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1 / 1)

赘婿 愤怒的香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金字塔顶端的商人,而且是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走到这一步的。

把握机遇,牟取暴利,投机钻营,凶狠亡命,什么事他都干过,他不可能不经历这些,每天与风险起舞才是他的日常,有很多性格类似,敢于冒风险敢于钻营的人倒在了路上,但是到达了巅峰的他,对于风险的把握与理解,是相当极端的,如果要给他一个标签,那不会是君子,而是枭雄。

当然,有人认为枭雄就是争霸天下或者玩弄权术类型的,他们都要做大事有大理想,可是这些。主角已经做过了,他不感兴趣了。

有一句话叫做:只有疯子和偏执狂才能获得成功。其实不是直接这样理解的,他们的性格中有看起来疯狂偏执的一面,但是真正的疯子和偏执狂去做一件事。不会去规避风险。有人说,普通人都会趋利避害,没错,但是,一般的人看见有害处。就完全不敢去,这应该可以叫做一种趋利避害,但某些人不同,他们趋利避害的方式不同,他们冷静地分析利害,然后以每一种可能的方式降低危害,而将利益升到最高,他们操控这个过程,并且也有这样的能力,因此有些事情看来疯狂。其实不是真正的疯狂,他们疯狂大胆的本质,其实冷静,所以他们依然非常正常,这就是枭雄。

就好像走钢丝一样,普通人去走,那是玩命,经过千百次训练之后,危险你不能说没有了,但是这类人走上去的时候。已经可以驾轻就熟,他们走上去的时候,风险变得微不足道。宁毅从一开始的设定就是这种人。

关于武功,有人说可以有很多和平的方式得到武功。但其实设定已经很详细了,很难,如果要把自己练成特种兵,宁毅自己也知道方式,但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在乎的是神奇的内功。这个概念就好像是你在现实世界中看见武功甚至看见仙侠一样——当然你首先会认为是骗局。但如果那真不是呢?假如你在世界上什么都见过了,真见到仙侠呢?武朝对于宁毅来说就是一个现实世界,人可以在极端的条件下跃起一丈高,于是他对此感兴趣,其它的,就算皇帝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普通概念。

有人说他可以去拜个大门派什么的,安全,但对于宁毅来说,不过是麻烦的程度,先不说这里真正的内功很少,宁毅在各个方面都有调查过,而就算有这种什么大门派,他会安分等个几十年让人怜悯么?他才没这个耐心,到时候,他会去调查别人的弱点,跟人做交易,基本是类似的方式。对他来说,一流高手宋宪也不过那样,这个女人的厉害已经摆在他眼前了,他何年何月能找到其它的,对他来说,这个事情的危险性不高,也许一般人看来很高,对他来说不高,他一直在努力控制。

他没有失去理智,他一直冷静到极点,虽然很想要,但假如天平倾斜到某个程度,他就转身准备回家了,也只是遗憾地想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遇上这么厉害的人而已。如果不是,他会争取这三成机会,没有成功,仍然是回家,成功了,继续去争取下一层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想着救下来就能学武功,每一步如何走,他其实一直小心翼翼,如何控制局势,如何控制人心,如何在微妙的局势下给人信任感、安全感,乃至得寸进尺,这已经是本能了,他操控风险的本能。

这就是宁立恒。

从开头到现在,他原本都没有做事,如果说做事,或许操控那首青玉案算是他做了的,最极端的局势下获得最大利益,平和淡泊,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涵养,不是本性,当然他如今本质上也是个好人,但他一旦决定做某件事的时候,他绝不会从一开始就说有风险,不能做,他只会考虑如果要做,该怎样做。

一切都是解决问题。

他的性格、能力、行事方法,会在一件件事里不断完善,我仅对人性负责,当我设定了他是一个曾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他绝不会仅仅是什么谦和君子,或者最大限度趋利避害,只是在绝对安全的后方搞些小谋算,那样的人,充其量只是个谋士。

他将来会与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对手展开博弈,风险对普通人来说是风险,对他来说,往往只是能够驾驭的浅滩,他会利用一切可用的筹码,将倾斜的天平一点点地硬生生地压回去,让人在沾沾自喜的瞬间被翻盘。

有关这个问题,回答到这,PS不算钱,请大家继续投月票支持^_^

------------

第六十三章 企图(求月票)

“水好了……”

夜色中,城市的各处灯火摆动,安静切有些荒芜的小院中,宁毅将水盆放进里屋的桌上。

黑衣女子手中拿着一只小药包,她原本倚靠在床边整理着伤口,宁毅进来,她便又拉好了衣服停下来,脸上仍旧蒙着面纱,只是身上依旧血迹处处。宁毅想了想,从旁边的一只柜子里找了找,拿出一件长袍来。

“这里没放换洗的衣服,只有这件了,干是干净的,你的衣服破了,晚上可以稍微换换,新的衣服,明天才能带过来了。”

女子冷厉地望了他一眼:“你想要去哪?”

宁毅迟疑了一下,随后举起手笑道:“好吧,等你相信我,你先处理身上的伤,我在外面坐坐,多烧些水。”

“你若想走,不管你能跑多快,我保证你出不了这院门。”

“知道了,不会走的。”

宁毅笑了笑,随后又回头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坛子,打开,满是浓郁的酒气。

“酒,但是度数太高不能喝,如果你要洗伤口,可以用这个。”

其实里面都是酒精,宁毅走出去关上房门。女子微微蹙眉听着脚步声,片刻,在灯光中拉开衣襟,被染红的布条一层层地包括着胸口,有几处地方布条也已经断了。上方的肩膀到下方的小腹,肌肤上全是鲜血,有的凝结成血痂,深红色,配合着伤口触目惊心,身前的伤痕还算是轻的,背上、手上有一道恐怕已经伤到了筋骨,衣物拖下去的时候,凝结的血痂便再度被撕裂开来,她进抿双唇忍耐着,不过身上大部分的伤口,此时都没有在流血,竟是自行止住了。

女子拧了拧水盆里的布条,微蹙着眉头开始擦拭身上的血迹。豆点般的灯光、古拙的剑,简陋的房间里擦拭着身体的女子……片刻,墙壁的另一边,宁毅也在凳子上坐下了,目光望着房间里的灯火,女子大概能听到他的动作,微微顿了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