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水到渠成
小公寓办公室。
“小爷们！咱们去看看布置的咋样了？”方玲退了退高瞰。
高瞰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钟。
“你先去我再睡会儿！”
“不行！不能离开我视线，我担心黄小娘们对你下手！”
高瞰都气笑了。“有毛病啊你？你算是杠上了黄小娘们了！她可是你闺蜜！咱俩八点钟去就行！”
“闺蜜咋了？那也得有底线，上次她亲你这就是没底线。再说了，我能看不出来吗？同为女人，我能不知道？”
方玲闻言色变。“小爷们八点是不是晚了点？”
“咱俩有结婚证你怕个毛啊？再说了她也是商人，善于夸张演示而已。”高瞰点了根烟。
“只要你安排精准，你的员工会布置到位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八点再去，听我的！”
方玲突然严肃起来。“以后不准单独联系黄小娘们！我总感觉她盯上你了！老公记住了吗？”
“可以呀！今天她来了由你接待，我接待梅姐夫妇和胖子李夫妇，我也不上台致辞、讲话！”
“你不讲话会行？你是销售部经理呀！”
高瞰笑了笑。“你是总裁理应你致欢迎辞啊，再说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抛头露面，这你是知道的！我也不喜欢所谓的什么虚名。你刚说的呀，不准接触黄小娘们，我这一上台她不就发现我了吗？对吧？”
“我有点怯场，以前没主持过这几百人的场面啊！”方玲自己砸了自己的脚，开始撒娇了。“还是你讲吧！”
“我讲的话那不是本末倒置、喧宾夺主了吗？这叫越权和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明白吗？”高瞰继续一本正经的推诿扯皮。
方玲开始耍无赖，头拱到高瞰肚子上撒娇。“反正我不管你要和我一起上台。嗯……嗯！”
“好好好！小娘们！怕你了！我再睡会儿总可以吧！”
“好！一起睡！”
八点半，商场门口。
彩旗飘飘，横幅、拱门、气模、专业迎宾团队、电子炮、乐队……
里外喜气洋洋，装饰一新，程序安排井井有条，分工明确。
入驻宾馆也是如此，会议室收款桌、签约桌、签到桌，礼物存档区，赫然在目。
“小娘们！不得不佩服你强大而精细的组织能力和执行力！不错，像是我老婆！”高瞰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也不看看本美女是谁？蛮配的上你吧！”
“相当配得上！继续！”
上午十一点，八辆大巴车陆续停靠商场。
人山人海，连同看热闹的和欲购的人群，热闹非凡。
老爷子、高瞰、方玲、方圆、方圆爸妈全体总动员在商场门口迎宾。
因为是独立店商场所以定义为商场吧，不再展厅定位。高瞰内心确立名称。
大巴车上的客户、意向客户陆续下车。
礼炮、烟花齐放，把活动推向高潮。
商场内三千平米的卖场挤满了人群，盛况空前，高瞰和梅姐、胖子李夫妇谈笑风生，插科打诨。
按照事先安排，梅姐和胖子李都递交了参会人员名单。
黄玲在人群中找到了高瞰，美目频频，也交了参会名单。
黄玲咬着高瞰耳朵。“小爷们！待会儿再收拾你！让你占老娘便宜！”
方玲正好看过来，皱了皱眉。
签到桌美女们忙的满头大汗。
新环保材料全屋定制货品首次亮相，围满了人群，饶有兴趣，络绎不绝。
十一点半了，高瞰冲方玲使个眼色。
随即方玲拿起话筒。“请亲爱的朋友们即刻有序移步对面温泉宾馆大宴会厅就座！请亲爱的朋友们即可刻有序移步对面温泉宾馆大宴会厅就座！礼物多多！惊喜连连！请工作人员引领！谢谢大家！”
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有序就位。工作量非一般的大。
高瞰陪着梅姐夫妇、胖子李夫妇、黄玲前面餐桌落座。
方圆这小子只顾忙也不陪陪黄小娘们，任务又落在高瞰身上。问题是黄玲一直就跟在高瞰身边，让高瞰不时地承接方玲凌厉的目光。
高瞰很无奈！很困惑！这难度非一般的大。又是客户，频频接受无声的警告。
偏偏落座的时候黄玲非坐在高瞰身边，她坐的位置是方玲的，高瞰第一次感觉如坐针毡。
幸好胖子李头转过来小声低吼道……“我说兄弟！你真行！悄不叽儿的你把新环保材料新品给了那个梅娘们了，你何居心你！”
“你三县地盘你还意见？”
“她四县，新品我还得归她管，你都整球里啥呀你？”
“你就是球个死心眼儿，你不会往西再开发，你非盯着南玉市，西边三峡门和陕西交界县市你不会去整整，我限制你了吗？是不是？”高瞰给黄玲续上茶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也行？”胖子李顿时愕然，拍拍大脑瓜子。“我日他个小姨子！我咋没想到呢？”
“是吧！就会瞎鸡巴炸毛！”高瞰拍了拍胖子李肩膀。总是把这货摆平了。
梅姐一看这两个家伙头挨头叽叽歪歪说悄悄话，当时就故意炸毛了。
“你俩嘀嘀咕咕干啥呢？是不是又在搞啥阴谋？撇开我和白公子？我说胖子李你还不知足？”
“谁不知足了？我在给高经理介绍对象呢！”
梅姐哈哈大笑。“老子笑死，你给这不要脸货介绍对象，哦哈哈哈！”
高瞰正好脱身，让他俩斗嘴去。“你俩先喷着哈！介绍下，这是平山顶客户黄玲黄总，我陪黄美女聊聊，远来贵宾，你俩接着整。”
黄玲起身礼貌的打招呼。“请多关照！”
梅姐和胖子李也起身客套。“欢迎欢迎！”
高瞰总算喘口气。
黄玲也炸毛了，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高瞰耳朵说道。“小爷们！咱俩算算账呗！上次你抓我胸这事咋整？你说！”
高瞰大急。“别胡扯！哪儿有的事儿，啥时候？”
“哟呵！不承认是吧，我整不死你……”
正着急呢，方玲踩着高跟鞋大步走来，啪一巴掌打在高瞰头上。“忘了干啥了是不？跟我上台致辞去！”
梅姐和胖子李起哄。“该！狠揍他，一肚子坏水！”
高瞰起身用手指了指梅姐和胖子李。“等着啊？一会儿再收拾你俩！”
“来呀来呀！放马过来！”
总算解围了。
跟着方玲走上舞台。方玲在麦克风跟前，转头看了看高瞰，很明显紧张。
高瞰点点头。“别紧张！有我呢！”
方玲清了清嗓子，清靓声音传遍大餐厅每个角落。
“亲爱的朋友们，中午好！感谢大家对XX家具的信任和支持，此时此刻我们欢聚一堂！！”方玲高冷的总裁范儿顿时拿出来了，尽管热情洋溢，尽管不卑不亢。
“下面有请销售部高瞰高经理讲话。”方玲说完拿着演讲稿退到高瞰身后，深情注目。
高瞰也没准备稿子，即兴喷了起来。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会，对于家具的认识和寻找新的起点，我们走在同一轨道上。在路上，我们总是领先一步。
话不多说，让我们吃好、喝好！心情好！合作就在眼前，让我们见证财富的瞬间到达！
签约！请拿走你的礼物！请随时和我联系！请干了杯中酒，我永远关注你们！我永远祝福你们！下面请酒店工作人员上菜，倒酒！尽情畅饮！啊！不喝晕不行！”
哈哈哈！欢笑声中，热烈的掌声中，宴会开始。
高瞰跟在方玲后面向原桌位走去。
梅姐夫妇、胖子李夫妇、方圆、黄玲、方玲、高瞰正好八个人。
胖子李硬是拉着高瞰坐他身边，偏偏挨着黄玲，黄玲呢又不给方玲让座，方玲只好坐在黄玲身边，狠狠地瞪了高瞰一眼。
“我说死胖子，你咋非拉我坐你旁边干啥？又不是美女！”高瞰笑道。
“美的你！就记着美女，想造反是咋的？”
梅姐见状笑道。“胖子李就是个猪货！没点眼力见儿，哈哈！”
“闭嘴！就你能！”胖子李也不示弱。
高瞰喝了口茶。“别扯了！三杯酒以后分散去倒酒，沟通，看见前排的工作桌了没？让你们带来的意向客户尽可能签约、交保证金才是王道，啊，方圆，还有你黄小……啊黄总。喝的半晕不晕是最佳时机，来来来！吃起来！喝起来！”
“小娘们过来！”高瞰冲方玲摆摆手。然后对着方玲耳朵说。
“安排人把后边这门锁上，只留舞台前门，出入从工作桌旁走动。”
方玲点点头。起身去安排去了。
高瞰随即先和黄玲碰了一杯。小声说。“黄小娘们！来！先喝一杯，等会儿行动啊，争取多签几家啊！”
“滚！让你管！”
半小时过去了，都处于微醺状态。
高瞰一抱拳。“行动吧！兄弟姐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两夫妇、黄玲、方圆起身催签去了。
方玲安排完也回来了。“小爷们！累吗？”
“你说呢？人说运筹帷幄轻松，老子快累死了。等会儿回家买点菜，晚上好好吃一顿。”
“桌子上这么多菜，吃呗！”
“得盯着全场啊，吃不重要啊！也吃不下！”
“还以为你真跟黄小娘们调情呢？”
“滚一边去！能不能干点正事？色女！看着签约情况！”
陆陆续续有客户签协议，缴纳保证金。
一个两个三四个……
高瞰喝了口茶，点了根烟……
原以为多少有人要住宾馆，结果都随大巴车回去了，两个小时后各自招呼自己的客户上车，全部送回去了，高瞰松了一口气，又少操份心了……
方玲喜洋洋地过来了，笑的能数清牙齿。
“小娘们！别说话！回家再说，赶紧安排车回咱那小公寓去，老子累死了，回去睡会儿！黄小娘们走了吗？”
“说谁呢？我偏偏不走！巴不得我走是不？”方玲身后闪出黄玲，一副得瑟状。
高瞰吓了一跳。
小公寓卧室。
高瞰倒头就睡。才喝了一杯酒不至于。
方玲给高瞰盖上被子。
“小爷们！好消息！今天签了六十家！”
没反应！高瞰睡着了。
黄玲闪身进来。“小爷们怎么了？”
“全程都是他策划的。他是累的，心累！”方玲眼睛红红地摸着高瞰的脸说道。
黄玲竟然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外面小雨嘀嗒。
清新的风吹过了高瞰额头上方玲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