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半官半民的形式,官府监管,限定商户数量,派发执照,这个执照也是价高者得,每几年重新派一次,这样的话,就不是谁都可以做买卖的了。而且,为了怕那些基本的东西都流出去,那每年对一些物资核定通商配额
这个提议一出,康熙点头称赞。而众人见此,也纷纷提议,对不同的物种课以不同的税。这时,就有人说,夷人做买卖,也应课税,而且,也应该按物种课税,那些玩物儿,就该交高额的税银。康熙一听,也点头,虽然这样一来,洋夷势必要抬高物价,可不能因为自己老婆有买卖,就损公肥私了,再说了个公也是自己的。只是忽而想到,这些洋夷,若卖东西少了,买东西多了,那不是还是只收了自己百姓的银?自己同那个路易十几的国书往来,可是知道,自己国家那些东西在法兰西、大不列颠等欧罗巴国家,可是很受上层贵族乃至皇族欢迎的,那这些东西岂会便宜?那个郑和下西洋的记录书也有说这些的。那何不收那些洋夷买入东西的税?而且还可以通过不同物种的税,控制那些洋夷。
康熙这话一出,满座皆惊。这一头交易两处收税,好象不够君。可这话,又不敢说。太殿下倒是没口称赞,只说皇阿玛英明,这下国库有了更多的收入,那些老老实实种田的,还可以减免赋税,皇阿玛为国为民,乃一代明君。余人摸摸鼻,只能把到嘴边上的话,给咽了。
其实,这些于后世的关贸保护,已经有了很大的相似。所以说,千万不要小看了古人的智慧。太殿下倒是知道一些,因为芳仪东一榔头西一棒棰的说过一些,只是太不能表现得太过,只能憋在肚里而已。
不过,康熙作为一代大帝,自然是有他的睿智的。现在的他,看见了夷人火器、海船的领先,也看到了自己军队上的这些短处,再想到,凭什么那些弹丸之国的夷人可以来朕的大清,就是那个前明也可以下西洋,而朕的船队在哪里?为什么朕的大清不能再那些洋夷之地也宣扬朕的荣耀?
而那些课税暂行条例的执行,也让一些洋夷坐不住了。
这样,两下里一靠,在荷兰入贡的事情下,其实是第一次的以火器、锻造工艺、海船换茶、绸缎、瓷器等的关贸洽谈。当然,荷兰官方还在争取一个最惠国待遇,要求对于荷兰商船的减免税或通商物种的扩大。而对于这个,康熙着承祜提出的是活器的最新技术、海船的最新技术。
康熙把这样的事情交给承祜,虽然还有心腹能臣辅助太殿下,但也看得出对承祜很信任。
所以,这个时候,二阿哥提出要给皇阿玛分忧,向太殿下学习,就不是面上这么简单的了。
可太殿下是什么人?别说他了,就是胤礽也不是个吃素的
承祜笑着领了康熙的话,转身对二阿哥说,即如此,自家兄弟更该同心协力。自己知道二弟是个能干的,一定能独挡一面,自己也相信二弟的实力,那就把接待朝鲜入贡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二弟了。二弟尽管放手去干,看好你哦
康熙对太的气度连连点头,这才是储君该有的风范。而二阿哥盘算落了空,一时又说不出什么来,这脸都青了,还要挤出笑来称谢,而看着皇阿玛对着太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这二阿哥查点就憋出内伤了。
(很多人不喜欢清朝,多多少少是因为这些沉重的历史。而好茶既然写清朝,若不改变一些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看那些历史时的愤恨。所以,对于一些不爱看这些的童鞋,对不起了好茶也知道,这些东西是挺枯燥的,还请大家忍一忍,鞠躬)
(这两天,茶宝要期终考试,好茶要陪她复习还要做好后勤保障,所以,木有加更,请再等等,鞠躬。)
(茶宝好可怜,现在的小学生真可怜!好茶记得好茶小学时候书包很轻,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也玩,而且成绩相当好。拿出来得瑟一下。)。
------------
349 不知所谓
只是二阿哥也不是这样容易打发的吧?这两天,芳仪倒是听了儿说,这二阿哥倒是事必躬亲的,于那个朝鲜国使臣的事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料理的妥贴周到。那今天,又怎么了?胤礽怎么说又借了承祜的名头?
好在胤礽没有让额娘着急,就巴巴的说开了。原来,这两天朝鲜使臣才来,那个二阿哥念人家车马劳顿,倒是行事关照妥贴,既有上国的风范又有东道的细致,言谈也是相交甚欢。今儿个,这朝鲜使臣歇了两天,正是递交了国书,还有物品。除了那些入贡的,还有特意转呈皇帝陛下和太殿下的国礼。只是没想到,二阿哥原本还好好的,看到那些国礼后,要不是有边上为辅的臣见机快,这二阿哥能把人家这使臣踹一个跟头。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给太殿下的国礼,写着“承祜皇太殿下”,直呼了太的名讳。
要说这朝鲜国做的确实有点儿失礼,但也只是个小差错儿,只是这二阿哥这回怎么就这样激昂了?如此维护太大哥了?
胤礽冷笑了几声,道:“那人哪有这么好心?这回,可真是他瞌睡着这朝鲜国给他送了个枕头”
胤礽指着这个,继续的说道,现在这二阿哥这样闹腾,可不是私下里的动作,现在别人都知道,二阿哥是为了太殿下的体面出头的。一来,这人搏了个一心为兄的好名头,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太殿下是如何骄奢的人呢。这事情,是在礼宾院当着许多人闹开的,只怕各国使臣都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而前两天这二阿哥在这对应朝鲜使臣上头甚为周到,又肯下力气,虽然这是些小事,可阿玛有看在眼里呢。这回,他不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办事不妥贴,而是为了太出头的,再怎么说,也不能惩了他。
胤礽哼哼着:“只怕,这人图的还不止这一点儿。现在这朝鲜国使派使臣入贡的,阿玛行事还得按着礼仪,安抚不安抚先不说,但这往来的事宜,二阿哥怕是不能在出面了。可这人行事原本妥当,又是为了大哥哥,且又先头说的要跟着大哥哥学学,所以这下,只怕是大哥哥不能再隔开了他了吧?”
忽然,胤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哥哥,你说,这,真的是偶尔的差错?这次朝鲜国入贡,为的是什么?”
承祜低头想了想,道:“这次朝鲜国的入贡比往年少了三成,说是遭了大旱,还指望着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