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圣母娘娘的丰满臀部将衣裳绷紧了,弧度清晰的落在余乾眼里。
那种夸张的倒扣水葫芦也似的弧度让余乾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说实话,是个男的在见到这一幕都顶不住的那种!
这种角度能精准的戳中每个男人的心灵。
就像那些FBI出品的电影一样,那些大师导演总会以这样的角度去拍摄邻居家穿着牛仔裤跪地做家务的人妻一样。
那种角度能让所有男的瞬间爆炸出荷尔蒙,然后满脑子只有入股加噗嗤噗嗤的这种想法。
眼前的余乾尤为甚之。
他对这种丰满肥美的妇人是真的没有抵抗力的,尤其是这般夸张引人的弧度。
他阅片无数就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
后来啊,余乾那要噬人的火辣视线终究还是让圣母娘娘注意到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的收敛走姿。
只是澹澹的说了一句,“余少卿,你这么看人很不礼貌知道嘛。”
“什么?”余乾只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收敛一下,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这样子。”圣母依旧没有回头。
“那就是说,没人的时候我看其实是没所谓的?”余乾脑子没有跟上嘴巴,下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
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虽然自己和圣母交情算是很好了。但是还不至于这般打情骂俏。
等会被赶走了,哪里还能看这样的风景?
可是预料之中对方的生气并没有,圣母只是保持了沉默,良久才说道,“这话不要在乱说了。”
余乾一愣,然后赶紧低头认错,“抱歉圣母。我还年少,很多时候会被本能所驱使,抱歉。”
“改了就好。”
“我改。”余乾将视线望向别处,然后不到一秒的时间就败下阵来,又偷偷的挪了回去。
“还看?”
“啊?”
“不看了。”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在这段其实并不漫长的山路上,余乾的视线和圣母的臀部开始了终极拉扯模式。
恰到好处的欣赏,适可而止的停止。
在圣母娘娘暴走的边缘反复横跳试探。
我等君子色而不淫,但是当这种最原始的肉欲摆在面前的时候,就没人能克制住这句话的最后两个字。
早知道不来了,终究还是低估了圣母娘娘对自己的冲击力。
走到山顶之后的余乾如是想着。
“婵怡也在圣殿里,等会你眼神放老实一些,否则本娘娘不介意出手驱赶你。”站在余乾身边的圣母娘娘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余乾一路上的视觉攻击,不痛不痒的给出了这么个警告。
“那要是婵怡不在呢?”余乾又一次嘴巴比脑子快。
“嗯?”
“没有没有,在下绝对没有冒犯圣母娘娘的意思。”余乾赶紧作揖道,“只是觉得圣母娘娘气质超然,这才有些语无伦次。”
圣母收回视线,不再多说什么。
之前她和余乾一起在农家小院待的那些时间就知道了余乾的秉性,就纯纯的一个色批罢了。
尤其是当时每一次给自己治疗的时候,他那小动作表情都落在她的眼里。
当然,对这个年轻人她是半点不讨厌的,虽然很多时候眼神犀利的过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不起来。
圣母娘娘把这个点归到对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上去,再加上他对白莲教的尽心尽力。
否则,要是别的男子敢像刚才余乾那样的看他早就被剜去双眼,然后挫骨扬灰了。
她是女人,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副躯体对男性的吸引力,所以也常年以模湖示人。
更因为她的声明在外,所以没人敢对她不恭敬,敢乱看她,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就是余乾,她才有这么无限的容忍度任其视线为所欲为。
“娘娘,眼前可就是圣殿?”余乾指着不远处的那散着光芒的辉煌建筑问着。
“嗯。”圣母轻轻颔首,然后便往那边走去。
余乾跟在她身侧,突然好奇的问道,“圣母娘娘,我们也算是认识了这么久,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长相。
这可不好,万一以后关键时候认不出来你可就不好。
你要是方便的话,可能让我记住一下你的样子?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想记住圣母娘娘你的圣容。”
圣母转头瞥了一眼余乾,根本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都不好意思戳破余乾那心里的小心思,那是奔着认识自己的长相来的?那分明就是色心又发作罢了。
见圣母不理自己,余乾只能可惜的叹息一声,开始问起了正事,“娘娘,现在咱们白莲教下一步想做什么?”
“静观其变。”圣母回道,“等最后格局出来了再说吧。”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对大理寺有任何不利之处,别的我必倾囊相助。”余乾保证道。
听见余乾如此说,圣母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直直的望着余乾,“有件事我一直没有问你。”
“娘娘请问。”余乾也停下了脚步,回道。
“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和我们白莲教撇的干干净净的而不会有任何后患,和白莲教牵扯过深总会影响到你的锦绣前程。
我想知道,你为何入了二品境之后还愿意和白莲教有这么深的链接?”圣母娘娘徐徐的问了一句,声音成熟温暖,沁人心扉。
余乾莞尔一笑,“那娘娘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圣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问道,“是因为婵怡?”
余乾并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这个人虽然缺点很多,但有所为有所不为。
不会说因为什么利益需求的关系而违背自己的原则喜好。我和白莲教接触过,还是很喜欢白莲教的。
尤其是白莲教里有重要的人,圣女,以及...”
“以及谁?”见余乾顿住,圣母不由得追问道。
“娘娘你难道想不出来嘛?”余乾说这话的时候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然后模棱两可的问着。
果然,余乾这问话和眼神很难让人不误会。圣母沉默了,继续抬起步子。她不想从余乾嘴里再听到什么荒唐的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确定要是自己敢问,对方就敢答。这是一个世俗约束不了,总是天马行空,胆大包天的年轻人。
好像还真的没有对方不敢做的事情?
可是不问,自己就越想越憋得慌,女性的天性使然让她很想知道这个答桉。
真是荒唐的一刻,圣母继续抬起步子,也不再问什么。
余乾更是没再继续说什么,跟了上去。拉扯这种手艺活,尺度和程度那都是相当的重要的。
尤其是面对如此成熟的女人的时候,更要拿捏好分寸。
她们喜欢你过分一些同时又很抵触你过分,这种微妙的平衡,没经历过两三个少妇是很难掌握住的。
很快,在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