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1 章(1 / 1)

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海岸边的船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顶尖的那几个阵法师之一, 所以这阵法案,钦天监才会让他过来领导。

从开始到现在也都是他一直带头负责推演这座深埋太安城的大阵。

程泽只是点了下头,然后从怀来拿出一块方正的大布,直接将大布摊开并施法使其漂浮在空中。

这是太安城的粗略舆图, 上面的每一块小方块都是代表着一个坊, 其中北城区这边点了一些红点,就是之前发现阵脚的粗略位置。

程泽一边指着舆图, 一边解释着, “之前一直没有走到定阵点,所以我根本不敢下定论, 毕竟阵法一道千变万化, 就算是相同功能的阵法都有不同的摆布方式。”

程泽又指着法器上的定阵玉符说道,“此处的玉符是以丹火炼制,能以丹火炼制的玉符绝非普通阵脚。

而且其上云纹是名头的最大的飞星纹,这等纹发是阵法大师最爱的。因为稳定性极强, 是最符合当定阵的方式。

再加上其上两粒血凝珠以及内部这充沛至极的灵气, 可以确定这就是此处的定阵所在。”

说完, 程泽又在舆图上对上现在的位置标了一个醒目的标志。然后指着舆图说道, “定阵所在为其它阵脚所围, 成斗拱分布。

此等布局方式是符合四象大类别的阵法, 也就是说, 这是按照四个方位定阵然后组成的大阵。”

白行简眉头微蹙, “也就是说, 这定阵所在不仅是北城区,其它三个城区也都有?将整个太安城都囊括进去不成?”

“从目前的手笔来看大概率是如此。”程泽点着头, 解释道,“因为这定阵的玉符灵力之充沛, 品级之高实属罕见。

此等定阵不可能只区区北城了事,所以大概率就是四个城区都有, 以四象之势勾连。”

白行简的脸上涌上凝重之色,“那此阵法到底是何阵法?”

程泽只是说道, “稍等。”

然后他直接飞到水面之上, 双手掐诀给自己和下方的河流罩上一个光罩,然后双手又在空中比划一下。

一道虚无的光镜凭空出现,将地底之下的定阵清晰的投射出来,程泽定睛看着, 眉头紧皱的细致的观察玉符。

好一会之后,他身前的光镜才化作星点散去, 然后他右手轻挥,将光罩撤掉,这才又飞回远处。

余乾等人全都盯着他,等待解释。

程泽沉吟半晌,之后说道,“玉符之上的骨架纹路是八十二宫下的子....”

说道这,程泽顿住了,他懒的对这些门外汉科普什么了,维度上的碾压往往会让人失去解释的兴致。

程泽直接给出答案,“我敢确定这是属于困阵的一种。具体是那种困阵,得需要整个北城区的阵脚都查出来我才敢给出答案。

之后,我便可以直接定位出其它三个城区的所有阵脚的位置。”

白行简敬佩道,“这次多亏了程属官。”

后者只是摇了摇头,又忍不住的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大口后继续道,“不过按理说,这样品级的大阵非一般实力的阵法师能支撑起来的。

要想运行起这样的大阵, 少说三品炼虚级别的阵法师引阵才行。”

“阵法师,还要炼虚实力?”白行简面色凝重,“这样的大能不多吧?”

“何止不多。”程泽摇头道,“天下间屈指可数。阵法本就难学,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正常来讲,很少有余力再投入到修炼之中。

就比如我们太安城的护城大阵,就是当年清尘道长一手布下并引阵的。”

“清尘道长的名头我倒是听过,是大齐当年第一的阵法大师,听说他当年半只脚踏入了二品境界。当时都说,若是清尘道长一心修炼,有望一品大道。”白行简深深的感叹了一句,而后继续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座阵法也要清尘道长这般实力的修士才能引阵?”

“这倒不是。”程泽摇头解释道,“这阵法虽然也庞杂繁大,但是根本比不得护城大阵。但尽管如此,这能引阵之人也是天下少有的大能。”

听着程泽如此笃定的解释,白行简的眉头又稍稍皱在一起,这件事的危险程度随着推进明显是不停的拔高了。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余乾作揖问道,“程属官,我之前听白少卿说过,血凝珠炼制的阵脚一般来讲都是杀阵,魔阵才是。这个却为何又是困阵?”

程泽摇着头,“这也正是我疑惑的一点,按理说这血凝珠炼制的基本都是杀阵,但是这布阵手法我又敢断定是困阵。如此违背常理的布阵手法我也未曾听过。实属难用常理猜测这布阵之人的险恶用心。”

“一切还是等事情再明朗一些。咱们继续推进,先把这个北城区所有阵脚都找出来,再做决策。”白行简最后说了一句。

所有人便都纷纷点头,先行离开这个地方。

~~

大齐,内城,一处宏伟低奢的府邸。

院子深处的一间书房之中,一位紫袍中年男子正站在神龛前焚香。

窗户是开着的,外头便是花园,清风裹挟着花香吹落进来,将屋子晕的分外清新。

这时,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李管家走了进来。

见紫袍男子还在阖目上香,没急着打扰对方,而是束手站在侧边。

稍顷,男子上香完毕,这才转身看着李管家,淡淡问着,“何事。”

李管家道,“先生,方才监阵之人发现北城区的定阵处有异常波动。”

紫袍男子走到茶几边上坐下,颔首问道,“可查清楚了。”

李管家摇着头,“那里正在清坊检查,人进不去,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紫袍男顿了一下,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是突然清坊的嘛?”

“不是。”李管家解释道,“最近北城区一直处在有序的清坊行动之中,今天只是轮到了定阵的那个坊。”

“具体讲下什么波动。”男子又问道。

李管家解释道,“就一闪而逝,也不知道是感应错误,还是遭人窥伺。时间极短,不好直接下结论。只能说大概率是感应错误。”

“钦天监那边怎么说?”紫袍又问了一句。

“只知道秘密的调了一拨人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李管家回道,“不过有一点奇怪的就是,程属官最近甚少在钦天监露面。

按照先生之前的吩咐,一直都有对钦天监的那几个阵法大师进行监控。这段时间,那位程属官基本不在钦天监这边。”

“大理寺那边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白少卿这段时间也经常不在是吧。”紫袍男子眯眼问道。

“是的。”李管家点着头,“最近太安并没有什么大案要案,按理说这位白少卿不可能这么经常性的不在。

当然,无论是白少卿亦或是程属官,我们都不好妄下结论,毕竟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