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的感情,死去的人们,那些……她们拼了命不想他们死去,却仍旧死去了的人们,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接下来将是春荒,小规模的灾荒仍在继续,它将持续到新一年的粮食终于迎来收获,而在这期间,还会陆陆续续地死人,但雪融冰消之后,朝廷持续的赈灾施粥已经没有道路上的阻碍了。粮价维持在八两一石,不再涨,但依然是平日里的三倍。
她不得不回去了。
留下来,更多的也只有无奈而已。
她很想回去,跟一些人诉说她的见闻。
风吹动了船上的她的头发。
每一年里,那风从春天里吹起,至夏、至秋、至冬,周而复始,从不停歇。它吹走了时光,吹老了年轮,吹着少年走向成熟,吹着成年走向衰老,然后吹着老人们不得不留下他们智慧的种子,希望传给下一代的孩童。人们如此的在大地上生活、作息、传承。
这又是新的一年了,人们在春风里,感受着新一年的歌舞升平,朝堂之中,一群群的人意气风发,筹划远图,北方依旧是战乱、不停的战乱,在那烽烟之中,交替着兴盛的骄阳与不祥的余晖。
这是武朝景翰十二年的春天。
天下太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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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兼求票
赘婿的第四集写完,到第五集时,是没有大纲的,大纲没有细纲当然也没有。
赘婿这本书的主线早就清晰,起承转合乃至结局,很多画面早就在心里过了无数遍,但第五集是个过渡的地方,它在开始没有画面,只有一个概念。
在这片土地上有一群人,他们的组成,往往是一个族群中的顶尖人物,他们聪明,但组合起来,变成了极度的愚蠢。最后选择了土地兼并这个突破口。
因此第五集的上半集,给方腊起义收线,他们是因为土地兼并而造反的。下半集,再去正式看看土地兼并,然后让人去幻想它,会不会有下一场起义吧……
第五集写到这里,若要为之总结,总算是成功的一集,起承转合没有什么走岔了的地方,最后这一整集,也切合了“少年被风吹大,容颜未改心犹怕”的简介,这其中不仅有李频成舟海李师师,也有前半段的西瓜与陈凡。
歌词来自于胡夏的《放下》,挺好听的,原文是“少年被风吹大,容颜未改心有疤”。
书的最后写了儒家的什么,或许对一些读者来说有些艰涩,但这是必须写的。看与不看却是随意,喜欢的可以看看,可以想想,同不同意倒在其次,想最重要。不喜欢的,如同我之前说过,可以跳可以忍,若这也不行,则只能弃书。所谓写书,无非是给你们看你们想看的东西,然后再偶尔插两句自己的唠叨。这是我在某个阶段必须写的内容,永不会为什么人的好恶而更改。
放心,那不会多,我只想,等到有一天书写完了,等到以整本书的篇幅为某种感觉做了诠释以后,或许有人会再记忆起来,再去看看它,去理解一下它。但这还是一本yy书,不管是全盘喜欢的,还是部分喜欢的,让我们且随宁毅,去看看这个世界,到最后踏翻这个世界吧,这中间当然有无数的高山险阻,我也可以保证,你们将看到瑰丽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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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这是单章,要求月票的,所以我去修改了标题。嗯,这个月的最后三天了,喜欢这一集的,请投票吧。第六集脑子里是有承接画面的,所以如果我能搞定它的细纲,八月份里,也许会持续更新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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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回,接下来,欢迎进入赘婿的第六集:《胡马度阴山》。
“铁马冰河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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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胡马度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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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九章 可歌可泣 绿林传说
“阿瓜:
见字如面。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你的心情有没有平静下来。我一直在考虑应该什么时候跟你打这个招呼,原本我觉得,能够见一面是更好的选择,但我这边了解了一些事情,让我觉得没有安安静静等下去的时间了,也只好写这样的一封信给你。
有关于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若是用简单的三言两语来说明,想必是有些不负责任的。你有着憎恨我的理由,我也时常去想,当初的事情是不是有着更好的处理方法,但回想已经无济于事了。如果有机会,你觉得我欠你的,将来可以亲手向我讨回去。
但是我想,私人的事情,我们总得放开一边。你与你的家人们在南边将近两年的雌伏期已经过去,该扎的根想必已经扎下。最近的这段时间,我了解了有关南方的一些情况,接下来你方如果想要有些动作,我这里有一些意见,是你可以考虑一下的……”
春末夏初,延绵的山雨湿润了山岭间的一切,竹楼之中,少女推开了窗户,看着大雨下在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中。苗疆,蓝寰侗,即便对于寨中居住的人们来说,少女的那张脸,也都是暌违已久了。
自去年动身营救佛帅归来之后,作为原本的霸刀之首,如今蓝寰侗主的少女进入了漫长的闭关当中。对于大多数霸刀中人而言,这是因为庄主在与林恶禅等人大战中有所领悟,要将本身武艺推向更高的表现。只有少部分的人能够知道,少女的闭关,是因为大战之后身心俱疲,陷入迷惘所致。于是在这漫长的半年多时间里,她幽居于这主楼之中,只以仅剩的心思,遥控寨中少数需要把握的事情,而大部分的发展,都被她放开了手,让一切顺其自然地演变了。
关闭了这么久的窗户,在这一天忽然打开,对于寨中大部分人来说,并不清楚其中蕴含的意义。若是原本彼此熟悉的人,倒是能够看清楚女子身上发生的一些变化:长达半年多的幽居令她显得消瘦了一些,原本脸上些许的婴儿肥因为成长而在消退,纵然依旧显得美丽,但此时已经很难以少女来称呼她了。有些复杂的情绪已经在她的眼底沉淀下来,像是在逐渐变成犹如钻石一般坚硬的东西,与她原本性格中的执拗却并不相同,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够看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差别。
“辞花。”在窗口站了许久之后,她才淡淡地朝门外开了口。
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回答:“庄主。”
“叫陈凡……陈大爷过来一趟。”
“是。”
丫鬟披着蓑衣,在雨中朝下方奔跑过去了。房间里,名叫刘西瓜的女子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手中捏着的信件已经看过许多遍了,初时的迟疑与她绝不会承认的期待过后,是浓浓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