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1 / 1)

贞观从拯救老爹开始 一二三石头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实践出真知”啊!

不着痕迹与那些讨论手指查痔法的郎中拉远了一些距离,冯智戴觉得自己和所有人格格不入!

不管是那些狼吞虎咽的还是津津有味的!

所以,冯公子下午是饿着肚子在岗位上坚持的!

体检的效率很低,和此前的学生筛选比起来低的不是一点半点。整整一天过去,完成体检的士兵不足五千人。

可所有工作人员已经累得险些趴下。

嗯,尤其是饿着肚子的冯智戴!

当晚,吃晚饭的时候,冯大公子是强忍着手上那莫须有的异味给自己灌了些食物。很明显,体检要成为持久战,这几天就把身体饿垮了怕是三位上官会觉得自己体质不行,万一以后把自己弄去当个海军的闲人......

这显然不是冯智戴所想要的。

半个月一晃而过,小年如期而来。

长安学院所进行的征兵体检也终于结束,来亭坊人山人海的拥堵场面终于结束。

这还全赖于在雍州各地送碳炉和蜂窝炭的学生们在腊月二十回来之后帮着做体检记录的结果。要不然,将近十万人的身体检查指不定就得排到年后去了。

征兵体检半个月以来,长安各界百姓都有收获。

收获最大的应该当属冯智戴冯大公子,当体检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就克服了自己的心里阴影,对指头查痔这种做法竟然有了一丝微弱的快感!

要是把指头换......咳!辣眼睛!辣眼睛!

在第十天的时候,读过书底子身后的冯大公子在指头查痔法的运用上如同顿悟一般,技术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只需要一根指头,冯公子就能分辨出自己面前的应征汉子是便秘还是拉肚子,拉得厉不厉害,拉了几天,只需要多探两息时间。

到了最后,不管内痔外痔还是混合痔,只要冯公子指头一戳立马就能得出结论。

其次,临时请来的郎中们受益也是匪浅,大伙纷纷决定在结束以后回自己的诊所增加一个诊疗科目肛肠外科!

最后,长安的小贩们也赚了不少,毕竟排队候检的青年们总不能饿着不是?

至于唐河上,呵呵,只有支出,木有受益,谢谢!

半个月里,王玄都的案子成功盖棺定论,来年秋后处斩!

崔郑王卢没有一家出来给王玄都求情,尤其是太原王家一脸大义灭亲和家门不幸的模样。和曾几何时兵部尚书攻阀突厥时候对唐俭的态度一模一样!

死他一个,幸福王家!

王玄都的妻儿也得以保存,就连发配教坊司为奴都没有,只是王玄都唯一的儿子被贬为庶人永不录用。

几遍如此,王家在这件事情上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那些送给倭国的手抄本典籍肯定是收不回来了,那可都是根据家里的股本抄的,落到皇家手里算得上一大损失。

其次,王玄都本就是太原王家在朝堂上官职最高,官位最关键的存在。王玄都一倒,王家一下子失去了最身居要职的直系。

最后,为了保证王家脸面,把王玄都的行为坐实为个人行为,刚到长安的王家三爷在两仪殿皇帝书房里待了一整天。不管是从人上还是财上,付出颇多!

至于博陵崔家、范阳卢家和荥阳郑家为自家和倭人的联系而付出了什么代价,外人不得而知。

于此同时,风尘仆仆的冯家二公子带着工匠们已经越过了大雪过膝的大巴山山脉。远赴登州的刘县尉也终于抵达!

第175章 鱼片到吐的刘仁轨

县尉刘仁轨,哦不,准确说,海军从五品刘参谋长,在抵达登州之时,立马得到了登州刺史的热烈欢迎。

尤其是在刘仁轨表示自己是带着唐河上的挣钱指令而来,能够盘活登州经济之后。

时任登州刺史的秦王府二代嫡系屈突寿对刘仁轨更是热情。自打老爹死了,守孝了一年然后就离开长安远赴登州的屈突寿虽然这一年半和唐老四并无太多交集,可长安里的风云那位任职长安令的二叔屈突盖是一事儿不落的传过信件。

尤其是这一年来,那位曾经和自己一起逛过平康坊,打过世家子的莒国公家小老弟如同彗星一般照亮长安的事迹被二叔大书特书。

什么大唐麒麟儿!

什么长安财神爷!

什么大唐最狠年轻人!

什么魏征第二!

......

诸如此类,屈突家大公子门清得很!

能不对刘仁轨热情点?那可是带着唐老四的点子过来挣钱滴!

登州原本管清阳、廓定两县。在贞观二年的时候一度废置,然后又在贞观三年恢复,再加上靠海的地貌、气候以及土地和水质,农作物产量很低,妥妥的下州,最穷的那种!

腊月二十四日,小年夜,屈突寿自然以一起过小年为由头第五次邀请刘仁轨夜宴。

在基层摸滚打爬过的请瘦汉子怎么可能拒绝邀请?

自己上官安排的事情还办不办了?

要办?

要办就得搞好关系嘛!

为什么?

经济建设需要人不?在大唐,靠着一张嘴就能挣钱搞活经济的就只有平康坊里的人,而且人家还是一大群人才搞活了平康坊的经济不是?

需要地方政府一路开绿灯不?征地、协调这些工作不需要地方协助?

什么?刘某的人设?

这和与同僚一起吃饭有什么直接关系?

难道同事之间一起吃几顿饭就能徇私枉法了?

不现实嘛!

同事之间聚餐的地方就在刺史府里,倒不是屈突寿不请刘仁轨去城里的酒楼吃饭,而是登州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酒楼里的厨子明显没有屈突家带过来的厨子做出来的饭菜好吃。

另外,刘仁轨一行几人来到登州以后每天白天骑马外出考察,晚上都是住在这刺史府里。让京官驻外头的大通铺客栈?这显然不符合中华两千六百年以来的传统,更不符合大唐的国情。

“刘参谋长!”

“屈突刺史!”

列席入座,刘仁轨与屈突寿彼此拱手行了一礼。

屈突寿微微一笑道:“刘参谋长,在长安的时候,某和唐四郎便是过了命的兄弟!时下,咱们也认识四五天了,何必如此生分?若是刘参谋长不嫌弃,可以同唐河上一样,叫寿一声兄长!”

“善!”

刘仁轨从善如流,点头笑着答道:“即是屈突兄看得起刘某,某就高攀了!”

“这就对了嘛!刘贤弟!”

“屈突兄!”

二人相识一笑,互相称呼了一声。

而后屈突寿才对着刺史府的下人道:“本官的刘贤弟今天又在外头跑了一天,定然饿了,还不快些上菜?”

下人们快速反应,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