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相,打过西夏,童贯觉得必须站出来,收拾眼前的烂摊子。
“住手!统统住手!”童贯大喊道。
官员们看过来,是童贯,但也只是稍稍停了一下,就扭过头去,边挤边打,要找梁师成要银子。
童贯肺都气炸了,现在说话,还不好使了!
李少言看到这里,拉过宗舒小声道:“舍予,是不是要制止一下?出人命,不太好吧。”
李少言感到,宗舒这次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给梁师成设了一个圈套。
宗舒当初把火柴生意给梁师成,恐怕当时他就知道哪里有磷矿了。
找到磷矿,火柴的成本就大大下降。
他为梁师成设的这个套,陛下当然也看得出来。
如果闹出人命,陛下会把原因归结到宗舒身上,这样对宗舒恐怕也十分不利。
宗舒立马指着几个打得最猛的官员,朝里圈吼道:“特么的,都停手,丢人不?”
宗舒的喊话照样不起任何作用。
正在此时,两个金雕忽然振翅飞向半空,咕叽咕叽地叫了几声,忽然急速冲了下来。
小金雕这是在干什么?
小黑雕速度更快一些,用尖利的金色嘴巴,啄向官员的脑袋。
官员的帽子掉了,慌忙逃跑,又被啄了一下,头发散落下来,样子十分狼狈不已。
小黑雕跟着他啄,官员的脑袋被啄出了血,流到脸上,十分可怖。
小白雕追着别外一名官员,使出同样的动作。
两名官员慌忙乱跑,所有的官员看到这样奇怪的情景,都停了手。
终于,两名官员跑不动了,脸上血流不止,抱着头,头埋向地,腚撅向天。
官员们不打了。
宗舒朝小雕吹了一下口哨,两只雕张开翅膀,飞回了宗舒和曹宗申的肩膀上。
看那两名被雕啄过的人,就是刚才被宗舒手指过的、打得最欢实的官员。
宗舒畅快不已,萧小小送给自己的两只小雕,果然极具灵性。
睢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270 使命屎命
???
两只小雕还没长大,身手就如此了得,把两个官员啄得抱头鼠窜。
刚才宗舒只是手一指,两只小雕仿佛与他有了心灵感应,迅速出击。
真不愧是辽人的图腾,草原的霸主,这么小就敢攻击比他们大得多的动物。
两只金雕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对二百多名官员来回巡视,官员们都不敢动了。
生怕宗舒再一指,两只金雕扑上来,真够自己受的。
啄住其他地方倒不要紧,把眼搞瞎了就玩完了。
二百多名官员一涌而上,梁师成在内圈,也不知道被揍成什么样子。
官员们都停手了,梁师成,哪里去了?
大家都发现了这个问题,梁师成,身手够麻利的,居然从二百多名官员的围攻之下,逃走了?
“梁公公,跳河自尽了。”一名官员突然喊道。
这里哪里有河?汴河离这里还有十几里呢。
这时一名官员大叫:“快来呀,梁公公下水了,下尿了!”
梁公人以,吓尿了?
赵构和童贯一听,急了,连忙赶了过去。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宗舒带着李少言和曹宗申赶了过去。
好臭!
只见前面就是梁师成火柴厂的大池子,足足有一个标准游泳池大小。
梁师成在粪池子里,露个脑袋露在外面,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又冒上来。
看来这池子并不太深,刚好能淹住梁师成。
梁师成是个旱鸭子,只能时不时地掂掂脚,冒出头呼吸一下。
有人找来了竹竿,朝梁师成伸过去,梁师成抓住竿子,终于从粪池中爬上来。
梁师成的脸,已经不能称为人脸了,被官员们又抓又打,肿成了猪头。
慌不择路之下,收不住脚,跌进了粪池子。
发现梁师成跌进池子的官员,可能怕惹麻烦,躲到一边了。
这时,宗舒才发现,另外一个和梁师成年纪差不多的太监,还趴在中圈起不来。
敢情,梁师成跑了,这个太监被官员们围殴。
正所谓,苍天何曾饶过谁?
梁师成虽然跑了,但又跌进了粪池,受一身伤不说,还惹了一身骚。
坐在地上的梁师成,嘴里还有尿,头上还有屎,心里滴着血。
众人逐渐围过来,但也只是远远地站着。
怎么办,梁师成都成这个惨样了,还问他要银子吗?
冷静下来,官员们都吓出一身冷汗。
二百多名官员打架,陛下该怎么惩罚?
大宋立国以来,文上武下,文官们拥着有天然的优越感。
为了维护文人的地位和形象,大家平时都端着架子,连走路也得绷着,走得四平八稳。
今天居然昏了头了,不顾一切地打起了架!
赵构也是难以想象,这帮人就是童贯的喽罗?就是自己将来的班底?
为了那么一点银子,连面子都不要了,打起了架。
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情,这帮人能干成什么事?
“呜呼,”梁师成坐在地上悲愤不已:“老天爷,你怎么如此不公?”
宗舒对童贯说道:“童太痿,梁公公恐怕是疯了,你过去给他两巴掌,左右两边各一个,马上就好。”
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里最痛戳哪里。
宗舒曾因为种家军覆没而在朝堂上给了童贯两记响亮的巴掌,左右开弓。
这是童贯的一个耻辱,没齿难忘的那种。
“梁师成,站起来,我和康王不问你要银子,但你得把银子赚回来!”
童贯和梁师成同为太监,觉得此时应该给他以支持,不能让人看了笑话,特别是宗舒还在这里。
“梁公公,童太痿说得没错,你得站起来,活下去!”
“你还没有完成陛下交给你的使命呢!钻进粪池子,把使命变成了屎命!聪明!”
“实话告诉你吧,梁屎成,你的命,是屎命!你,五行缺金!”
梁师成看到宗舒,立马跳了起来:“宗舒,你等着,我与你不共戴天!”
“梁公公,稍安勿躁,如果你想还大家的本金,那就找我。我等着你。”
宗舒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梁师成正想骂,哪知道脚下一滑,差一点又跌进了粪池。
……
东宫,太子赵桓听左小目在城外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惊奇不已。
宗舒这次又赢了!
以前,宗舒曾经讲过,把火柴生意让给梁师成。
赵桓有些不理解,宗舒又解释说,火柴生意根本做不成,是赔钱的买卖。
梁师成第一次做出的火柴,到大街上叫卖,因为价格太贵,有人看,没人买。
宗舒又对梁师成说,他们的成本太高,最好到城外设厂,原料多了,产量大了,成本就降了。
谁知道,这是宗舒给梁师成做的一个局。
梁师成为了扩大规模,实现量产,就四处筹集银子,把赵构和童贯都拉了进来。
投资梁师成火柴厂的,除了陛下,其他人都基本上是赵构和童贯一党。
“宗师这一手,玩得真高啊!”赵桓不由得用宗舒常用的话,感叹起来。
吴非听后,大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