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已经觉得奇怪,没理由一个男子会媚成这样,何况你身上还有一股女子的香气,只不过你瞒的还真好,若不是大爷阅女无数,倒真的要给你骗过去了……嘿嘿,虽然这张脸称不上倾国倾城,不过,难得是够味够别致,大爷见过那么多的绝色佳人,如今换个清淡的口味尝尝,也不错,更何况,白玉堂有一点是没有说错……你这副样子,倒是很惹人心痒,恐怕真是他的红颜知己也说不定吧。”
“白玉堂的红颜知己”这个该死的称呼,好像特别的刺激他。
“不,我不是!”我大声抗辩,感觉他的手握住我的双臂,在我的肩上胡乱的摸着。
感觉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那人却不由分说将我抱入怀里,热烘烘的感觉凑上我的耳边,脸颊,向着嘴上滑去,另一只手亦不安分,顺着肩头向着胸前蜿蜒而去,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拼命转开头避开,伸手抱住胸前。
“小美人,乖一点,别让大爷动粗。”他在耳边,粗喘着说。
身体贴着我的,似乎难耐地蹭动。
这随时情的该死畜生。
我气的浑身抖,几乎失控,比力气显然我是处于下下风的,若是惹得他动粗打昏了我就更不好,心头慌乱之际张口说道:“请慢动手,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采花贼停了下,问道:“小美人要说什么?”
我匆匆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不是白玉堂的什么红颜知己,只是个籍籍无名之人,若我所料不错,你应该就是前些日子假冒白玉堂名头做下诸多大案的采花贼吧?你所动手之人都是人间绝色,且都声名远播,何必为了我这样的庸脂俗粉而破例呢。”
“庸脂俗粉?”他笑起来,“相比较那些庸脂俗粉,我还真喜欢你的模样,很惹人怜,白玉堂没动过你吗?”
他居然直言不讳的承认了他就是真正的采花贼!
我听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语气,心头一动,故意低下头,皱眉低声说道:“我……其实我跟他已经有过……是他迫我的。”
“真的?”他问。
我的脸上忽然感觉到温热湿润的气息,一阵茫然,才反应过来是这舔了我一下,不由一阵恶心,却听他笑说:“小美人,你竟敢对我撒谎吗?”
该死……果然是tmd专业。
我叹一口气,身子微微转开,向后退了退,蜷起单膝,抵在床边,他也不拦,只是双手仍旧抱住我的肩头。
“我当然不敢对你撒谎,也不需要。”
“嗯?”他不解。
“因为……”我微微一笑,说道,“白玉堂已经回来了。”
汴京城,卧虎藏龙拿下他生死不计
我说白玉堂回来了,果然惊了那家伙一跳,脱口问:“什么?”
这边我自是一直竖起耳朵听的,此刻听声音已经转过头去。
甚好。
我趁机吸一口气,膝盖向前用力的一顶,只听得耳边“碍…”的一声闷哼,那握着我的双手,一紧又松开。
我情知已经得手,便不管不顾地向前扑去,“噗通”一声跌到地上,幸亏是木地面,匆忙里也不觉得怎样疼。爬起身来,向前就跑,身子撞上桌子,出“哗啦”一声,有茶杯茶壶之类纷纷跌落,好大声响,我不失时机亦张口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双手按着桌面,试图拐过去找到房门口跑出。
身后恨恨一声:“贱人,居然想让我断子绝孙!看我怎么招呼你!”
头一疼,似乎被人扯住,向后一拉,我的腰间又撞上桌面,一声闷哼,身子摇晃不定之间,满心只一个念头:我命休矣。
只不过,假如是被这采花贼蹂躏而死,那……可真是不如不死…我还是苟活着为好……
正想着,只听得一声清叱,我的身子忽然被松开。
昏头昏脑,不知撞到哪里,手足兀自在拼命挣扎,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慌,是我!”
我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白玉堂!
是白玉堂。
一时之间满怀悲酸凄楚,恨不得大哭一场,胸口涌动,悲愤莫名,只好紧紧地拽住身边这人的衣裳,直让他寸步难移。
白玉堂劈头骂说:“你这不长眼的贼人,这样的圈套你也中,你该死你知道不知道?”
我紧紧地抱住他,一点儿也不放松,生怕他跑了。
那边采花贼冷笑一声:“白玉堂,你倒是长眼,选的好个绝色红颜知己埃”
白玉堂不惊,说道:“少说废话,五爷劝你赶紧束手就擒,别费五爷的功夫!”
“要我束手就擒,你是做晴天白日梦!”
“该死的贼人!”白玉堂怒,大概是从无人敢面对面冲撞他,身子向前一动,便是个想要冲过去跟他生死搏杀的模样。
我大惊,叫道:“不要走不要走!”
“你放心,五爷是想拿下他。”白玉堂说。
可是我怎能放心,尚且心有余悸,头皮还在隐隐作痛呢,只好拼命摇头:“我不要你离开。”
白玉堂一时无声,那采花贼哈哈大笑:“好一副感人至深的场景,白玉堂,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看大爷是怎样个扬长而去的吧。”
“你站住,混蛋你敢走!”白玉堂大叫一声,似乎跺了跺脚。
但是无用,采花贼似乎终身而出,这边白玉堂叹一口气,忽然双手抱住我腰间,我惊问:“你干什么?”
“别担心。”他很快说道,双臂用力,已经将我抱了起来。
身子晃晃悠悠,被他抱着,似乎腾空而起,又似乎凭空降落,真是刺激。
只是看不到,等他落下脚来,我却听到耳畔,一阵阵的兵器相交声响传来。
“叮叮当当!”交织着人声隐隐。
我听到白玉堂惊喜交加叫道:“柳兄!”
我正在猜测他所叫的这位柳兄是何许人也,莫非是柳藏川那么巧合么?果然,那边有人答应:“白兄,这便是那个陷害你的采花贼了么?”
“正是这厮,柳兄不要客气,尽管拿下他,生死不计。”白玉堂喜气洋洋。
我被他抱在怀中,耳边听到两人对话,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白少侠……”
“何事?”
“我现在,是何样子?”我问,忐忑不安。
白玉堂忽然无声。
我的心慢慢地往下沉,终于又问:“白少侠,那贼人对我动手的时候,你是刚刚回来的么?”
希望我的猜测不要变成真实,但是,奇怪的是,最近的事情是这样的,假如我有什么不好的预感,那预感,往往就会成真,tmd,要是美梦也是如此,那天下该多么大同。
只能高唱:我没那种命碍…轮也不会轮到我……
唉。
果然,那边白玉堂的声音有些奇怪:“我……我不知道你是……不然的话我也不会……”
他断句断的很有水平,我听得泪珠纷纷。
“这么说,你是早就回来了么?”
“也不算很早,只是,听了一些话……”
“那你已经知道我……”
“我先前真的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他似乎有些大声。
我下一跳:“白少侠,请你放低声些,好么?”
白玉堂讪讪地:“怕什么,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更何况,那采花贼也已经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