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0 章(1 / 1)

赘婿 愤怒的香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没想法,一般人也不怎么指望你。而且只是说话就可以了,成败都是别人在抗,那些老想着当官的人才傻呢,当官要负责任的,压力又大,老是喝咖啡又失眠,长了胡子脾气又不好,泡不到妞啊……”

真要当人幕僚自然不止如此,不过宁毅胸无大志的满口胡诌感叹,倒是令得苏檀儿被逗得只是笑,连咖啡这等名词也未放在心上,反正宁毅平素就很多乱七八糟的词汇。不多时,杏儿过来叫两人出去吃饭,正是夕阳西下,一些鸟儿自天空中飞过去,苏檀儿在院子里抬起头,那空中只有一抹细长的云,在夕阳下被染红了颜色。

天色真晴朗,她捋了捋耳畔的头发,如此想着。

第二天下午,一家人出了门,宁毅夫妻,婵儿娟儿杏儿,包括苏文定苏文方,一路到西湖边上了自家的画舫,与其余的许多船舫一块,朝着小瀛洲那边驶去……

*****************

自过年以来,许多琐事,生活和心情也是混乱不堪,网也上得不多,不过,这几天也该整理得差不多了。

前不久我找不到书看,回头看我自己写的《隐杀》,忽然对里面的一段很有感触,那是第九集里家明去看源赖朝创后写下的一个句子:“黄色的白色的灯,红色的绿色的霓虹,清晨的黄昏的街道,热情的冰冷的城市,山丘草原荒漠海洋森林,大雨阳光与乳白色的雾,形形色色的人,一段生命。”这个句子后的一句是这样的:“回想起来,你会发现,仿佛就在潜移默化中,这个世界就在你的脑海里输入了各种各样的观念与思想。”

那个句子我忽然觉得很漂亮,写它的前后我大概正看了新海诚的动画片,它之所以让我感触,是因为我忽然想到,如果再重复一次,我恐怕不会写这样的句子,这与退步进步都没关系,只是人会不断的成熟和变化,我写出来的,也是另一种句型了。

长久以来在我的定位中是为了一本书而写书的,我高中阶段到后来毕业写了一本《真魔地域》,让思想不断的扩张,后来越写构思越大,直到我完全的驾驭不住甚至连动笔都不敢再动,我认为不断的练习之后我可以写出这样的一本书来,不过我最近算了算,我今年二十七岁,不算大,甚至在我来说,我认为自己还充满朝气,不过赘婿的构思已经很庞大,假如它再写四年,而后我写《异化》再写四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到时候我脑海中的那个故事会修改成什么样子呢,我脑海中的如来,脑海中的天界,脑海中的偏执,可能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写作于我来说也许将变成一件更加迫切的事情,因为它们会记住我在每一个阶段时的样子。

只是最近的一些心情,无关任何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一想到三十五岁,我就觉得自己会变得很老,人为什么不能活三百五十岁呢……

PS:正文已满三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二一〇章 送一盒蚕

虽然这天立秋,但说起来,却还是在三伏天里。俗话说秋后一伏热死人,暑热未至褪去,反倒正是热浪高涨的时候,西湖之上,都仿佛要蒸起一层水汽来,但好在水上不比陆地,风吹到船里时,还是相对凉爽,一艘艘船舫便打开了窗户,挽起纱幔,徐徐地在湖面上游荡。

能够在今日接到聚会邀请的,基本都是有家世背景的人,就算有相对贫寒的,通常也是交游广阔的文人士子。在岸边之时便见有人互相招呼寒暄,时间倒还早,午后天气也热,这时来的人也不多,但过得一阵子,一艘艘舫船陆续上了湖面了,便能看出此次聚会的规模,一艘艘的舫船标有各家各户的标示,如江宁最大的米商曹家、布商龙家,经营青楼的陈家花坊,也有启了锚的官船,等等等等。

此时虽是不太适合游湖的盛夏午后,却也足以看出杭州作为江南水乡的繁华,偶尔便能见到两艘船互相靠近,船上的人在舷上拱手打招呼的情景,都是同一个圈子的人,互相之间认识的,自是不少。

天有些热,还未到适合靠岸下船的时候,早到了的人倒也宁愿在湖上漂一段时间,偶尔有见到认识的人,小船便往大船靠过去,由于许多人是结伴而来,虽然大的聚会未开,小型的聚会倒已经在一艘艘的画舫上进行了,或二三富豪,或三五书生,谈笑风生,指点江山。也有属于驻防苏杭一带的武德军船只,早运了些士兵上去小瀛洲清场驻守,等待杭州知府等人的到来。

由于部分的商人、诗人携带家眷,青楼中的女子便不能明目张胆地请来了。不过除了陈家原本便是这等生意,花坊之上有两名花魁作陪,其余的若要上岛参与,其实倒也是有办法的。一些才子书生,并未携伴,若有私交不错的,便也邀了青楼之中的红颜知己,以私人身份作陪而来,只是这等人却须自成圈子,颇难与那些带了家眷的人混在一块了。

这些人家中的女眷们平日里或许也喜欢听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只是一旦亲眼见到,自然免不了心生不悦,自发抵制奚落。双方的泾渭分明,倒也是这类场合有趣的事情之一,风流香艳与温馨家事,总是很难融为一体的。

楼家的大船过来时,天气已经稍稍凉爽了一些。这时在船上的人主要是楼近临以及楼舒婉、楼书恒这对儿女,他的大儿子楼书望这时候不在杭州。原本楼舒婉的夫婿宋知谦也一路跟着,方才几个朋友与他打招呼,楼近临便表了态:“舒婉与知谦过去陪朋友聚一聚吧。”在家中楼近临说话看来倒也温和,只是提及两人,每每都是楼舒婉的名字在前而宋知谦的名字在后的,赘婿身份本来就低,倒也无人觉得奇怪。

宋知谦原本于这岳父就有几分畏惧,听了这话如逢大赦,倒是楼舒婉揉了揉额头:“中午太热,我有些困,相公过去吧。”那宋知谦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被说得换了条船过去与几名朋友同行。

除了楼家最主要的这三人,此时跟随的也有几名楼家旁系,主要是楼近临一贯栽培要给儿女做左膀右臂的,这次也带出来认人见世面。

方才在岸边,楼近临便与一名当地豪商打了些招呼,这时候船只离了岸,不多时又有人高声呼唤,靠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