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车一样的物件。
“这是什么船?”
“不知道,看样子很厉害!”
“应该很大,可是,这船没有帆,拿什么当动力?”
“......”
台下的工匠们开始议论纷纷。
唐河上将手平举,往下压了很多次才终于让整个会场回归平静。
“诸位!”
唐河上笑着道:“这就是唐某想打造的战船!或许大家会疑惑,没有风帆,船怎么航行?没有拍杆,怎么近战?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问题,诸位只需要思考,用什么样的木头作为龙骨,用什么样的木板作为夹板!
动力的问题,唐某自然会想办法解决!
同时,可以和大家透露一点,咱们海军的船,不需要近战,更不需要士兵们去持刀拼杀!而且,咱们的船,会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撞击!
在诸位学习完度量规格之后,唐某会对各位进行分工,每一组工匠,将按照手里的图纸一丝不差的制作构成巨舰的零件。
诸位,你们都是大唐造船最顶尖的存在,敢不敢陪唐某试一把,造出这个世界最大的舰船!敢不敢陪着唐某许下宏愿,让大唐永远能制造这世界上最大的船只?”
作为工匠,最大的愿望就是铸造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东西。
唐河上的最后两句话直接戳中了造船工匠们的内心!
更何况,海军给出的待遇,只怕普天之下没有人能给。
只听见工匠们齐声道:“愿听从唐将军的领导,愿为海军战舰呕心沥血,愿让大唐军舰成为全世界最厉害的军舰!”
“好!”
唐河上一巴掌排在黑板上,险些将黑板都排落。
有这样富有匠人精神的工匠们,建造巨舰还用愁?
唐河上深吸一口气道:“诸位的鼎力支持,唐某和海军由衷感谢!今日,咱们的动员会就暂时开到这里,一会儿散会诸位且先不要离去。还请都把自己最擅长的工艺告诉唐某。”
第209章 飞鸽传书
动员会成功激起了工匠们的信心和热情,唐河上用技能统计给动员会画上了句号。
匠人们挨个排队在唐河上那里做了登记,每一个人一页白纸,注明了:姓名、年龄、籍贯和特长。
一百多位匠人,统计完毕已经即将入夜。
唐老四揉揉有些疼的脖子,将那些即将成为军舰建造作坊第一份职工档案纸张收拾好然后风急火燎往外边走去。
“没人帮忙分摊工作的日子还真是忙碌!”
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快步往食堂走去的唐老四觉得自己真的很苦逼,这还得去看看晚饭弄得如何了!早知道,把王玄策带过来嘛,实在不行把冯智璋带上自己也轻松多少不是?
咳,显然是甩手掌柜当习惯了!
转完了食堂,吃完了晚饭,还得挑灯夜战将手里的档案整理分类!!!
哎哟哟!
肿么一个累字了得。
不,不对!
坐到自己的书房里,唐河上刚刚将手里的匠人统计情况拿起,又立马放了回去。
“这瞎忙得......!险些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唐老四一边自言自语的咧咧,一边拿出了几张长安学院印刷作坊印制的信笺纸来。
挑选了一支宣城小楷,醮了醮墨汁,唐河上提笔写到:“武阳公李叔父亲启:叔父荣任剑南道巡查大使,嘉会未能及时道贺还请恕罪!而今,休书与叔父,便是索求叔父帮助,实乃二罪,还请叔父海涵再三。
小侄谨奉圣命,筹备海军事宜日前以完成征兵工作。然海军不可无船,造船不可无木,是以,小侄恳请叔父代为伐木,从长河顺流而下,直抵汉阳!
小侄感激涕零无以为表,还请叔父务必帮忙!”
一封信件用蝇头小楷书写,书写的方式自然也是从右至左。
倒不是唐老四不想按照长安学院硬笔书写方式从左到右,只是,从左到右的书写方式到底还是没有普及,怕李大亮怎么读都不通顺。
写完第一封书信,唐河没有放鸽子送信,毕竟大晚上的,鸽子也看不见。
收好第一封信件,唐河提笔在第二张信签纸上写下了几个字“刘仁轨亲启”。
两封信件完毕,唐河上终于有时间对匠人们进行分类。
这一份分类成功花费了唐河上一个时辰。
让唐老四情不自禁想到:“要是有某一种点子产品多好?”
当然,这也只能想想而已。
毕竟要将那个玩意造出来,唐老四自己都觉得任重而道远。
翌日,四只飞鸽从唐河上的院子里放出。两只飞往剑南,两只飞往登州。
同时,对船工们的培训正式开始。
从天竺数字“12345679”,到加减乘除,然后到识图作业,唐老四准备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进行。
工匠们能学多少,那是工匠的事情,唐河上只需要工匠们能够看得懂图纸,照着图纸能够做出对应的误差极小的零件。
......
时间,傍晚,地点,登州。
在两处盐场巡视了好几趟的刘参谋长终于准备休息了!
要说盐场有什么好巡视的,其实真的没有。
要不是自家将军要求“安全第一,生产次之”,刘参谋长一定不会每天都巡视一下盐场,每天提醒工人们做好防护工作。
为此,刘参谋长专门离开登州刺史府,住到了盐场里。
一灰一白两只鸽子先后抵达了登州盐场。
从鸽子腿上将两份一模一样的信件取了下来。
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加快产业进程,为造船做好物资准备。
短短几个字,将唐河上的意图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刘仁轨对唐河上的要求很理解,造船绝对会是海军凑建中最花费人力物力的一件事情。
“诺!”
刘仁轨找来信签纸回复了一个字,然后连夜去了登州刺史府。
“正则,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屈突寿咧嘴一笑打趣道:“不怕盐场出事儿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刘仁轨和屈突寿那是相当熟悉,所以面对屈突寿的打趣,刘仁轨只是淡淡一笑。
回答道:“啧啧,自打盐场生产开始,屈突兄听膨胀嘛!都会开小弟玩笑了!”
或许世间挚友都大抵是这样的情形,阴阳话什么的,完全不需要顾忌,怎么舒心怎么来。
屈突寿翻了一个白眼道:“哪能哟,要是得罪了刘参谋长,本官和登州百姓还怎么活?”
“算你看得清楚!”
刘仁轨淡淡一句话,让屈突寿噎得不能再噎!
深吸一口气,屈突刺史许久才缓过来,狠狠道:“好你个刘正则,这会儿不要人了,就放狠话了,当真厉害嘛!”
刘仁轨嘿嘿一笑道:“那当然,有本事屈突刺史不配合刘某的工作嘛!”
“嘶!”
屈突寿深吸一口气,眼前的这位海军参谋长还真是狠的一批!什么话难听,就这么来!
“得!”
屈突寿一脸生无可恋道:“活该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