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江湖险恶
终于整完了。高瞰趴在办公室沙发上。累惨了！
张玲又坐在高瞰身上。
高瞰翻了几下身都没把张玲翻下去。“我说师姐小娘们！能让我活一会儿不？你赶紧祈祷别再来人了。”
话音刚落，方玲飞进来了。
“小爷们！赶紧的！那个李春又来了，点茶还点餐！他娘的的这是啥操作？”
高瞰坏笑道。“估计是你哥嫂的人！这些天我都在分析。要不要检验下？？”
“不会吧！”方玲摇摇头。
张玲拍了拍高瞰的头。“小爷们！我来给你整明白！”
张玲背着手得瑟地门口一站。“上尉小娘们！过来下！”
刘玲飞进来了。“表姐！你咋也跟这不要脸说话一样呢？怎么了？？”
“告诉小爷们你在部队上具体干啥的？”
刘玲愣了一下。“侦查连啊！”
张玲微笑道。“晚上十点以前搞清楚外边那娘们的底细和她接触的人。”
“就这啊？一个电话的事儿。”刘玲打电话去了。
方玲还在迷惑中。“不应该呀！”
“小娘们！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善良的！江湖险恶。有很多你看不到的阴暗龌龊事儿的！”高瞰起身。
“告诉黄玲和刘玲，只要那娘们要是找我谈合作的话我就去会会她，不谈合作的话就算了，毕竟人家来消费谁也拦不着。”
高瞰和张玲三下五去二搞定李春的套餐。刘玲冷着脸把餐桌推出去了，推到李春的茶桌旁。“请慢用！”
李春和弟弟吃完，结账离开。
到门口停顿了下，昂着头走了。
刘玲飞到厨房，高瞰坐在高脚椅上双腿荡着秋千。
张玲、方玲一左一右分别两个胳膊放高瞰肩膀上看着刘玲。
“那娘们走了。门口还停了下。”刘玲抱着脚直接脚尖贴着耳朵。“看见路边摩托车了吗？等下就会有消息。”
正说着方圆进来了。“叔！累死我了！生意是好可是要人命啊！要不招点美女服务员吧！”
方玲一巴掌拍到方圆头上。“你妈的！招服务员就招吧还美女服务员！”
“难看的服务员谁进来呀？看着都难受还能进来消费吗？就会打我！哼！”
高瞰揉了揉眼睛。“你们的房子按你们的设计标准月底都要装修好了，到时候你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意了，肯定得招人呀！到时候我还要出差，棋茗苑老子是整不了了啊！不仅服务员还得招厨师！”
高瞰递给方圆一根烟。“娃儿！到时候你和你姑就得多操心了。”
“小爷们你啥意思？你、张玲、刘玲要不做菜换别的厨师他娘的谁来消费呀？”方玲立马炸毛了。
高瞰一巴掌拍到方玲屁股上。“那家具厂业务不管了吗？我们三个有时间能不来做菜吗？装修完她们各有生意，别说棋茗苑招人了，他们自己也得招人。
他们都是棋茗苑股东能不管吗？傻叉！关键是现在有人已经盯上我们了，这里幸亏偏僻，没有同行，要不早她娘的干起来了。”
“你这个死小爷们！哎……说的也是呀！家具也不能不管呀，这几个小娘们都是咱的总经销啊，妈的！棋茗苑生意好，老娘是昏头了。”方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恼地说道。
几个人正叽歪着。刘玲微信提示音响了。
刘玲边看边念。“李春，春诚竹木家具厂总经理，她弟弟李诚负责销售，两人刚刚到达「如意棋牌室茶楼」，和老板方顺、老板娘苗英丽商谈。附图片和录音。”
“啪！”方玲抓起茶杯摔地上。“图片让我看看，录音放开。”
方圆「噌」站起来了。“啥玩意儿？”
一看图片。“妈那个毛！把录音放开。”
也不知道这小子骂李春还是骂谁？
录音——
“李春：那个高经理压根不见我，她们说辞退了，说他品质恶劣、酒风不好、脏话连篇，工作能力差，好色风流，脾气暴躁，动不动就骂人。
方顺：放屁！骗你呢？那小子比猴儿都精，那几个美女总经销都听他的，也不知道这货咋忽悠的，个个都在我妹妹房子旁边连起来买房，这小子工资加起来也入股十万，这是多元化合作呀！
棋茗苑他们都是股东。开业礼金都三十万，妈的！这小子原本计划把棋茗苑当办公室，地方太大就整棋艺、茶艺还他妈的若隐若现整个家宴，竟然火的没边。我儿子也被忽悠的围着他转。
李春：别说把高经理挖我那儿呢？人家也是股东，这不笑话吗？
几个地级市总经销也是股东，这么牢固的合作关系咱们三个跟个傻逼似的，就算别人愿意你妹妹也不干啊！
加上南玉一共7个地级市总经销，这还不说西四县生意都暗暗做到三峡门和西陕去了，这小子业务能力很恐怖啊，你妹妹能放开他？
苗英丽：这我都知道啊！现在市场稳定了，棋茗苑也步入正轨了，原计划挖到你那儿再找个理由让他滚蛋，方圆她姑姑也不会说啥，再说了方圆也是股东。
没想到这小子布局的这么深，这么全面，把几个美女总经销连同我们方圆都绑在了一起。
李春：咱们仨就是三个傻逼，那几个美女总经销投资买房一起做生意还不说，个个都喜欢他，包括你妹妹也喜欢她的不得了，再说了你看棋茗苑开业那阵势，部队、警察、车友会都是他妈的硬茬子，弄不好把咱收拾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原想着把这家伙整走方圆当家也好搭上这成熟的销售网络资源把我的竹木家具也卖出去，这下他妈的好了，硬是咬不动这货。
苗英丽：不行，必须把这小子撬走，再想想办法，他功高震主啊，老爷子也喜欢他的不得了，这是个严重的威胁呀。
万一方玲再跟他结婚，那家具厂和棋茗苑都他妈是他的了，我儿子方圆还混个啥？
都成这小子一个外人的天下了。这小子那么有本事，要不？找道上人把他整走？
李春：别信球了，那两个美女一个是少校，一个是上尉，那是吃干饭的？
家里背景还不横着走？还有一个平山顶的美女那也不是吹弹可破的人家，我打听了也横的很，别整人家没整到，把我们自己弄局子里。
方顺：还是要想办法，这货非要整走不可！
李春：你妹妹要是不同意呢？
苗英丽：好办，分家，给他找个婆家嫁了，厂子是我儿子的，棋茗苑也是我儿子的，当然也不亏待方玲，给她一大笔钱，把她也清理出去。老方，你看咋样？
方顺：行！妹妹一出嫁，方圆接班，为了儿子咱就干一票，没别的办法了硬刚不行，只能智取了；
李春：我真的是看好棋茗苑，那小子经营的真好，已经成熟了，生意好的不的了。
所以必须把那些美女股东都挤走，房子也逼着他们按原价卖给咱们，咱俩家合伙那不是大把捞钱，虽然心黑点，那不是为了赚钱嘛！行了，不说了。先回去了。”
方圆听完了「啪」把手里茶杯也摔了。方玲气的脸色白的吓人，浑身颤抖。
方圆和方玲异口同声说道。“把这些都发给我。”
张玲、刘玲、黄玲脸上冷的能刮下冰来，黄玲在高瞰右手边。高瞰起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转身背对着黄玲、方玲和方圆。
高瞰说话了。“刘小娘们！发到咱的群里！谁想下载谁下载，谁想收藏谁收藏。”
边说边在胸前右手在左手腕上比划了一个圈、一个剪刀、握了下拳头、一根手指横着划拉了一下、一根手指做写字输入状。除了张玲和刘玲谁也没看到，还以为在让刘玲单一发群呢？
张玲和黄玲点点头。两人眼神里带着着杀气。两个人都在鼓捣手机，众人都以为在看群里信息。
方圆和方玲保存好文字信息、图片和录音。转身就往门外跑。
高瞰大声喊道。“你俩给我站住。”两人都站住了。
高瞰又对黄玲说道。“黄玲去把外边门锁上，谁也不准出去。快点！”
随意转身看了眼张玲和刘玲。两人点点头。
黄玲冷着脸回来又坐在高瞰右边。
高瞰点根烟，长长的吐出。“你俩过来坐下。别冲动！你俩去干嘛？方玲找你爸妈，方圆也找你爸妈，有意义吗？人家动手了吗？行动了吗？回去闹的鸡飞狗跳有什么效果。傻不拉几的！你们几个手机都给我。”
高瞰双手捂着脸上下搓了几来回，揉了揉眼睛。拿出取卡的细针，把几个人的手机包括自己的手机卡都取出来了放在裤子口袋里，拉上拉链。
然后把手机放到办公桌抽屉里。“现在开始咱们开开心心的玩牌，斗地主。”
张玲和刘玲都眨了眨眼睛。
张玲说话了。“小爷们说的对，不能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人家又没干什么！”
高瞰笑了笑又说。“上尉小娘们！去厨房整俩菜，小姨子！去把酒拿来，喝个一醉方休。酒一喝就心宽了，就不生气了，这算啥事？商场上竞争比这严重的多了。”
黄玲撅着嘴，起身去拿酒。“死小爷们！就会使唤我。”
张玲也起身帮刘玲弄菜去了。
高瞰把方圆和方玲拉到沙发上坐下。“你看你俩就算是回去跟自己父母闹你们能咋的？咱还要做事情，闹起来不乱套了吗？明天还能干事吗？外人还没动手自己先他娘的乱套了，你俩说是不是？
心里有数就行了。知道如何防备，知己知彼，见招拆招。
考虑要全面，面子、里子。今天我们只看到这几个人在密谋整我们，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哦！咱们这干起来，其他暗处的正好渔翁得利。是不是？方圆。烟呢？给老子整一根儿……”
点烟吸了一口。“小娘们！上楼拿几盒烟下来。”
方玲应了一声。“哦！”
方圆低着头。“叔！人，咋会能这样呢？”
“娃儿！人心难测，从来不缺真善美，但也不缺假恶丑。你说是不是？如果咱这里生意不好，那就没人盯着咱。
生意好就眼红。这就跟人和人一样，你混好了背地里骂你，嫉妒你，你混不好了，也骂你，因为看不起你！这世上啥人都有的！咱做好自己就行。”
高瞰猛吸一口烟。“小娘们站门口干嘛？进来！”
“你也听听！你个傻白甜！当然也是白富美！”
方玲噗嗤一笑。“不要脸小爷们！你倒是淡定！”
“就是啊！叔！你难道不生气吗？别人整我们，还是身边的亲人联合别的同行厂家整我们！”方圆递给高瞰一根烟。
“废话！老子当然生气了！老子凭自己的努力，含辛茹苦，兢兢业业闯出一片天地，凭什么给他们做嫁衣，我们现在的销售网络凭什么给李春那个破娘们用？凭什么？如果是老子的厂老子立马上竹木生产线。他妈的李春这个傻逼。竟然有这种人。”高瞰长出一口气。
“生气归生气，还是要冷静啊！娃儿！人家来消费，又没弹咱一指头。凭这几句话去整人家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算了不说这了，去看看他们菜整好了没？酒一喝，就什么气也没有了。去吧！”
“好！我去看看。”
方圆起身去厨房了。
高瞰看看方玲。“傻不拉几的！你也去厨房看看吧，帮着端菜去！白富美加傻白甜！哈哈！”
“死小爷们！就会笑话我！我去了！”方玲撅着嘴去厨房了。
高瞰又点根儿烟，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仰头长处一口气。
张玲端着菜进来了。
“小爷们！心思缜密，师姐喜欢！”
“来别扯淡，好好喝酒！最好咱在办公室玩到天亮。让阴险小人去慢慢忏悔吧！跟咱没任何关系，咱在喝酒唱歌，狂欢。手机卡都藏起来了，有证人呀！”高瞰表情很无奈，小声说道。
“真不要脸！够阴险！够毒辣！不说了，喝酒！”张玲也小声说道。
“敌人要置咱以死地，咱很无奈啊！我去厨房看看，真球慢，这个死上尉小娘们！”
刘玲正好端菜进来了。“列兵小爷们！谁是死上尉小娘们！老娘做菜你还骂我！”
接着方玲、方圆也端菜进来了。
“黄小娘们呢？酒呢？”
黄玲拿着酒和酒杯进来了。“喝不死你个小爷们！胃疼吃药还要喝酒！”
“管球里真宽！喝点酒心里痛快呗！小丫头片子懂个屁！”
黄玲坐在高瞰身边。“老娘生气了的话你别想喝一点！”
“行行听行！千万别生气！你多厉害呀！是不是黄小娘们？”高瞰嬉皮笑脸。
“这还差不多！开整！”
一帮家伙喝到五点，唱歌唱到天亮。
“小娘们！开门去！老子今天不睡觉了，继续营业！”高瞰冷峻、坚韧。
“方圆！把手机卡分给她们，最后一张给我，你们挑剩下的是我的，给手机老子装上，我到广场上透透气。”高瞰拉开裤兜拉链把所有手机卡交给方圆。
张玲突然大叫一声。“小爷们！你脸色这么苍白呀！”
“脸色有那么差吗？”高瞰突然一阵眩晕，缓缓向地板上倒去。
方圆和张玲赶紧左右架住。“表妹！快去买葡萄糖针剂，这死小爷们典型的低血糖。”
刘玲骑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张玲和方圆架着高瞰到楼上卧室。
方玲也上来了。坐在床边，看着高瞰苍白的脸，低头双手捂住脸——
张玲拍了拍方玲的肩膀以示安慰。
黄玲进门看了看床上的高瞰，立马转身出门打电话，走廊里传来黄玲情绪爆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