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相当不高兴。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自家男人在下午才夸下海口,要在本宫的寝宫安装上电灯,结果晚上就发现那电灯被别人给抢走了!本宫有什么理由不郁郁?
莫非就因为抢本宫东西的人叫唐俭,未来的亲家?
呸,别说是亲家了,就算是皇宫里的姐妹,甚至太上皇要抢本宫的东西,总要征求一下本宫的意见吧?
你唐俭算啥子?
八字还没有一捺的亲家,随时可以换掉好么?
真以为本宫的女儿非你家唐河上不嫁么?
还有,狗日的皇帝,信誓旦旦说的话,要做的事儿居然被唐俭截胡,你还算是皇帝?
李二陛下看着自家婆姨的脸色,心中只想苦笑。
虽然观音婢不是个妒妇,可以朕对她的深入了解,今晚这事儿要是不把观音婢给shui服了,明天后宫就要不消停。
是矣,李二陛下没有按照原本设定的形成去韦贵妃那里,而是一路跟着观音婢去了立政殿。
“陛下!”
皇后噘着嘴,一脸小女人窝火的样子,阴阳怪气道:“您来这里作甚?今日这里可没有你的位置,韦妃哪里给您留着呢!赶紧走,免得别人说臣妾不让您雨露匀沾!”
皇帝依旧是心里苦笑,脸上却无比郑重,“观音婢,你不开心,朕哪有什么闲心思去别人哪里?”
呵呵!
皇后冷笑,巧言令色的狗皇帝,你又要开始你的舌功表演?
“真的!”
李二陛下补充道:“朕确实没骗你,唐老四都答应明天一早给咱们送过来了,可没想到唐俭来这一出。朕向你保证,两个月,两个月后宫里绝对全部安上电灯!”
两个月?
你别以为臣妾不晓得,那时候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装上电灯!
那个时候,本宫和外面的女人都一样了,还有母仪天下的样子?
哼!
皇后娘娘一脸傲娇地转过了头。
狗日的唐俭!
李二陛下在心中大骂,嘴上却是继续道:“无垢,这件事儿是朕错了,朕没想到唐俭不讲武德!你原谅朕这次,可好?”
到底是夫妻,听得李二把过错往自己头上揽,皇后哪里还有继续怪罪的道理?
“算了算了!”
她摆了摆手,“这事儿怪不着你!去韦妃那里吧!奴,不生气了!”
“不去!”
李二陛下摇了摇头,坏笑着搂住了皇后的腰肢,“都到这里了,还去那边做什么?今晚朕就住这里!”
LSP!
皇后翻了一个白眼,带着李二陛下就往床榻走去......
......
五月的尾巴,夹带着炎热逝去。
六月刚刚冒头,却将长安烘烤得更厉害。
渭水河畔,不知何时临时搭建起了一个院子,院门的左右两边分别挂着一块牌匾,左边的牌匾上面写着“唐氏集团长安建设有限公司”,右边的牌匾上写着“渭河水电站建设项目部”。
院门不断有着戴着竹篾编制的安全帽的人进进出出,院子里那些房间一部分大门开着,一部分大门紧闭。从那些开着的门望进去,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人都忙着手里的活计!
“哒哒!哒哒!”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十来匹骏马疾驰而来,最终在“项目部”的门口停了下来。
为首之人是一个身穿绯色官袍的青年,看上去甚为风尘仆仆。
他的身后,也全是身穿官袍的人。
莫非,这是长安城里某个部门的官员前来检查?
看着门外的一行官员,“项目部”院子里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住了脚步,他们的脸色全是疑惑。
不应该啊!
咱们东家是是谁?
冠军侯耶!
怎么可能有不开眼的衙门派官员来检查?
而且还只排了一个绯袍,十来个绿袍!
为首的官员显然没有考虑“项目部”内人员的感受,直接越过了院门,来到了院子里,他问道:“各位,冠军侯在哪里?”
嘿,还真有人不开眼啊!
竟然真的想检查咱们?
本着这样的想法,院子里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回答绯袍官员的话,气氛好像要开始凝重起来。
“您!您!您是王玄策?”
突然,院子里发出了一声惊呼,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头带安全帽的人脸上写满了震惊!他情不自禁朝前头走了几步,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哎哟!果然是您呢,您不是正带着道建司在河西修建官道吗?”
“是我!”
绯袍官员笑着答道:“你是,周五郎!之前修建长安学院的时候咱们一起共过事!”
“对对对!是我是我!”
周五郎一脸荣幸,“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前些日子就在听东家说有人会来支援咱们,可没想到是您呢!您在黄河边上的事儿我可都听说了,那可是壮举啊!”
“诸位!”
周五郎转身笑着介绍道:“咱们都误会了,不是来检查的!这位,叫做王玄策,东家的左膀右臂,大安坊和长安学院都是他和东家一起弄起来的呢!后来,他去负责官道建设去了,听过禹门口跨河大桥么,就是他修的!”
“原来是王少监当面!”
“王少监好!”
“......”
如今的建筑圈子,谁还没听过王玄策、长孙冲和杜构这三个名字?
“项目部”院子里的人纷纷见礼。
“见过诸位!”
风尘仆仆的绯袍帅哥拱手回礼,然后拉着周五朗问道:“东家呢?”
“不晓得!”
周五郎摇了摇头,“您要不是不晓得东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不这样,您和诸位使君先去东家的办公室等等,我去给你找找东家?”
王玄策略微思考,考虑到现在自己和带来的人都还不晓得这电站项目的修建方式,四处走动也没啥租用,便点了点头,说了个“行”字,然后跟着周五郎走进了最中间的房间。
周五郎没进去,说是去准备热水来泡茶。
王玄策进入房间之后直接开始大量了起来,“两张大沙发,一个办公桌,一个件柜,嘿!东家这办公室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朴啊!”
“你们愣着做什么?”
转过头,王玄策笑着对带来的已经成为道建司官员的工匠们道:“都坐,东家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道建司的官员们这也算是第一次进入唐河上的办公室,多少有些拘谨,没有动。
“德行!”
王玄策笑骂道:“东家又不会怪罪!都坐下!”
说罢,王玄策是直接坐到了唐河上的座位上,抓起桌子上的东西看了起来。
“已知......”
这明显是算术应用题嘛!
王玄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咱这东家还是一如既往这样啊!这“项目部”办公室的桌子上不放图纸,放些算术题!王某是应该称赞您看重长安学院呢,还是不务正业呢?
不过,好久没做算术题了!
王玄策笑着抄起一支笔,然后翻出一张白纸开始计算了起来。
越计算,洛阳马仔的眉头却皱得越高。
倒不是这有些题做不来,而是这些题对十多岁的娃娃们来讲,多少有些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