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总统总算卸下了最后这个称号。越·民族联盟国的第一任大选在新国都新泻举行着。
此时的大唐皇帝已经文武官员已经跟着海军陆战队从新泻城这个临时营地退回了旗舰“荆州号”上。
唐河上这个舰队司令自然也是如此。
新泻城,新的国家行政中心大院子里,矗立了一个解放倭人平民的人物雕像。
雕像不小,足足有三米多高!
仅仅从雕像的外观上看,那中庸的面貌,那简约却又肃穆的妆容,正是海军军服。
所以,这巨雕像是那个叫做唐河上的大唐青年。
这一切,李二陛下和文武大臣都晓得。
他们并未阻止,只要石见银山七成的产量运入国库,别说一个唐河上雕像,你就是把唐俭也雕刻在旁边那又何妨?
隔着几千里的大海,反正大唐暂时还么有把这里纳入版图的打算。
临时港口,海军的舰船并未开拔。
舰船之上的皇帝和海军司令共同在等待两件东西。
一件是越·民族联盟国像大唐递交的臣属国书,另一件则是大唐租借石见银山五百年的契约。
之所以等候,其实也很简单,这两份东西,都需要越·民族联盟国选举出来的新首脑亲自签名。
签约的仪式定在了三天之后,那是越·民族联盟国新政府第一届首脑选举完毕后的第二天。
三天的时间对于几个资深牌友来说,一晃即过。
反倒是对于唐河上这个亲自缔造了倭岛最新秩序的海军司令官来说,有些度日如年。
他站在六楼的栏杆边上,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岸边,情不自禁就会想起在这倭岛上的忙碌时光。情不自禁就会关心倭岛上的选举,到底是不是在民主进行着。
这样的情绪,就像是把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孩子抱与他人一般。
“呵呵!”
蓦然间,冠军侯自嘲一笑,“老子瞎操心个甚,这是倭国的事儿,又不是我大唐的事儿。”
话是这样说,可心里的担忧竟然一点也没放下。
终于,熬够了三天,代表越·民族联盟国的国家首脑终于登上了舰船。
没来得及震惊,这位越·民族联盟国的总统就被带进了作战实验室。
李二陛下在国书上签完字之后,转身又进入了五楼投入了牌局之中。
倒是唐河上,这才带着叫做健二郎的家伙认真参观了一次“荆州号”。
震惊之余,健二郎拍着巴掌保证着大唐在石见银山上的权利,甚至讨好问道:“大唐需不需要其他矿山,反正咱们民族联盟国把矿挖起来也没多少用。”
唐河上摇了摇头,拍了拍健二郎的肩膀说了一句:“好好干,只要倭岛一直臣服大唐,岛上的人民就会有好日子过。”
健二郎觉得眼前这位领袖说话有些无厘头,如此强大的大唐,不赶紧争取做个腿上挂件,还想着反叛,岛上的人有这么蠢么?
唐河上自然看出了健二郎的疑惑,他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
这个世界上,他唐河上是所有人中最想倭岛能够一直臣服大唐的人,没有之一。
这不仅仅是因为脑阔里曾经浮现的那些倭岛不好的画面,还因为唐河上不想有朝一日用强大的武力打破这个自己缔造的秩序。
健二郎依依不舍地下了舰船,就差说一句:“领袖,我不想做总统了,你带我坐船去大唐吧。”
看着载着健二郎的小艇已经离开了二十米,唐河上终于转身下达了返程的命令。
海军,一个也没有留在倭岛上,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反正军事力量相差那么大,只要那个月的银矿数量不够,还不能拿出一个信服大唐的说法,军舰再跑一个来回不就行了?
“呜~呜~呜~!”
汽笛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巨大的舰船先是缓缓行进,然后加快速度,最后消失在了站在沙滩上目送的健二郎的眼睛里,就像一个月前他突然发现舰船一样,突然消失。
“走吧!总统!咱们回去吧!”
健二郎的身边,如愿以偿成为高管的渔村老者压低声音道:“您的任期不是只有十年么,到时候,咱们再找找领袖,求他弄咱们去大唐生活就是了!”
老者的话,让健二郎如梦初醒!
“对啊!”
健二郎一拍巴掌道:“咱们只要表现好,可以请求嘛!走,咱们现在就去石见山那边看看!看看那边缺不缺人手。”
谁也不曾想到越·民族联盟国的第一任总统上任之后的第二件事就是帮着大唐时差石见山的采矿工作。
谁也没有想到,健二郎在刚刚抵达石见山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正捧着一个饭团狼吞虎咽的田村大郎。
两代倭岛统治者的见面没有剑拔弩张,倒是有些不胜唏嘘。
健二郎问道:“舒明天皇,可习惯这矿上的生活?”
已经不复白嫩的田村大郎慌忙起身,“回禀贵人,能适应,能适应!”
健二郎拍了拍田村的肩膀,“嗦嘎!挖矿的天皇才是好天皇!”
447、狗日的皇帝要戒赌
回程的路途,依旧是无聊而枯燥。
只不过,相比起去的时候,不再晕船倒是个不小的进步。当然,一时间李二陛下也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还是心神全部沉浸在拍桌子上的缘故。
毕竟,从舰队出发起,大家都一起在打牌,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
唐河上对皇帝和文武大臣不来烦自己一事儿乐得如此。除了某个手气不好的老爹又来找唐河上借走了些许财物之外,唐河上基本没有见过其他人。
他把长时间把自己关在作战会议室,写写画画,一路上险些把“荆州号”舰船上的白纸都给用光了。
至于唐俭,呵呵,不知道哪里听来一句“哪有孩子哭整夜”的俗语,一直在牌桌子上屡败屡战,丝毫么有砍手或者戒赌的想法。
其余人本着有人当散财童子以及唐俭家里有矿的想法,丝毫不劝解唐俭,反而是都想从唐俭身上挣点私房钱。
这种挣私房钱的想法,整个朝堂最出名的耙耳朵房玄龄最甚,其次便是魏征这个隐形的耙耳朵。
打牌嘛,有输有赢,这句话虽然对唐俭不太实用,可用来形容李二陛下,倒是相得益彰。
所以,李二陛下这才会从倭国一直打到登州。
当走下“荆州号”,在登上“汉阳号”的时候,李二陛下算了摸排了一下兜里的钱财!
卧槽!
朕平日里没有计算,这细算下里,一路上居然输了一百贯!
虽然朕实在不怎么在乎百来贯,可作为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居然在牌桌子上没赢钱!
这就不美妙了!
“来!打牌,咱们没几天就到长安了,现在咱们打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