧,李老五虽然不成器,虽然整天都在宫里掰弄小宫女惹她生气。可,哪怕是这样,阴妃每天都还是多少有些笑容。毕竟,李老五那厮年纪轻轻哄女人当真有一套,尤其是哄自己的母亲开心。
再说说韦贵妃,虽然韦家倒了,可她在皇宫里的生活一点也不比原来差,尤其是那三岁的李慎极其讨人欢喜!小家伙也聪慧,出自唐河上的蒙学书籍据说已经学了不少,时常逗得韦妃开怀大笑。
......
再看看自己!
当真是有一句臭男人们想讲的粗话要讲!
每天在这皇宫里忙里忙外,管理着后宫的大小事务。
尤其是皇帝去倭国之前新收录的那些美人才人,皇帝不在,就把心思全部放到了内斗上。
本宫每日都要处理那些糟心事儿,简直让人烦透了顶!
还有李明达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滴,老娘受了那么大的罪把她生下来,她居然和老娘一点也不亲,成天就问“母后,父皇什么时候回来呀!”
焉知,你的母后也忍受着么?
焉知,你母后忍受的东西,比你个小丫头更甚么?
你成天来问,几个意思?不就相当于每天提醒老娘一次,老娘这几天在受活寡?
狗日的皇帝,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娘就要......哼!
......
“啊嘁!”
渭河和黄河的相交处!
站在甲板上一脸铁青看着两岸风景的李二陛下总觉得有人在骂自己。
牌是没有打了,原因很简单,就在上午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钱财都输光了!
程咬金尉迟恭这些个家伙居然没一个人借钱给朕,都tm好像在说:陛下,老虎借猪的事情,我们不做!
没良心!
李二陛下深吸一口气,低声骂道:“还有狗日的唐河上,居然不借钱给你家老丈人!嗯,还有,朕要戒赌!”
448、为何朕总有一种要被挖墙角的错觉
五艘驱逐舰,以“汉阳”号为首,在渭水逆水行驶了半天时间,然后转道进入灞河又行驶了一个半时辰,终于在灞河码头靠了岸。
见过一次巨舰的码头百姓没有了此前的震惊,他们反倒是胆子大了不少,专门靠近了些观看。当然,对于巨无霸的敬畏,让他们还是没敢靠得太近。只是在皇帝和文武大臣下船的时候,百姓们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
好像在说:要是我也能上去乘坐一下舰船就好了。
这份羡慕,终究只能成为羡慕,唐河上可从未打算让百姓们上舰船参观参观,军队嘛,还是保持点严肃,让百姓们有些敬畏更好。
码头上,没有一个迎接李二陛下的人,主要是舰船上没有任何可以和地上通讯的设备。唐河上倒是想搞个电台什么的,但是,就目前而言,还不太现实。
而养鸽子的话......
显然也不可能,且不说鸽子会不会晕船,单单是舰船一天一个地儿,鸽子恐怕没那么快能适应地区磁场的变化。
走下战舰,脚步虚浮的李二陛下总觉得举步维艰,他转过头望着唐老四,“唐小子,莫非咱们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有一说一,朕不是懒,而是这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总觉得有点......让皇家威严扫地。
在船上呆久了,下船的时候别说是李二陛下了,就是刘仁轨都觉得脚下有些虚浮。
唐河上自然也是如此,他十分不习惯地迈了迈腿,总觉得深一脚浅一脚,仿佛一只脚在地上跺了很久一般。
他转头给王玄策使了一个眼色。
洛阳帅哥,唐氏集团第三大股东心领神会,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马头的一个仓库走去。
王玄策耽搁的时间有点久,约么一刻钟,才回来。
归来之时,他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胯下是一匹神俊的骏马。他的身后,是三十多匹健马,认真看来,这些马匹弄去做战马全部绰绰有余。
“唐小子,办事效率不错啊!”
尉迟恭深一脚浅一脚跑到一匹马的旁边,摸索了一番,“这么快就弄了这么多匹好马过来代步,都说你小子安排事情十分妥当,今日总算感受到了呀。”
皇帝一听,眉头顿时皱了一下,他总有一种错觉,就是上船,去倭岛,这一切似乎都是唐河上提前安排好了的。
若是和猜测得一样,那么唐河上出狱最后阶段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在李二陛下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这种想法死死压在了脑子的最底部,笑着道:“怎么,敬德想学学唐四郎的办事方式?”
尉迟恭直接愣住了,陛下,我就感慨一下,你需要这样怼我么,唐河上的手段,是我一个粗人学得来的?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李二陛下,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再言语。
唐河上仿佛不怕别人知道一般,笑了笑道:“唐氏集团在马头有个货仓,咱们登船之前,我就让王玄策安排好了马匹,专门等着咱们回来。”
“哦,是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