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良家男的奋斗史 青梅怀袖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1个月前

道么?拿出你那天滔滔不绝地模样来!”

毕竟是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兼之还是病人斥责了两句后梁修竹便说不下去了。再对上梁嘉楠茫然的目光梁修竹再次心中一软。

“小弟。”叹了口气梁修竹将声音放缓“你将那天的话对着我再说一遍。”

“我……”梁嘉楠本来并不愿意将那惹窝的源头再说一次然而又碍着怕梁修竹再作便只得心惊胆战地将那天的话删其繁琐拣其精要说了几分。说着说着却由原本的心惊肉跳转为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温柔老姐为何要这么一通火。

果然听他说完梁修竹便问道:“什么叫做二女共侍一夫?”

“你身为男子又是小小年纪你能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

“……”我知道了今后我一定将烈男传看个十遍八遍再开口说话。

“而且虽然天下五国并无每户禁娶人限可绝大多数女子却还是一生只聘一位相君除非一方早逝另一方才再醮。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她们怕生孩子?所以说还是父系社会好啊

“小弟我不知道你这些想法是从哪里来的。但在说出口之前难道你都没有仔细想过吗?假设成亲的人是你、你被同时聘给了两位主母那么你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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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思考教育工作

假如你同时娶了两位媳妇你会怎么办?

我会高兴得载歌载舞热烈庆祝我艰苦卓绝的奋斗取得了巨大成功!

梁嘉楠险些便脱口而出幸好反应得快总算在脱口而出之前及时收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见他仍是一脸无知的表情梁修竹摇摇头说道:“即便是血亲相处时还多有嫌隙。何况是两个原本不相干的人住到一起过日子这其中的问题之多单是想想便可领会一二。”

女人不是都爱钱么只要送够了衣裳饰谁不乖乖听话的?

“两人尚且艰难何况三人、甚至更多……一家人在一起不就讲个团圆美满和和气气么?若是天天吵闹每天一睁眼就是烦心事那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后院起火是说明她们都爱我……吧?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照你说的那样来个三人行那么你只有一个。主母却有两个你在她俩中间如何自处?”

当然是她们都来伺候我啊!

“比如说你买了两支簪准备一人送一只。可两相比较其中一只有小小暇疵那么这支你送给谁?而无论收下的是谁当她现之后你能保证她不生气?”

“还有平时你在她们中间说个笑话讲几句悄悄话什么的当你同某一人说着时那另一人看在眼里。一路看心中又会是什么想法?”

……我可以与她独处时背着另一个再说嘛。

“当然这些比方只是在她们对你有情的情况下。现在再来假设她们对你并无太多好感再加上这种状况你想。她们平时会怎么做?”

……您不是说过婚嫁虽需父母肯但两情相悦也是最重要地么?

“她们虽不喜欢你却仍会为了面子对你争夺不休暗里的小动作多了去了。比如说你刚在某一位房里歇下那边就跑来人禀报说另一位如何怎样急需赶快过去云云。等你去了那边这边又跑过来要人……这般闹法。你觉得日子能过安生么?”

…………姐姐原来你也喜欢看宫斗文啊?

“日子一旦过得不顺心便要生也许多抱怨看谁都不顺眼。届时本该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彼此间却势同水火明面上笑着暗地里阴着直闹得乌烟瘴气合宅不宁。你说。这种日子你过得下去么?”

……呵呵呵没这么严重吧?几个女人争风吃醋而已怎么就至于到这种地步呢?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小弟你扪心自问你一颗心有多大?装得下几个人?”

心有多大小容得许多怜人心不过方寸之间且所思所想定然不会全是情爱。家人、朋友、事业、喜好……一样样分割出去后留给爱人的能有多少?

不是所有地人都如同偶像剧主角一般天赋异禀成天谈情说爱不烦腻、有情便能饮水饱。

梁修竹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弟弟。唇角浮起一丝笑意没有再说什么。

默然半晌梁嘉楠轻声说道:“我只是想有人陪我。”

“虽然我一直说一个人也很好少了许多麻烦许多牵挂但其实……我是想要有人陪的我想要很多很多人。大家都围在我身边。对我好……”

“你还有母亲、爹亲、姐姐还有你的朋友。你忘了么?”梁修竹柔声道“莫非你一旦自己成了家就要与我们断绝来往不成?”

梁嘉楠慢慢向她转过头来认真看了她许久才展颜一笑:“不错我还有你们我还有家人……姐姐……”他伏到梁修竹怀中紧紧抱住她的腰。(电 脑阅读ww w. t)许久低声问道:“姐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对不对?”

“当然。”

“不会突然消失么?”

“消失去哪里?”

“……说不准啊人生如此……世事无常……”

但这句话只在梁嘉楠心中悄悄浮现随即他便将它们抛到了一边。

在梁修竹怀中蹭蹭虽然姿势很不舒服他却不肯放手一直紧紧抱住她。

这是他的亲人。他有亲人呢。一直都不会分开的亲人。

既然有了她们又何必再去找外人呢。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盲目了。这大概就是所谓地盲点吧因为离得太近所以反而看不见。

漏夜。

接过宫人递上的清单姜承昶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即掷还给对方:“这些事情你们看着办就好只拿该带的无用的就不要收起了。”

“是。”宫人接过单子行了一礼退出去操办了。

一旁纪允然看着面无表情的姜承昶倒了一盏茶递过去。

“殿下。”茶水雾气薰腾连带着姜承昶的表情也比刚才柔和一些纪允然借机问道“您真要去?”

“圣旨已下去不去能由得我么?”姜承昶用茶盖轻撇着茶沫头也不抬地答道。

“可是……”

“允然。”她淡淡唤她的名“我以为这件事你已经很清楚了。”

纪允然咬咬唇低下头去“是……那天保奏殿下的官员是是皇上一手提拔的……如今太子初步朝政百官却多知有殿下不知有太子。是以……皇上……”

“知道就好。”姜承昶垂下眸子细细品着新贡的云雾。

“可是殿下皇上怎能如此对您?要知道储君之位原本便该是您地却另立他人。您凭着自己的努力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地步皇上怎么能怎么能这般轻松就将您拔开?这治水之事可是个无底洞啊!年年治理年年委任一年倒得有大半年在外面跑。若是再找个由头说治理不见成效明年继续那您岂不是一直就要耗在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