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下来。
待到这贵公子出门了,大厅另一边才有人随意说起他的身份:“这家伙名叫楼书恒,嘿,就是原本杭州那楼家,投了圣公之后,可风光得很呢,他背后有佛帅撑腰,不少人都吃他楼家的饭。前些日子倒是战战兢兢,这几日已经学会作威作福了,听说还抢了几个女人……你们少去惹他……”
自茶楼中出去的,正是楼书恒。杭州沦陷之后,为了继续维持城市的运作,楼家如今已经成为方七佛等人最为倚重的家族之一,不过二十来天的时候,他们负担起了越来越重的担子,同时也有了越来越大的权力。跟这些起义军其实很好打交道,至少在方七佛不在的时候,人家需要的只是不垮台而已,你可以大肆捞利益,却无需做到完美,他们只能倚重你,给你各种权力,这样的感觉,几乎从一开始,楼书恒就已经意识到了。
无论是被逼也好,自愿也好,楼家此时,其实已经没有多少的退路。再说不干,没可能了,跟方腊已经撇不清楚,若是方腊败了,楼家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楼书恒是个很聪明的人,最初的时候,他看着城里那些士兵杀人,将官员、富商拉出去活埋、开肠破肚,吓得不行,但同样的事情并没有降临到他们头上,开始有人在方七佛的授意下投靠他们,保护他们,帮他们做事。
他在那些天看着那些杀人的场面,而他被保护着可以到处走,十多天以前,他看见一群士兵在强暴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他只是经过,几名士兵骂了他几句,随后被跟在他身边的护卫打得不成人形,那妇人半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对他千恩万谢。那几天他都想着这事,几天以后,他与护卫暗中到街上,把一个女人抢回家中……
最初的时候他告诉自己是为了试探方七佛到底给了自家多少的特权,但这类事情真的很刺激,他把女人关起来,几天之后,那女人被他失手弄死了……第一次总是不太娴熟……但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在那个武朝他体会不到这样赤裸裸的权力的快感,虽然当时他家中也是有权有势,但如今这种感觉,真的是太不一样……又过几天,他特地去找到那个差点被强暴的妇人……做完了那些士兵没能做完的事……
无非是如此而已……
他沉浸在如今的这种感觉里,如今的杭州城真是太有趣了。但今天出来,忽然听到了那个他不怎么喜欢听到的名字,真是让人不爽。这事情让他感到了一种落差,当自己在杭州城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个家伙居然在湖州那边将方腊麾下的几名将军打得跟狗一样。
那他如今掌握的这些,算是什么?
距离瞬间就被拉开了。
如果那家伙还在杭州,一定要让他死!就像那些二十天前在杭州这个地狱里被杀掉的官员、富商一样,死得苦不堪言……
带着几名护卫走过此时显得颓废的杭州街头,他是这样想的。
接着,在几天之后,他就真的见到了宁立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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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我如今在福州,经历一些对我而言比较复杂也比较陌生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泡了个妞,呃,之类之类的……早几年我一直在刻意避免这些,我知道肯定会对我造成影响,果然也是……哦,这类影响不是说x尽x亡什么的啦,想法很多,但很lun,整理好之后必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更多的题材和灵感,就跟以前在打工时灵感爆发到不得不下笔写文的状态一样。
但近期内,我得承认调整得很艰难,陌生的环境,各种各样的事情,让我一时间很难集中jing神,因为基本上来说我是一个随便看见一些事情就能产生一大堆
“感悟”啊
“联想”啊之类思绪的古怪家伙,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想法lun飞,却不好沉淀……泡了个妞nng成这样,感觉很糗,但对我来说倒是一件简单的事,感情本身也简单——至少我希望能简简单单。
但这些并不重要,我原本是打算到处走走什么的,但现在看到这种状态,也打算租个房什么的安定下来然后继续当宅男,以便思绪的安定。
呃,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请大家多少能谅解,我在尽我所能地做调整了,宅太久了就是这样,汗……嗯,不管怎么样,最近这段时间思维很活跃,一旦沉淀下来,应该是件好事^_^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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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重操旧业
梦里天色阴沉,雨伴着雷声。
雷雨之中,那个女孩子在拼命地奔跑着,比雷声更大的是滚滚而来的马蹄,女孩子摔倒在地,雨中满身泥泞,她爬起来了,继续奔跑,朦胧的光影里,铁骑与兵线如月牙般的自黑暗深处坏绕过来。
于是小屋里的他陡然坐起来。他本该看不见小屋前方的景象,但这时视线是俯瞰的,浑身泥泞的少女还在往这边跑,后方兵线推进而来。他听见了蹄声,摸索着刀枪,小屋朝后方的窗户开着,透过那窗户,他看见了远处惊骇欲绝的妻子,妻子试图奔跑过来,随即被跟在身边的护卫打晕过去。
他坐在窗户前,挥了挥手。
然后便是一片破碎的记忆,哭泣着的,站在小屋前张开了双手的少女,那奔袭而来,在人的面前如山一般立起的铁骑,他推开的门,狂风暴雨里亮起的光芒与声响,“轰”的划出的光线,挥来的刀枪、拳头,从侧面斩舞过来的巨大刀锋,那挥着刀锋头戴面纱的少女,将战马的身躯连着喷洒的鲜血斩裂在空中,激烈的争吵……
睁开眼睛时,外面还是黑暗的光景。
他躺在那儿,自梦里的喧嚣挣扎出来,静静地感受着这片刻之间的宁静。屏风那边,躺在窄床上的小婵翻动了身体,屋外有天明之前的虫鸣声,城市的脉动也是琐琐碎碎的。这里是……杭州。
几日以来,第一次梦到前些天发生的事情。
七月十三那晚的混乱当中,他以及他身边的众多的护卫被袭营的军队冲散,此后走走逃逃,意识也是浑浑噩噩。几日之后他稍稍清醒过来,算是捡回一条性命,但伤口感染对身体的伐害极大,随之而来的仍旧是极其虚弱的身体状况,事实上,若非之前已经将身体锻炼得不错,这次的伤势恐怕就已经挺不过来。
这期间,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