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有没有搞错?
对金人的伤杀不够?难道说,你们在逃命的过程中,还能反击不成?
“在逃命的过程中,才二百多个金人伤亡!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带的兵如此无能,只能证明我的水平太差!”
啊,逃命的过程中,还导致二百多名金人伤亡!
宗舒对此还不满意,还说他的兵都是无能的熊包!
宗舒带的牛皋等人,都是陛下亲自封的“大宋勇士”。
陛下封的“大宋勇士”都成了无能的熊包,那其他人呢?禁军呢?那岂不都成了脓包?
大家都在殿中思考,如果是自己带着三十几个人,被一万多名金人骑兵追着,会怎么样?
再一想,宗舒这家伙,明显是在装逼!
但是,人家有资本装逼!
有本事,你也装个试试?
“在临潢府的汗乌拉山,金人大将完颜翰带着二百人进犯,我让李少言独立负责迎击。但是,李少言居然只是活捉了一百五十余人,没有全部活捉!”
啊,完颜翰,那可是金人中的一员悍将,追着辽人打的猛人!
这个猛人不打辽国了,专门跑去追宗舒这帮人了!
什么?只活捉了一百五十余人?如此战绩,宗舒还不满意?
徽宗问道:“舍予,你的意思是,你想全部活捉?就你们三十几个人?”
“陛下所言极是,李少言的能力不足,活捉了一百五十余人,其他的金人都死了!这都是上好的劳力啊,可以用来挖石炭!但是,这么做,简直是在浪费资源。”
众人都无语了,以为其他金人都跑了!
我的天呐,完颜翰这个猛人带着二百人,败在宗舒三十几个人手里,并且,并且是…无一…漏网?
李少言单独负责的这个事!宗舒看起来是贬李少言,分明是在夸李少言嘛!
“那个,完颜翰,现在何处?”童贯急急地问道。
“童舍人呐,莫不是,你想要完颜翰?”宗舒笑道:“完颜翰呐,我送给了辽国女帝萧小小,你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去大青山。”
辽国女帝萧小小,宗舒把完颜翰送给她了,看来,宗舒真的是完成了自己交待的“勾女”任务。
童贯立马闭嘴,后退一步。
童贯是联金灭辽政策的坚定支持者,他去辽国要完颜翰?这不是找死吗?
不得不说,宗舒实在是太猛了,他一出手,就把辽国、金国搅得一团糟。
在雄州城下,他把辽国大营搞乱了,掳走了耶律不才。
这次跑到金国去,让金国动用万人来追击,完颜翰又被宗舒给抓住了。
宗舒,这简直就是个杀神。谁遇到他谁倒大霉。
先不说前年的辽国和现在的金国,就是在大殿站着的这些官员们,哪个没有被宗舒怼过?
而且,官职越高,被宗舒怼得越狠、坑得越惨。
童贯刚才闭嘴后退,是被怼多次、被坑多次之后的自然反应。
“在大青山,我们联合辽军组织了一次战役,仅仅让金人伤亡七千余人,金人退却百余里,远远没有达到退千里、回老家的预期目标。”
让金人伤亡七千余人,退却百余里,这是多么牛逼的战绩呀,宗舒居然还不满意!
想想过去,童贯在西北,与西夏、辽国都打过仗,何曾有过如此辉煌?
你如此说,让童贯情何以堪?
宗舒,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得瑟,越来越装逼了!
不过,从边关传来的消息,前不久金人的确在夹山遭遇了一场大败,逃得很匆忙,连营地的帐篷、粮草、辎重也都来不及带走,统统留给了辽人。
到底这仗是谁指挥的、怎么打的,太原府并没有探听清楚。
原来这仗是宗舒指挥的,难怪啊,人家就是有装逼的资本。
如果是其他人取得如此战绩,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本来,我是想在帮辽人,将金人赶到兴安岭以东再回汴梁的,”宗舒看向了赵构,赵构直觉得蛋皮一紧。
“但是,正在此时,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我死了!”
宗舒又向赵构走近了一步:“是谁把我搞死的?我不能不明不白地就死了!所以,我就马上返回!我要查一查,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408 金人使者是假的
“康王殿下,我想请教一下,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宗舒死死盯着赵构的眼睛。赵构不敢直视,目光偏向一边,看向了童贯。
“哦对了,这事你不太清楚细节,童太痿应该很清楚。因为你们前年在大名府、在雄州城,与金人都已经很熟悉了嘛。”
宗舒说道。
“附马爷如此说,究竟有何用意?”童贯沉声问道。
宗舒从赵构面前转到了童贯面前:“金人使者何在?”
“金使不在汴梁,已返回金国。”
“金人使者不是要与我们谈合作吗?不是要我们撤回大宋自愿军吗?我们今天不是正在讨论吗?结果还没有出来,金人使者就返回金国了?他们是谈合作来了,还是旅游来了?”
宗舒一连串发问,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思考。
是啊,上次金人使者来到汴梁,带的人数非常少,极为不合理。
金人,不是一向飞扬跋扈的吗?这次居然如此低调。
金人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这次他们来,还没有等到出结果,他们就返回了?
没有任何结果就回到金国,没有完成使命,金人使者无法向金国皇帝复命。
这些使者们来,也就办了一件事:向朝廷通报了一下宗舒的死讯。
现在,宗舒好端端地站在大殿之中!
也就是说,金人使者通报的消息,是假的。
“宗舒,你的意思是,金人的使者,是假的?”李若水最先反应过来。
“李少傅,请不要妄加猜测、恶意中伤!”赵构哼了一声道:“也许,在金人使者出发之后,宗舒又活过来了。”
赵构所言,也不无道理。
金人使者是假的,怎么可能?
“陈大人,请问,挟金人以令陛下,呃,挟假使者以令陛下,该当何罪?”宗舒不理赵构,直接问起了御史大夫陈过庭。
“挟金人以令陛下,这是欺君之罪,其罪行大小,可视情节与后果轻重而定。”
陈过庭解释完毕,心想,莫不是这些金人使者是假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严重了!
宗舒这次回到汴梁“查查我到底是什么死的”,莫非要爆一个大料?
“宗舒,你不要血口喷人!金人使者,难道还会有假?”童贯说完就朝徽宗跪下哭起来:“陛下,为了我大宋安宁,我们与金国多次谈判,才得到今日之结果,附马,不经调查,信口开河,让老臣,心寒呐。”
演,你就演吧!
宗舒说道:“童太痿,你真把金人当成爹了!你的演技不错,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
“宗舒,朝堂之上,不是你胡搅蛮缠之地,请你自重。”赵构警告道。
“把人给我带进来!”宗舒突然一声大吼,把赵构的耳朵震得嗡嗡响。
徽宗和诸位大臣都转过头去,只见几个大汉架着三名金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