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位置挺好即赚得不少也不至树大招风惹来别人眼红。”
“哦这样啊。”梁嘉楠感叹了一下古代商业界的黑暗忍不住惋惜道“要是我刚才告诉她是我先现她的。不知她会不会送我一笔谢仪?”
天冬奇怪地看着他:“令堂昔年为将、得胜回朝之后皇上亲赐食邑千户。单是每年地税收拿几分出来也足够让那些商贾眼红了。你竟然还会想要钱财?”
“呵呵。”梁嘉楠干笑擦汗“这这不一样嘛那是我母亲的。这是我自己挣来的。”
“这么说。你救人是为市恩?”
“……怎么可能?你看她那模样若不是她自己说。哪里是有钱人的样子?对了什么叶家也只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会不会是假的。”瞬间提高警惕的梁嘉楠正好听到叶宫正向姜承昶说:“……走失了不知大人此行是往哪里去可否请大人带我一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刚才一直是侍从代替姜承昶与叶宫一问一答现下听她这么问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便没有说话静待姜承昶开
沉默片刻姜承昶冷淡地说道:“小姐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说着一个手势便有侍从将她的座骑牵来“无论小姐要骑马还是坐车与她们说一声便是。恕我不奉陪了。”
说罢轻咤一声纵马而去将叶宫与车队都晾在原地。
侍从们倒是已习惯了自家殿下这般行径其中一个便解释道:“小姐莫怪我家大人有跑马的习惯今日已耽误了许久是以……”
“我省得。”叶宫道“我想骑马可以么?”
“当然小姐请随我来。”
侍从们张罗起来不多时车轮再次滚动起来碾过长长地官道。
梁嘉楠与天冬坐在车厢中照例在闲磕牙。由于出现了一个新鲜人梁嘉楠便拿她来当话题本想是就着从姬扬来信中得到的那点宇国风土人情事故卖弄一下见识不料天冬却来了这么一句:“那位小姐不简单呢。”“什么地方不简单?”虽然不太乐意但梁嘉楠不得不承认当“间谍”的天冬某方面的观察能力地确比他强于是不耻下问道。
天冬道:“刚才她向大殿下致谢时你看清了么?”
“当然。”梁嘉楠细细回想着却没有找到不妥的地方忽然想到某处忙问道“她该不会是身负绝世武功的刺客言语之间便用旁人看不到的歹毒暗器暗算了殿下吧?”
“……且不说你这些无稽之谈单是这言语之间的维护态度梁公子我已告诉过你离大殿下远些你却总是不听。”
见他沉下脸来梁嘉楠忙说道:“不就这么一次吗?再说我又没跟她说话。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那女孩来历不明说不定还真不是朋友呢。”就好像当年夹在蒋介石和日本人之间的胡汉民一方面是向侵略者示好的政敌一方面是无耻地侵略者。他既要排蒋又要抗日虽然双方都在尽力拉拢他但很显然传统的拉一派打一派作法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因为双方都不是什么好鸟。
“不我说的不简单不是这个。”天冬不知道他的思绪已然飞到了近代史“她向大殿下行礼大殿下没有理会她可她却没有生气之后又道了一次谢。你注意到了么?”“唔……好像是这样。”
天冬又道:“要么是她知道我们的身份这便说得通了;若她不知道我们地身份而以自己一国富豪地身份却仍然持以这样几近谦卑的态度……只能说叶家人不愧能在商界纵横这许多年果然有其过人之处。”
梁嘉楠却不同意他地看法:“做生意嘛不都讲个和气生财所以成功的商人当然比一般人更能忍气。况且都说了是殿下救的她若她单为殿下态度冷淡就脾气那不是太不识好歹了吗?”
“你说的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你把她形容得太过阴险我说的只是为人的基本常识。”
“结果不都一样么?”
“哪里一样啊?一个是别有目的一个是执礼而为用心就不一样!”
“你怎么不知道人家别有目的?”
“你怎么总不惮以最大恶意来揣测别人?”
例行的一日一吵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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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 密会
“殿下你就这样收下这来路不明的人?谁能保证她不是别有目的?!”
面对好友的反对姜承昶只说道:“允然这种助人之事你向来乐意为之。怎么今日却反对起来?”
纪允然一顿道:“这我只是不想路上出什么差错而已。”
“哦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了些什么吗。”姜承昶深深看着她。
“我”纪允然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难道是自己私下的调查被现了?若姜承昶不问起她尚有把握不让她察觉可一旦她问起纪允然从不擅长在这人面前说谎。
其实姜承昶原本也并无把握只是见她一反常态反对收留叶宫才有此一问。当下见纪允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心知自己猜对了但却高兴不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殿下我只是猜测而已我想等查明后再禀报给你!”纪允然急急说道。
姜承昶默然片刻道:“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见她没有动怒纪允然稍稍放下心来:“就是在边境宴饮那日殿下不是说现官员们不太着急么那时我便隐隐有了猜测。但真的只是猜测目前亦未拿到真凭实据。”
“拿到?”姜承昶冷笑“她行事向来滴水不漏谁也拿不到她的把柄!”
虽未明指但两人都知道姜承昶口中这个“她”指的是谁。。。
“殿下……没有查到的话。也许是我多想了……”纪允然说着连自己都不知该信几成地劝慰。
“不必多说。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你知道我刚才出去看到了什么吗?”姜承昶面沉如水伸拳狠狠捶在树上。
刚才她将纪允然从车中带出拉到马上一路飞驰到没有人的地方才下马站到树荫下。纪允然看着被树枝分割成无数细碎光斑的阳光洒在姜承昶周身本是幽静之景。却衬得她脸色愈暗沉忙问道:“殿下看到什么了?”
“这附近有一条澜江的小小支流河床修得很好、非常好。小小一条支流竟然还有分流的小糟。即便江水再次泛滥至少十年内也不会再次酿成水患!”
纪允然未曾跟随姜承昶一起打理过治水之事但后面两句却是听懂了地:“那这是说……”
“连一条不起眼的分支都修得这么好余下的主干肯定修得更好!你说。宇国跑到朝堂上哭穷要粮究竟是什么居
纪允然先前只想到太子与宇皇私下有了往来却还未想到这层上去当下不由失声惊呼:“殿下!即是这样我们可得回国去啊!”
这